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变相的告诉她,小舸还是清白的。其实就算小舸遇到不幸,难道他能嫌弃她?叶小舫毕竟不是周樵樵,他没法把握周樵樵怎么想,所以他要替他妹妹澄清。
这时,叶小美从病房里出来,告诉他们,叶小舸已经醒了。周樵樵迫不及待的往病房走去,推开门,看到叶小舸平静的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心里剧痛,扑过去坐在她床边轻抚她的脸。
“小舸……小舸……你看看我,是我……”周樵樵轻声呼唤着。叶小舫和叶小美悄悄退了出去。叶小舸还是没什么反应,甚至看也不看周樵樵一眼。
周樵樵看到她嘴角有一块青肿,心疼不已,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搂在怀里,低声抚慰:“宝贝,不用怕,我在这里呢。”叶小舸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很安静很乖的任他抱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周樵樵想,她这是受了刺激,非让她哭出来不可,不然的话,憋在心里更是心病,于是告诉她:“你大哥已经跟我说了,害你的人是任天戈和成都军区过来的几个人,你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他们的。小舸,是我不好,我得罪的人太多,却把你连累了,是我不好。”
周樵樵低头吻着小舸的脸颊,小舸茫然的看着他,眼神呆滞,没有灵气,手紧紧地抓着他衣服,显然她心里还是有恐惧感。
她这神情让周樵樵心都要碎了,鼻子泛酸、眼睛微红,不停地吻她的脸,呢喃:“别这样,小舸,别这样……乖乖,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事情都过去了,不用害怕了……你看看我,看看我……”
可无论他怎么心肝儿宝贝的叫,把她搂在怀里亲,她还是呆呆地无动于衷。他心里难过,难过的就要哭出来,她就是上帝从他身体里抽出的那根肋骨,不把她唤醒了,他也得跟着痴。
小舸下意识的揪着衣领,周樵樵注意到这个细节,心生一计,伸手去解她衣服。果然,小舸本能的开始反抗,拼命护住胸前的衣服,不让他撕扯,声嘶力竭:“不许碰我……谁都不许碰我,不然我就去死……”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挣扎,周樵樵几乎要制不住她,按住她胳膊,她的腿就开始踢,按住她的腿,她又开始掐他脖子、咬他胳膊,那模样儿,就像受了伤的野猫,眼神凄厉、绝望,不惜和对手同归于尽。
周樵樵脸上被小舸挠了好几下,使了大力气才把她按在床上,不让她动。终于,小舸清醒了,眼里缓缓流下两行眼泪,没有再挣扎。周樵樵把她抱起来,她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哭得那么凄惨,那么委屈。
门外的两个人也听到声音,叶小美有点不放心,想进去看看,被叶小舫拦住了。“让她哭,周樵樵有办法。”叶小美嗯了一声,耐心等在门外。
“你打个电话给长乐,问问情况,跟他说,一会儿我们过去看看。”叶小舫看着他堂弟。叶小美点点头,掏出手机打电话。
宝贝姑娘,你可不能再哭了,你再哭非得把这男人的心魂都哭散了不可。周樵樵紧紧的搂抱着小舸,从来没像此刻这般觉得她冰清玉洁,觉得她不可亵渎,吻她的侧脸,吻她的耳垂,像呵护珍宝。
叶小舸哭累了,靠在周樵樵肩上,只剩低低的呜咽,周樵樵怜惜的轻抚她秀发。她抽噎着,渐渐平静下来,轻声道:“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们毁了我。”
周樵樵抚着她的背,柔声道:“小舸,不要这么想,对我来说,你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你不仅仅是你自己的,也是我的。无论遇到什么事,我都不能失去你,知道吗,你的命就是我的命。”
“别把这事告诉我爸爸妈妈。”小舸轻声道。周樵樵点点头:“嗯,我不说,让小航和你大哥也不说。”“我哥是不是受伤了?”小舸有点模糊的印象,却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小航胳膊上打了绷带,看样子像是受了伤。这次多亏了他和程铮及时赶到,救了你。”
周樵樵舒了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叶小舸。叶小舸愣住了,半天才道:“怪不得我上回在机场遇到任天戈,他有些怪怪的,想不到他这么坏。”小舸往周樵樵怀里缩缩,他在身边,让她感到安全。
相对无言,病房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他们就那样相依相偎,许久没有分开。
天亮以后,叶家两兄弟赶往公安局分局拘留所。李长乐打着呵欠出来招呼他们:“审了一夜,我要困死了。”“兄弟,这个人情我们欠着你的。”叶小舫拍拍他的肩。
李长乐嘿嘿一笑:“叶小舫能说这话,我受宠若惊啊。甭跟我客气,这都是应该的。那帮孙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纯是活腻歪了。”“那俩儿怎么样了?”叶小美皱着眉问。李长乐把他们带到拘押室外,让他们看一眼,只见那两人委顿不堪的坐在椅子上,昨天的精神头儿全没了。
“经过这一夜,人基本上是废了,你们知道我对这些人绝不会手软。”李长乐带叶家兄弟去一旁的办公室里坐坐。
“据他们交代,他们几天前就在小舸的上下班路线踩过点,基本掌握了小舸的生活习惯。昨天晚上,小舸从军总下班后去了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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