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投资的不止他们一家,我们没有必要把合作伙伴只局限在国内,海外资金引入,作为招商引资项目,政府会给我们很多优惠政策。”钟奕铭试探的提出自己观点,如果能缩小两家的合作关系,他和慧蓝的婚事也能就此作罢。
之前他一直担心,如果不谨慎处理他和司徒慧蓝的关系,两家一旦反目,将直接影响两个集团的共建项目,这两年随着他和司徒慧蓝婚事临近,钟家和司徒家的合作也日益加深,可今日已然摊牌,硬着头皮也要和他爸爸说了。
“外埠资金哪有那么好用,这几年金融风暴的影响对欧洲乃至全球经济都是重创,保守投资尚且怕回收期长收不回投资,何况是我们这样的大项目,一旦启动,牵扯数十亿资金,对任何一家公司都是牵制,司徒家跟我们有姻亲关系,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他们才不会有所保留。”
钟孝礼那时候一听妹妹说把司徒慧蓝介绍给自己儿子,心里就非常满意,虽说以钟家的财力用不着向司徒家借力,可商界自古讲究强强联合,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的婚姻不可能不牵扯到家族利益。
“我跟慧蓝……不大相处的来。”钟奕铭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落在别处。钟孝礼微愣,随即笑了笑,他是过来人,儿子在别扭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婚姻和做生意一样,靠的是经营,你跟慧蓝之间,将来就算爱情没了,还有别的东西可以维系,激情虽然能一时迷惑你,时间久了迟早会褪,到那个时候,你靠什么维系婚姻?儿子,这话不动听,却是你爸爸几十年的人生经验。”
“为什么非得是她?”钟奕铭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爸爸棋盘上的一个棋子,摆到哪里就是哪里。
“为什么不能是她?她漂亮、识大体、性格好家教好、将来会是你的好帮手,哪里配不上你?”钟孝礼反问儿子一句。
“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又不是在招聘助理,每天在公司里看到这类型的女人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回家还对着一个这样的。”钟奕铭不满的发牢骚。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呢?别家的女孩儿,只要条件合适,也不是不可以。”钟孝礼见儿子一脸苦恼,倒也不想逼他,毕竟是他的终生大事,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
“要是她什么条件也没有呢?”钟奕铭试探的跟他爸爸提起梅朵。“什么条件也没有?什么意思?”钟孝礼不大明白儿子的意思,以他的眼光,会看上一个什么条件也没有的女孩儿?不能够。
“有个女孩儿,我挺喜欢的,但是她还在上学,家里条件也很一般,还是单亲家庭。”钟奕铭尽量把话跟他爸爸说清楚,梅朵家的情况摆在那儿,他总不能撒谎。
“哦,那她学的是什么专业?”钟孝礼思忖着问。儿子的话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当爸爸的却已经能猜到,他和那个女孩儿关系肯定已经不一般了,他才会想到跟自己说,儿子从小就是这样,喜欢自作主张、闷不吱声的做事情,等差不多了,才跟家里说。
家庭条件一般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钟家和司徒家联姻图的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只要那女孩子好学肯上进,将来未必不是帮手。
“学油画的,雁大美院绘画系。”钟奕铭如实道。钟孝礼一听就皱眉了:“这个不行,学艺术的女孩子心都有点野,华而不实,就算是老老实实相夫教子都未必能做得到,更别提将来能当你帮手。”
“我不在乎她能不能当帮手,我只要她能让我高兴。”钟奕铭道。钟孝礼不屑的瞅他儿子一眼:“浅薄!你们这些孩子整天脑子里尽是琢磨这些,婚姻是要一辈子的。”
“我姑姑也什么都不会,没上过一天班。”钟奕铭不服气的把他姑姑搬出来。钟孝礼更不屑了:“你怎么知道你姑姑什么都不会,你姑姑组织的‘颐兰会’来往的都是城中名媛,很多j□j消息都是得自那里,你以为你姑姑办那个会是闹着玩儿?笑话!”
钟奕铭撇了撇嘴:“您这还是老派商人作风,我跟您有代沟。”钟孝礼冷笑:“就你那个画油画的,以她现在的水平,能办画展吗?”“您这不是强人所难么,她还是个学生,没有任何名气。”钟奕铭尚未明白他爸爸这么问的用意,嘀咕。
钟孝礼冷笑:“那不得了,她除了长得漂亮还有什么特长?你养她跟养一个宠物有什么区别?都是养来让你高兴。”
“区别还是挺大的,我养她我乐意,她要办画展我给她办,只要她高兴,我就高兴。”钟奕铭针锋相对的说。听他爸爸的语气,对这事儿虽然不赞成,却也没到强烈反对的地步。
“从你这句话就可以看出来,你的想法有多幼稚,这么跟你说吧,你要找个没背景的女孩儿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定要聪明能干,画油画这个女孩儿我不同意,你若是非要她不可,一意孤行,那你就跟我和你妈脱离关系,自个儿带着你的高兴过日子去。”钟孝礼说完这话,向儿子挥了挥手。
“我迟早会让您知道,我的眼光不会错。”钟奕铭说完这话退出书房。虽说和老爸谈话以不欢而散告终,他却也不怎么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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