看上你了。”“是吗,我也这么觉得。你不吃醋的话,我跟她聊聊去。”周墨打趣道。“去去去,谁吃你的醋。”静雪推他。
周墨真的去和那位印第安姑娘套近乎,哄得姑娘大笑不止。静雪啃着冷三明治,就着冰啤,遥望湖对面的雪峰,那雪峰海拔有几千米,初夏时节仍有积雪,山顶上空不时有雄鹰盘旋,画面非常壮观。
“宝贝,你又发呆了。”周墨拍了下静雪的肩,凝视着她的眼睛。静雪回过神来:“我告诉你多少回了,不要叫我宝贝,我可不是你的宝贝。”“你这丫头,总是这么当真,我叫所有女人都是宝贝,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周墨得意的笑笑。
静雪眨眨眼睛,满不在乎的像长辈一样拍拍他英俊的脸蛋儿:“小子,你很有魅力,那个印第安姑娘已经被你迷住了。”她注意到,那姑娘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可你却总是伤我的心,我的魅力对你没用。我叫你一声宝贝,你都要怪我。”周墨假装委屈的望天一眼。“滚一边去,少来这一套。你这些甜言蜜语去说给印第安姑娘听。”静雪推他一下。
周墨闪到一边,大笑:“她约我晚上去聊聊。我告诉她,你是我老婆,你要是暴躁了,会拿火枪打穿她脑袋,她吓坏了,哈哈哈哈。”静雪听他居然这么胡说八道,倏地站起来要踢他一脚,他却已经跑远了。静雪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往他背上砸去,却没砸中,见他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气得要命,追着他要打。
那位印第安姑娘看到这一幕,心中默念上帝保佑,中国女人真是太厉害了,丈夫和别的姑娘聊聊天,她居然暴躁的要杀了他。
静雪跑急了,腿忽然抽筋,摔倒之后一骨碌,滚了几下。周墨看到她摔倒,跑回去把她扶起来坐下。“脚扭了还是腿抽筋了?”周墨看着静雪的腿,问她。“腿抽筋了。”静雪告诉他,揉了揉腿肚子。“我替你揉揉。”他坐在她身边,把她的腿平放到他腿上,细心地替她上下揉着腿。
周墨看到静雪膝盖上有一处擦伤,丝丝的往外渗血,道:“你这个伤口得赶快处理了,不然明天不能登山。海拔高的地方,这点小伤也会要了你的命。”他转身去找背囊,取出止血绷带,一圈一圈的缠在静雪膝盖上。
这一幕又落在那位印第安姑娘眼里,她瞪大眼睛,啧啧称奇,中国男人也太温柔了,老婆凶神恶煞的要杀他,他居然那么耐心的替她揉揉小腿,又处理伤口。
晚上,众人找了一处开阔地露营。温柔苍凉的月色下,静雪躺在湖边,遥望星空。印第安姑娘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告诉她:“你丈夫在那边和别人打牌,赢了很多钱。”“他是职业赌徒,曾经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出千被人追杀,所以我们一路逃亡到南美。”静雪信口胡诌。
印第安姑娘睁着大眼睛,显然被静雪的话吓了一跳,这分明是电影里的情节啊,怎么会发生在身边。静雪见她半信半疑,哈哈大笑。印第安姑娘想了想又道:“他告诉我,你们从中国来到这里是瞒着家里私奔出来的,你是中国苗族山寨的公主,你们家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所以一起跑出来了。”
他可真能瞎扯,静雪笑得肚子痛,告诉印第安姑娘:“中国早就没有公主了,他也不是我丈夫。”“那他是你的情人?”印第安姑娘望着静雪的眼睛,等待她的答案。“不是。”静雪忙否认,见印第安姑娘不信,补充道:“是朋友,旅行途中认识的,他很有趣,我们一起旅行而已。”
印第安姑娘点点头,微笑道:“他还很英俊呢,和我见过的东方人都不一样。”“那是因为他黑。”静雪笑呵呵的说。周墨的肤色早就在日晒雨淋的旅行中晒成了古铜色,但是看上去很健康,难怪这小姑娘被他迷住了。
“我去看他们打牌。”印第安姑娘走了。静雪仰望着星空,忽然很想喝酒,于是跑回帐篷里拿了一瓶龙舌兰酒,坐在湖边喝了半瓶。
深夜,周墨打完牌回来,看到静雪还躺在湖边,走过去看她。“酒鬼,又喝了这么多。”他把她扶起来,要抱她回帐篷。静雪忽然醒了,打个哈欠:“我睡着了?”“睡了很久,也不怕被野狼吃了。不过你这满身酒气,野狼也未必敢吃你。”周墨瞪着静雪。
“不喝一点我睡不着。”静雪烦恼的理了理头发,长出一口气。周墨盯着她,叹道:“好好地女人为什么要酗酒?你这样会毁了自己知不知道。”“要你管,我又不是你的山寨公主。”静雪白了他一眼。周墨大笑一声,把她横抱起来,送回帐篷里。
两人躺在睡袋里,静雪道:“你不许趁我睡着了占我便宜。”“这话应该我说。”周墨打了个呵欠,翻身睡去。静雪也翻了个身,睡着了。
第二天天没亮,静雪就被周墨揪起来去湖边看日出。这里昼夜温差大,一大早冷得不得了,滴水成冰。静雪哆哆嗦嗦的颤抖,只得在湖边跑跑跳跳,想让自己暖和起来。周墨见她一时一会也不老实,揶揄道:“你别跟个兔子似地蹦来蹦去行不行?”“我冷。”静雪颤抖着说。
“过来,我抱抱你就不冷了。”周墨狡黠的看着静雪。静雪瞪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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