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妈的,给脸不要脸。”青年劈头盖脸就给了梅朵一记重重的耳光。
梅朵也急了,和他扭打起来。一开始那青年还占了上风,到后来竟然不敌,被她压在身下重重捶打,一拳一拳,梅朵像疯了一样,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把欺负她的人打趴下。
钟奕铭走到包间门口时,门口已经站满了人,眼前的景象让众人好奇的议论纷纷,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啤酒小妹,她居然有这么惊人的爆发力,把男人按在沙发上打。
不成体统,钟奕铭看不下去了,走上前试图把梅朵拉开,梅朵像只受伤的小豹子,脚不停乱踢,手也不闲着,握成拳还要打对方。
“别再闹了。”钟奕铭怒喝一声,把梅朵抱起来就走。他听手下人回报说梅朵还在酒吧里打工,很是生气,想过来看看究竟,哪知道他一来就听说她跟人起了争执,走进包间一看,更是气得不行。
这丫头,她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钟奕铭抱着梅朵刚出包间,安排在酒吧监视梅朵的两名保镖就冲了进去,不用他吩咐,保镖把之前那个青年拖了出去。
楚云泽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惊愕的久久无法思考。他简直不能相信,眼前这个凶悍的女孩儿就是平日里温柔乖巧的梅朵,可偏偏那张清秀的小脸,他一下子就能认出来。
浑浑噩噩的离开酒吧,楚云泽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梅朵白天和夜晚的两个形象在他脑海里始终不能重合。
一定是有些地方不对,他心里始终叫嚣着一个声音,可不对在哪里,他也说不好,不是人言,是亲眼所见,他不能说服自己当做不知道这回事。
而且,更可气的是,他还没有来得及上前护着她,已经有个男人捷足先登,那男人似乎就是那天闯进画室捣乱那一位,想到这里,楚云泽又是生气又是伤心。
直到上了车,梅朵才瘫软下来,本能的靠在钟奕铭怀里哭,她吓坏了,真的吓坏了,她从不知道自己会疯狂到失去理智,直想置对方于死地。没错,那个时候她就是那么想的,欺负她的人都该死。
钟奕铭见她头发散乱不堪,脸上都是鼻血,样子十分狼狈,不忍心责备她,压低了声音:“你还挺有能耐,把男人都给打趴下了,你练过武术吧?”
他的话不无嘲讽之意,可梅朵哪里顾得上,满脸的泪混着血流下来,劣质眼影和粉底被浸泡的一塌糊涂,紧紧的抓着他衣襟不放:“我……我不……”
她这样子,看起来真是可怜的不得了,钟奕铭原本坚硬的心当场四分五裂,知道她这是被吓到了,安慰她:“好了,别担心,我已经安排人替你善后,所有损失让那孙子赔偿,叫他吃不了兜着走。”他早想好了,不能便宜那小子。
拿起纸巾,他细心地替她擦去脸上的血迹,又替她理了理乱发,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她鼻青脸肿,最好去医院给医生瞧瞧。
司机正从后视镜里看着钟奕铭的举动,见他先是抱着个女孩儿上车,女孩儿像是受了伤,接着百般安慰她,心里猜测女孩儿的身份,被他冷不丁的一句话惊了一下,赶紧把车开出去,不能光顾着看热闹,而把正事给耽误了。
“那个人是流氓,欺负我……”梅朵眼泪汪汪的跟他解释。钟奕铭注视着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目光疼惜而宛转,连声音都充满了爱怜:“我当初跟你说什么来着,你当耳边风。”梅朵不说话了,低着头。
他的怀抱像家一样,温暖而安全,可是她却不允许自己贪恋这种感觉,猛然间,她又抬起头:“你怎么会去酒吧?”钟奕铭看出她怀疑的目光,气道:“我猜到你不会乖乖听我的话辞职,特意安排人去酒吧蹲点,怎么说你也是……我不想看到你倒霉。”
话到嘴边,他咽了回去,梅朵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和徐天朔的真实关系,不告诉她也好,免得她有负担。
梅朵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讪讪的道歉:“对不起,今晚的事谢谢你。我明天就去啤酒公司辞职,再也不去酒吧了。”“这还差不多。”钟奕铭满意道。
看着她因为抽泣而肩膀抽动的样子,钟奕铭的视线不自觉的在她身上停留,脑海里忽然想起某些凌乱不堪的画面,颇有些尴尬。
算意淫吧,那次酒店和司徒慧蓝不欢而散,他一整晚都在脑子里对她动邪念,把她想的各种不堪各种淫`乱,她简直就是条可怕的、诱人犯罪的毒蛇,而此时,见到她双目红肿、没精打采的耷拉着小脑袋,他很想很想,把她抱在怀里。
那种怜爱的感觉,让他的心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各种肉麻词汇从身体的各个细胞集合起来,组成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很快就占领了脑袋瓜,柔软的、柔软的……
一转眼,他把自己这个坏念头打散了。她还是小女孩儿,他怎么可以对她动这样的念头。又一想,她二十一岁,比他小七岁,似乎也不能算小女孩儿了,动动念头怎么了,自己又没真怎么着她,钟奕铭脑海里似乎有两个小人儿不停打架,一个叫理性一个叫感性。
似他这种人,习惯了高高在上,不愿被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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