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医院便会派医生和护士替他检查,确保他的伤势无碍。
南珂照例经常来看他,两人比以前熟了不少。周樵樵闲来无事还是看书看电影,南珂送来的书基本上都符合他的阅读品味,这点让他惊讶不已。
这天,周樵樵正在看电影《密码疑云》,天气热得受不了,他没穿上衣,只穿了条军裤。南珂走进帐篷他也没发觉,等到南珂坐下,他才注意到她,赶快把迷彩背心抓过来费力的套在身上。
南珂看到他的动作,心里一笑,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看了一眼:“这片子我看过,还凑合。”“无聊,消遣消遣。”周樵樵淡淡一笑。他身上的外伤已经好差不多了,只有左胳膊还吊着。
南珂看着他,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柔情。周樵樵的视线落在屏幕上,却能感觉到她正看着他,未动声色,装作不知道。
“周团,你晚上想吃点什么,我去食堂替你打过来。”气氛有点沉闷,南珂主动打破沉默。“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吧。”周樵樵温和的笑。南珂听他这么说,心里一甜。
“你还没回答我,你想吃什么?”南珂抿嘴笑问。周樵樵忙道:“不用客气,我腿又没受伤,可以自己去食堂吃。”
南珂却不同意,坚持道:“你虽然出院了,但还是要多休息。食堂人挺多的,还是把饭菜打过来好了。”周樵樵这才不拂逆她的好意,随口道:“那你看着打吧,有什么吃什么,我不挑剔。”
食堂特地为周樵樵开小灶,熬了花生猪脚汤,南珂连砂锅一起端到周樵樵的帐篷里,让他趁热喝下去。好在周樵樵伤的是左胳膊,右胳膊活动自如,自己喝汤一点也不费事。南珂坐在一旁看他。
“你吃了吗,没吃的话快去食堂吃一点。”周樵樵留意到南珂的目光,主动问起。“我不饿,等你吃完了我再去。”南珂站起来,看到砂锅里的汤喝的差不多,问他要不要再来一锅。“不用了不用了,这些天天天十全大补汤,我都快喝上火了。”周樵樵开玩笑的说。
“你有什么衣服要洗的吗,我带回去洗干净给你送过来。”南珂问周樵樵。周樵樵一愣,讪笑:“这怎么好劳驾你呢,我们团有战士会过来帮我洗衣服。”“我们那边有洗衣机,再说我闲着也是闲着,你别客气,你现在是伤员行动不便,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南珂大方的说,她不像一般女孩儿那样忸怩,明明关心人家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周樵樵看着她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打包,像是要带走,也不好贸然说什么。面对南珂真诚的态度,他要是多心,反而显得他小家子气。
吃完饭,南珂又陪着周樵樵坐了一会儿。周樵樵看她拿着一张纸涂来涂去,像是在演算什么,颇有些奇怪。
“你在军校学过密码学吗?”南珂看了周樵樵一眼。周樵樵不知她怎么忽然问起这个,只得摇头:“学过一点皮毛,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他还没来得及怎么学,就退学了。
南珂拿起一本书,在扉页上写了一串数字,给他看:“这里有一组密码,五重加密,不算难,你破解试试?”“这我可解不上来,这什么呀,一堆乱码而已。”周樵樵看着那一串数字组合,完全摸不清头绪。
“你可以请外援啊。看看是你们桑赫斯特厉害,还是我们哈军工厉害。”南珂见他皱着眉,颇有些得意。周樵樵又道:“密码母本呢,没有母本怎么译?”“《时间简史》啊,你最近不是老看那本书,还是英文原版的。”“啊,那本书啊,我是睡不着的时候用来催眠的,看着看着我就犯困了。”周樵樵大言不惭的笑。南珂看着他笑起来的样子,心思温柔无比。
“我走了,但愿我下次来的时候你已经译出来。”南珂拿着周樵樵的那包衣服,走了出去。周樵樵看着她留下的字谜,陷入深思。拿着笔在纸上试着演算了半天,毫无结果。
胳膊受了伤,脑子也跟着不好使了。周樵樵想,与其自己在这里漫无目的瞎算,不如直接去请教专家。他好朋友程铮的母亲傅蕾是军事科学院的研究员、情报学专家,破译南珂的这个密码必然是小菜一碟。
他站起来直了直腰,往基地指挥部走,准备去打个长途电话给程铮,请他帮帮忙。程铮接电话以后,周樵樵也没告诉他事情经过,只是让他帮着找傅蕾破译密码。
“什么密码呀,我帮你译也一样的,你别小看我,普通的摩尔密码难不倒我。”程铮对密码学虽不精通,到底耳濡目染,小时候傅蕾没少教他。“这是五重加密的,你译不上来,得找专业人士。”周樵樵道。
程铮怪笑:“谁给你的密码呀,你这么重视,要出动我妈这样的专家。我告诉你,我这两天老看到叶小舸去你家,你可别在基地憋不住出幺蛾子。”他这么一说,倒提醒了周樵樵,忙道:“我想了想,还是不要找傅阿姨了,你认识她学生吗,找个可靠地,让这个学生来译。”
程铮笑得更厉害了:“你别叫我猜中啊。”周樵樵不屑的哼了一声:“少废话,快点给我找人破解密电码去,党交给你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你务必要保密。”“是,上校同志,我以弗拉基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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