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天晚上,秦非扬的房里不断响着林露儿的喊叫声和求饶声,这叫声刺激得独狼都有用不完的劲,把身边两个女人也弄得叫了半夜。
秦非扬躺在床上,听着睡在地上的林露儿勾魂的喊叫声,他全身的热血上涌,控制不住了,翻身坐了起来。
秦非扬看见林露儿裸身坐在地上狠狠揪自己,到处揪,揪一下就叫一声,这自虐真让他心酸。
如果他跟她睡,她就不用这样残忍地对自己了。
可一想着自己还是黄花处男,林露儿却是被几个男人睡过的女人,他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这些男人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这林露儿的身体只怕也染上了什么病,如果现在为了一时的快活而染上一些怪病,那就不划算了。
他重新倒在床上,把思绪转开,去想佟如月,想着她精致的小脸,想着她的一颦一笑。
次日,独狼把秦非扬和林露儿叫过去,问:“你对这女人还满意吧?”
秦非扬淡淡地说:“还行。”
独狼说:“如果不满意,我给你换一个。”
林露儿吓得跪下去了,这一换,她就会换来一顿皮带,说不定还会被换到阴曹地府去。
秦非扬看了林露儿一眼,说:“换一个未必比她好。”
独狼哈哈大笑说:“好,那你留下先用着,以后有合适的女人,我再给你。”
秦非扬把林露儿这件事算是搁平了,他可以笃定,林露儿不敢让独狼知道他们晚上是怎么睡觉的。
秦非扬就这样留在了夜部落,但他知道,独狼绝不会相信他,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暗暗观察着夜部落的情况。
不久,秦非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面具男不见了。
他不敢向独狼打听,也不敢向其他的人打听,怕引起怀疑。
晚上林露儿为他按摸的时候,他和林露儿闲聊,问:“我是三当家的,那二当家是谁?”
“二当家就是少主。”
“为什么他又是少主?”
“因为他是主人收的义子,所以他既是二当家,又是少主。”
“二当家没住在这里吗?”
“没有,他很少在这里住,他在外面有大生意,只有主人用他的时候,他才会来。”
原来面具男是生意人,难怪要蒙着脸。
“你喜不喜欢他?”
林露儿急忙摇头:“不,露儿心里只有爷。”
秦非扬说:“他长得帅,还是我长得帅?”
“爷帅。”
“为什么?他长得不好看?”
林露儿又摇头:“不是,我没有看见过少主的脸,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
秦非扬暗忖,原来这家伙在夜部落从不摘下面具。
停了停,他又问:“他怎么会成为主人的义子?”
“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他家好象很有钱,以前主人绑架了他,他很机灵,把主人叫爸爸,他家拿钱赎他,他不愿意回去。”
“他为什么不愿意回去?”秦非扬奇怪了。
“他说他父亲喜欢他哥哥,对他不好,不如主人对他好。”
“再不好,也比过咱们这种日子好吧,刀尖上舔血,不定哪一天就呜呼了。”
“哦,我想起来了,”林露儿说:“据说是他自己找到主人,求主人绑架他的。”
“什么?”秦非扬奇道:“还有求人绑架的道理?”
“是的,”林露儿说:“我听以前的姐姐说,当时主人本来要绑架另一个人,他跑过来,说他家很有钱,求主人绑架他。
“主人问为什么他想被绑架,他说因为他恨他爸爸,想让他爸爸多花些钱来赎他。
“主人哈哈大笑,说:‘真是个败家的好孩子。’就绑架了他。
“他家交了赎金后,他不愿意走,主人就教了他一些功夫,劝说他回去,让他把一些富商的消息传递进来。
“他传递的几个消息,我们都成功地劫到了财物,主人就相信他了,把他正式收为了义子。”
“原来如此,”秦非扬笑道:“不过这家伙还真是我辈中人,比我还败家。”
“是。”
“露儿,”秦非扬忽然又转了话题:“你希不希望我死?”
“不,不希望,露儿希望爷能长命百岁。”
“为什么?”
“因为爷对露儿好。”
“以前的几个爷对你不好?”
林露儿摇头:“这里除了少主,没有人把我们当女人看待。”
“你是说,二当家对你们也很好?”
“不是,他只对珍妮儿好,珍妮儿是主人分给他的女人,那时候,我们都羡慕珍妮儿。”
秦非扬“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夜部落又作了几次案,独狼很狡猾,每一次行动他都不跟任何人商量,而如果他突然跟大家商量的话,就说明他是放的烟幕弹,故布迷阵是要声东击西。
因此每一次作案,都没有人知道他到底要对哪里采取行动。
秦非扬当然会随他们一起出动,为了取得独狼的信任,他还身先士卒,每一次都冲在最前面。
他不知道奔月有没有找他,但他不敢留任何记号,因为他深知,现在他还在被独狼考察的阶段。
事实上,他也感觉到有人在暗中帮他。
有一次他近距离向一个警官模样的人开了一枪,他自己知道没有打中要害,而且他也看出对方穿有防弹衣,所以那个人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随后新闻中却曝出,说那警官壮烈牺牲,打死他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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