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曼云在卧室里羞答答甜蜜蜜地等楚云墨,两年半没有同床共枕了,今天晚上,他一定会给她特别深的爱。.v.om
这个美妙的夜晚,他一会让她有特别不一样的感受。
她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思绪万千,想了很多很多,想着一会儿将要和他做的事,她又羞涩又幸福。
她盼这一刻盼了这么久,他一定也跟她一样吧。
不对,他比她猴急多了,想想以前,每天晚上他总是那么急迫,每一次分别一段时间后,他更是急不可耐。
她至今仍然记得,那年他带部队出去军事演习了三个月,回来的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就把她拉进卧室,做完了才满足地出来吃饭。
左曼云想了很多,也想了很久,开始打呵欠了,楚云墨还没有过来。
她想,是不是他因为忙着和组织的坏蛋战斗,这些天都没有好好洗个澡?
因为太脏,所以他才会在洗澡间里呆很久吧。
洗澡间里的楚云墨已经急出了一头大汗。
他原以为多想想左曼云,想想和她爱爱的感觉,他就能够有反应。
他不会忘记,他以前有多喜欢和左曼云爱爱,有时看见她的脸颊一红,他就控制不住想要她。
晚上更不用说了,那时左曼云身体差,他却很持久,她总是问:“还有多久啊,我不行了。”
可现在不行的却是他!
黑教的医生说过,他这个过几年就可以恢复,现在已经过去两年半了,又回到了爱妻身边,哪怕有一点点反应也好啊。
可它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用冷、热水交替刺激,试图让它振作起来,但想尽了办法,它依然萎靡不振!
它好象从他的身体上剥离了,再也无法和他达到身心合一。
他痛苦地瘫坐在地上,两手揪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他再也不能给左曼云幸福了,再也不能和她爱爱了,再也不能让她快乐地和他共舞了……
自责,内疚,难过,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他痛苦不堪,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面对凶恶的敌人,他没有流过泪;面对死亡的威胁,他没有流过泪;面对相见不能认的亲人,他没有流过泪。
现在所有危险都过去了,他历尽艰辛终于回到了妻儿身边,却因为不能给爱妻“性”福,无法控制地流下了眼泪!
如果不是爱左曼云太深,他怎么会如此难过。
如果不是爱她太深,他不愿意和露易丝结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也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想着左曼云的失望,他心如刀绞,坐在洗澡间里久久不敢出去。
他实在不敢面对左曼云那双满怀喜悦和羞涩的大眼睛。
左曼云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又惊醒了,看看身边,楚云墨还没有过来。
“他身上有多脏?怎么还没有洗完?”左曼云自言自语地说。
但她突然想起不对。
楚云墨和南宫俊奕、秦非扬一起坐军车回来的,他还换上了军装,说明他们先到过部队的什么地方才回到市的,那怎么可能不洗澡呢?
既然洗过澡,他为什么还在洗澡间里呆这么久?
她越想越犯疑,一骨碌爬起来,想去看看楚云墨到底在干什么。
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苏寒冰打的,忙接了,问:“寒冰,你还没有睡?”
“姐……”苏寒冰刚喊了一声,喉咙就硬了。
她感到姐姐太不幸了,为姐姐难受得想哭。
“发生什么事了?”左曼云忙问:“寒冰,你别哭,别哭,是不是南宫俊奕惹你生气了?他怎么你了?跟姐姐说,我马上打电话骂他一顿。”
“不是,他没有。”苏寒冰哽咽着回答。
好姐姐总是为她着想,这件事她却不能给姐姐帮任何忙。
“那你好好的为什么哭?”左曼云不明白了。
苏寒冰控制了一下情绪,低声问:“姐夫呢?”
“他还在洗澡呢,”左曼云说:“已经进去一个多小时了,我都睡着了他还没有过来,我正想去看看他是怎么回事。”
南宫俊奕还没尽兴就被郝爽打断了,心里不高兴也没法抱怨,只能等苏寒冰回来。
谁知过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进来,他按捺不住,于是穿上睡衣出来找,却见苏寒冰在阳台上打电话。
他狐疑地想,这女人偷偷躲在这里给谁打电话?
他轻轻走到苏寒冰身后,苏寒冰专心讲电话,没有听见。
“姐,”她对左曼云说:“姐夫在躲你。”
“躲我?为什么?”
别说左曼云奇怪,南宫俊奕同样奇怪。
“他……”苏寒冰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他那个……不行了……”
“什么?”
南宫俊奕的心也咯噔一声,暗想:“楚云墨不能给曼云‘性福’了?”
左曼云在那边惊诧地问:“寒冰,你怎么知道?”
苏寒冰低声回答:“他在破获组织的案子的时候,蒙德利亚说的,郝爽听见了,她刚刚告诉我的。”
如晴天霹雳一般,左曼云懵了:“你说的……是真的?”
“是,是真的,”苏寒冰捂着嘴哭了一会儿,说:“你去看看姐夫吧,他一定很痛苦……”
左曼云说:“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去看看他。”
苏寒冰挂了电话还在啜泣,南宫俊奕从身后抱住了她:“曼云太不幸了。”
苏寒冰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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