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舸心里是有数的。
两天后,叶小舸从武汉坐飞机回广州。她有意没有告诉周樵樵,想给他一个惊喜。在机场,她刚从通道出来,就看到周樵樵陪着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替她推着行李车。看样子,那女人刚下飞机,周樵樵是来接她。
叶小舸完全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局面,她想给他一个惊喜,却不料他先给她一个惊吓。
奇怪的很,周樵樵这天没有穿军装,穿的是寻常的衬衣西裤,而且他连车也换了,开的是一辆黑色奥迪a8。不容多想,叶小舸出了机场就拦了辆出租车,跟在周樵樵的车后面。
22
出师不利
机场高速,周樵樵把车开得很快,出租车几乎要跟不上。“师傅,您能再快点儿吗?”叶小舸眼见就要跟丢了,恳求出租车司机。
司机全神贯注看着前方路况,为难道:“姑娘,人那是奥迪,咱这是普桑,况且你没看到那车挂的是部队牌照,号码一看就是领导的车,我不敢跟太紧啊。”“没关系,您尽管跟上去,有什么事儿我负责,不能叫他给跑了。”叶小舸气咻咻的。
周樵樵的车在白天鹅宾馆门口停下,他从车上下来,替那女人开车门,门童过来接行李,三人一起走进宾馆。叶小舸等他们进了电梯,才走到总服务台那里询问。
“不好意思,请问刚才那两个人住几号房?我是他们的朋友,在门口打电话来晚了。”叶小舸转了个心思。总台小姐看她一眼,微笑:“对不起小姐,客人的房间号我们不能随便透露,请您自己打电话向您的朋友询问。”叶小舸知道这些五星级宾馆的总台小姐都是训练有素,绝不会轻易被她把话套出来,只得给周樵樵打电话。
“我回到广州了。”叶小舸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周樵樵。周樵樵嗯了一声:“晚上我去看你,这会儿我还有点事,不聊了。”“什么嘛。”叶小舸嘀咕,手机里已经是嘟嘟的忙音。
傍晚,小舸站在窗边,看着周樵樵的车从小区门口开进来,拐向地下停车场。五分钟之后,钥匙开门声响起,她过去看看,看到他从外面进来,正在关门。两人抱了抱,小舸让路给他换鞋。
“你今天怎么不穿军装啊,还把车也换了?”小舸装作无心,旁敲侧击的问。周樵樵走到厨房里拿了一瓶啤酒出来,松开衬衣的两粒扣子,坐在沙发上惬意的喝了一口,才道:“我去机场接人,开吉普车不方便。”
“接谁?”叶小舸坐到他身边,凝视他眼睛。“一个朋友。”周樵樵回答的轻描淡写。“朋友?什么朋友这么隆重,你开奥迪a8去接她?还穿成这样子,跟傻小子相亲似地。”叶小舸指着周樵樵敞开的衬衣领子,故意揶揄他,手下意识的滑进他领口。
“不好看吗,老穿军装都腻了。”周樵樵很会避重就轻。叶小舸轻抚他脖子,打量他。当然好看,太好看了,除了他谁能把白衬衣穿的这么帅?
周樵樵穿衣服对品牌不是很在乎,但质料一定要好,叶小舸一看他衬衣纽扣的针脚和衣缝的细节,就知道这是纯手工定制的,花了心思做出来的衣服,怎么可能穿着不熨帖。
“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朋友。”叶小舸不依不饶,执着于前一话题。“朋友就是朋友,问那么多干什么。”周樵樵的语气很明显,让叶小舸别管那么多。叶小舸心念一闪,倒也没有继续追问。
见小舸有些悻悻的,周樵樵怕她多心,转移话题:“从武汉给我带什么好吃的没有?”“你想要什么没有啊,非得我千里迢迢带过来?我没带。”叶小舸没好气的说。他不老实交代问题,还想着吃,哪那么便宜啊。
周樵樵不信,看到她的旅行包放在一边,走过去打开包一看,里面装了很多好东西,有她爸爸特意留给她的特级茶叶,有别人送给她妈妈的牙买加咖啡,还有武汉的土特产一大包。他随手打开其中一个包装袋,拿出一块麻糖来吃,馋猫一样。
叶小舸看他像个孩子似地,忍不住有点好笑。周樵樵有时就是这么可爱,带着几分孩子气,她明明是逗他的,他会当真;她说正经事,他又当成玩笑话,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经常令人捉摸不透。
“嗨,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上星期我去广西开会,顺道去越南玩了几天,给你买了礼物。”周樵樵站起来,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串沉香木手串。叶小舸接过去闻了闻,串珠发出淡淡的香气,似乎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闻过。
“找这个手串倒没费多少工夫,去桑寺找高僧开光费了不少波折,在佛堂里供奉了两天才拿回来,保佑你平安。”周樵樵把手串戴在叶小舸手上,向她淡淡一笑。
叶小舸家境优越,对名牌首饰并不感冒,周樵樵也知道这一点,所以送的都是些有意义的东西,起码让她知道他花了心思。
“这是奇楠沉香,洗澡和洗手的时候要摘下来,不然香味会变。”周樵樵把保养沉香木的一些细节教给小舸。这手串每颗珠子都不大,编的也精细,给小舸戴在手腕上简洁大方。
“谢谢你。”叶小舸凑过去在周樵樵脸颊上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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