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她盯着我眼睛,同时我也能感觉到他在打量我的身体。
“马沽名。”我没有多想便回答道。
“马沽名?”很显然,这样的名字让她很奇怪。
“我是中国人,只是在日本读书,”我连忙解释道。
“马沽名。”她轻轻地读了一遍,沉静了片刻才道:“我没想到还能遇上中国人,不过你的日本话说的真像,差点就把我骗了过去,如果你不解释的话。”
“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我还没能请教你的名字。”我并不想解释太多关于我学日文的经历,于是赶紧笑着问道。
“安娜。”
“安娜?”
她看着我诧异地说不出话来似笑非笑道:“这是我第一次看电影里面女主角的名字,我很喜欢所以就拿来用了。”
“什么电影?”我半信半疑道。
她想了想,开后说道:“忘了。”见我难以置信的表情,又道;“这个名字已经用了很多年,我没有必要去骗你这个小家伙。”
我虽然相信她说的话,但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电影里面女主角叫安娜,同时对她这种做法也很难理解。
安娜似乎想起我们一直都在外面谈话,执意要引我进屋内,我看她提袋子的手有些吃力,便上前帮他,入手之后才发现果然不轻,沉甸甸的,等进了屋后才发现里面装了整整一袋马铃薯。
“你在这等我片刻。”安娜让我可以先看看,她自己随后进了卧室,她的住处我之前来过,然而由于当时的情况并不比现在知道的更多。这时候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住所很特别,就像一件古物上绘画了火车,让人既感觉古怪又新奇。
屋里有电灯,时髦的玻璃天窗,还在浴室发现了瓷器的浴缸,当然这浴缸一看就是从别处移过来来,只用木头架子固定着。如果不看被擦拭得出釉的木质地板,以及日式风格的推拉门,你一定会以为到了欧洲某处旅馆。
屋的外面是一片厂房,看样子应该是电车维修的总部,这也就正好验证了为什么当时我在汽车站台遇上了安娜,她的工作可能与电车有关吧,我不经想到。
当我把目光再次转移到室内时,目光正好正对着卧室,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原来推拉门并没有关好,依稀能从仅有的缝隙中窥见其中的风光。光亮处,一双丰盈而修长的美腿架在一个高脚椅上,随着双手慢慢由上至下,白皙丰满的双腿在尼龙丝袜退却后暴露在空气之中,仿佛是受到炎热空气的刺激,你能瞬间感受到琼脂一般的肌肤在没有了束缚而充血一般红润起来,几许就像蒸笼里的馒头。
在我的一生中,从未见过如此让人感觉美丽而又惊心动魄的场景。这时我的心中并不感觉到任何羞愧,这几乎是从未有过的。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我的偷窥,但我想,上帝又怎么会忍心让这样的美丽不被人所知呢!
足足大约过去四五分钟,安娜才换好衣服,是一件浅蓝色的短裙,双腿各穿着尼龙丝袜,她显然非常中意自己的打扮,这让她多出了几分成熟的诱惑。
她问我带是不是带了东西过来,我没有回答,她直接拆开来看,回头对我说道:“哦,是水仙,你从哪里得来的?”
“过来的路上,有花农在田根上销售。”我并不敢说是自己花了好长时间才寻到。
安娜信以为真,找了一个铁瓶盛满水,花就直接摆放进去,发现还多了一些,用剪刀修好摆在了桌上。她说我给她送了花,所以要请我吃她烤的土豆,所以我们边吃边聊了。随后她问我来日本几年了,又问我为什么身体不舒服还要在这么热的天气到户外野营?类似这样的问题她问了好几个,我只能挑了相对于好回答的简单说了一下,其中较为敏感的问题都被我以不清楚搪塞过去。
我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告辞,安娜笑着送我离开,并告诫我下次即使再难受也不能趴在地上。
随后的一些日子我的生活又恢复的正常,每天除去必要的课程便在寝室看书,有时也会和朋友一起做游戏。白天时间被填的满满得,没有心思想其它的东西,然而一到晚上心总也难以平静,有些无名的思绪一直围绕在我脑海之中。
如果一切就这样正常发展下去,那些困挠我的负面情绪会随着时间的消逝慢慢抚平,而我也不会有先前如此决绝的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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