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要是送去干洗店话,那至少也是好几万了。公司里都是自己做的。
休息室中,一件件礼服在桌子上摊开,然后就是用干洗剂刷。不仅我们几个,就连装饰婚车的那几个大姐也跟着我们一起做。
大家在一起,自然是一边聊天一边干活的。只是我的心里还在想着祖航今天会去找岑祖泽的事情,一直没有注意听他们说了什么。
现在这么忙,我也没有借口出去打电话,要不然可以问问是祖航一个人去的,还是跟零子一起去的。还有岑恒,岑恒今天就要过来跟我们住了。他还在病假里。还有过夜的时候,我们是回我们家吃年夜饭还是去曲天家吃做做样子呢?
那么多的问题,让我身旁的大姐那大嗓门都被忽略了。
覃茜拿着那刷子背拍拍我手臂,我才回过神来,问道:“干嘛?”
“何姐说她在家老是做恶梦,怎么破啊?”
“重新安床吧。也许房间是在碧绿疯魔上。”我随口说道。只是我说出来之后,那些大姐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看着我。我疑惑着问道:“怎么了?”
“你会这个啊?”何姐问道。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会点吧。”
覃茜就在一旁一个劲的说什么我很厉害的。她的那文昌位就是我摆的。还是什么我家就是庙边的。
何姐马上就笑道:“可人啊,可人,今天下班了去我家吃饭吧。帮我看看我那床头对不对。”
“啊?”我惊讶着,“我,我有事的。”
覃茜推推我:“她男朋友都来接送的。你请她就要连着她男朋友一起请。要不她不会去的。”
“行行行。”何姐说着。
等到下午下班,何姐基本上是我走哪她走哪了。我在公司附近上了祖航的车子,她也跟着上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祖航解释才好。而且大家都是同事,天天能看到的。我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死啊。
祖航疑惑地看着何姐,何姐这三十好几的女人,就自来熟地跟着曲天说,我答应给他去看床头的。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祖航,我现在比较想跟祖航单独在一起,就说说他去找岑祖泽的事情。可是现在我们却连好好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被何姐那大嗓门震得车子里都有回音的感觉了。
祖航回头对着坐在后座上的何姐问道:“那大姐你家在哪里啊?”
何姐说了地址,那是一个廉租房小区。祖航启动车子,伸过手来,抓住我的放在腿上的手,让我看向他的时候,他无声地说道:“没事。”
我微微一笑,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包容我,就连我的同事也能接受。
车子开到了廉租房小区,那小区和我们住的那地方比起来,真的很拥挤。绿化也就那么几棵小树,楼和楼之间的距离很近。跟着何姐上楼的时候,何姐就一路抱怨了。什么房子不大,管理费贵,公摊多。电梯什么根本就不是他们消费的,可都还偏要在廉租房里用电梯。
电梯在九楼停了下来。何姐打开了一旁的一家大门。小小的客厅放着沙发,电视,冰箱,都已经满当当的了,只剩下一人走的路。在沙发上,一个老人在颤巍巍地择菜,看到我们过来,打了招呼也没去了厨房了。
“我妈,七十多了。还算利索。你们先帮看看,我去厨房帮忙。我老公一会就回来了。”何姐说着,朝着厨房走去了。
我低声嘀咕着:“罗盘都没有拿。”
“用手机罗盘吧。关掉所有电器,站几个点试试。”
我点点头,开始测量山向,而祖航则把这个家里里外外走了一遍。
等我排好盘,对着房间一看,何姐的房间还真的就是碧绿疯魔。不过廉租房都很小。就像何姐这套也不过六十多平方吧。都已经是三房一厅的了。这样房间就有可能是压在两个宫上。
我和祖航站在主卧里看着房间,不大,也就一张床一个大柜子。他看着我手机里的排盘,说道:“如果有平面图,直接在电脑上套罗盘就好看多了。现在只能用估计的了。”
我就笑道:“你这个老爷爷也知道电脑好用了。”
“只是比较方便。不过这么多年,看风水不都是这么直接看的吗?”他指着房间说道:“她的床头是在三四上了。换一下,南北向的话,床头正好在八八。而且一般放床,不是八字特别忌讳的话,都南北放的。让她选个日子重新安床吧。之前安床的日子不对,睡床上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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