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凯特琳怀疑地说:“那你带过来我看看?”
“好的,我这就带她过来。”
“是真的啊?”凯特琳高兴了,说:
“你可算有女朋友了,我为你的婚事心都操碎了,这下好了,我总算可以向你爸爸有个交代了,你快带过来我瞧瞧。”
“琳姨,”南宫俊奕说:“她年龄有点大。”
“多大?比你还大?”
“这倒没有,比我小好几岁。”
“那就行了,只要没有比你大,就不算年龄大,你带过来……”
“琳婕,”南宫俊奕又说:“她是z国人。”
“z国人就z国人,哪国人都行,只要你喜欢,只要你能结婚,我这心里的大石就放下了,你快带过来我瞧瞧,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凯特琳的声音里是无法掩饰的兴奋。
“好的,我们马上就过来。”
南宫俊奕刚要挂断,凯特琳又叫他:
“俊奕,你顺便把俊斐和宝丫也叫上,我们今天晚上一起吃饭,热闹热闹。”
“好的。”
南宫俊奕挂断电话,向左曼云摆了摆头,说:“走吧。”
左曼云听见要到南宫俊斐家去,急忙说:“等等,我还有点事。”
“什么事?”南宫俊奕看着她。
“我……我应该化化妆,要不然不礼貌。”
“来快点。”他不耐烦地说。
左曼云匆匆忙忙跑进去浓妆艳抹,打了重重的眼影,再次将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她一出来,南宫俊奕就皱紧了眉头:“你是画妆还是画尸体?去洗了!”
“可是……”
南宫俊奕将她一把拽进去,拿起毛巾把她的脸一阵乱抹,说:
“洗干净,不准化妆,好好的一张脸,非要弄得跟鬼似的,你什么毛病?”
左曼云无可奈何,只能不化妆,然后祈祷南宫俊斐记不得她了,或者那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两个人出来,南宫俊奕没有骑摩托车,而是开出了那辆小车,所以他没有戴头盔,只戴了大号墨镜。
他开小车的车速也很快,不过没法和摩托车相比,左曼云虽然看着他在车流中惊险地穿梭,却没有昨天那种世界末日之感。
左曼云看见车开进了一座豪宅里。
车停下,两个人下了车,南宫俊奕走前面,左曼云跟在后面四处张望。
这房子和南宫俊奕那套房子差不多,也很气派和豪华,她在心里骂了一声:“臭资本家。”
还在楼下,左曼云就听见楼上有啪啪啪的响声,她好奇地想,这是什么声音?
两个人上了楼,看见屋里的情景,左曼云不由吓了一大跳。
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跪在客厅中央,南宫俊斐拿着戒尺正在啪啪啪打她的手心。
姑娘的眼泪唰唰掉,却没有哭出来,也不躲闪,就由着他打。
左曼云的心都吓跳出来了,这两个人在干什么?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俊斐!”南宫俊奕喊了一声。
南宫俊斐停下,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大哥。”
南宫俊奕点点头,指了指左曼云说:“这是你大嫂。”
南宫俊斐大惑不解,这个要来找大哥报仇的女人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他大嫂了?
不过他没有问出来,只是礼貌地向左曼云点了点头,说:“大嫂好。”
左曼云也只能礼貌回复:“你好。”
她发现南宫俊斐并没有多看她,也没有露出吃惊的样子,而是又转过去打那姑娘的手心去了,她安心了一点。
南宫俊奕将她的肩一搂,又向她介绍:“打令,这是弟弟俊斐,这是弟媳妇宝丫。”
左曼云心里嗵嗵地敲着鼓,这个又冷又邪的男人突然用美式英语叫她亲爱的,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是听见那个挨打的姑娘是弟媳妇,她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弟媳妇?”
这两个人是夫妻?那南宫俊斐怎么让他妻子跪下,还用戒尺打她的手心?
难道这里的男人可以随便打妻子吗?难道国的家暴就没人管吗?
而且南宫俊斐明显比这姑娘大很多,这还真的是老夫少妻啊。
左曼云看见那姑娘还低着头跪在地上,忍不住问:“她怎么了?”
南宫俊奕也问:“俊斐?”
南宫俊斐一脸怒气,说:“大哥,她考试居然考到第五名去了!你说该不该挨!”
“考试?”左曼云的眼睛又睁大了:“她还在上学?”
南宫俊奕说:“嗯,高二。”
“高二!”左曼云失声惊呼:“那,那,那你怎么说她是弟媳妇?”
南宫俊奕瞥她一眼,说:“这是国。”
左曼云张口结舌,她对国的婚姻法不了解,不知道南宫俊奕有没有忽悠她。
不过她还是不甘心地问了一句:“那她多大了?”
“已经满十八岁了。”
“哦。”左曼云无话可说了,在z国十八岁也是成年人了。
她又问:“她考了个第五名也不差吧?”
“还不差?”南宫俊斐不悦地看她一眼。
“那个,”左曼云不好意思了,说:“那要考第几名才不挨打?”
“第一名。”
左曼云诧异地看着跪在那里的姑娘,她不知道这个阳宝丫为什么这么逆来顺受。
“每次都必须考第一名?”左曼云忍不住为阳宝丫打抱不平:
“考试成绩理不理想有很多因素,平时成绩再好,但临场发挥不好也没有办法,难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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