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少。
“资历够不够不是最要紧的,得看他的人脉,底下的人是不是服他,现在升级讲究的是综合实力,光会埋头苦干有什么用。我看周樵樵啊,他比猴儿都精,搁哪儿都是祸害。”叶小美评价道。
“我也常劝他别太扎眼了,枪打出头鸟啊,他不听我的。”叶小舸说起这事儿,有点沮丧。周樵樵什么都好,就是太张扬。“这是性格问题,改不了的。你多提醒他就好,我估计他自己心里也有数,你不用替他操心。”叶小美吃完了,拿纸巾擦了擦。
“唉,对了,程铮今天来的时候把沈阡陌也带来了,你认识沈阡陌吗?”小舸想起沈阡陌看周樵樵那眼神儿,心里有点疑惑。他们都以为她没留意,其实她早就留意到了,只是装作没在意。叶小舸虽不是七窍玲珑心,眼力见儿还是有的。
“见过几次,我跟她不熟,程煜跟她熟,经常在一起疯。听说她才从成都军区调到北京没多久。怎么,吃醋了,怕她惦记周樵樵?”叶小美一听小舸的话,就能猜出大概。都是通透人儿,会听话音,也知道对方心思。
“她也是从成都军区调过来的?”叶小舸心往下一沉,寻思着,难怪沈阡陌看到周樵樵是那种态度,看到自己又是另一种眼神。说暧昧不是暧昧,却又分明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情绪。
怎么形容呢,就是你心里关心这个人,可是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当着他的面,当着他女朋友的面,强压着情绪,想多看他一眼,却又只能表现的云淡风轻。可心底里那份黯然,没法藏。
周樵樵从头到尾没正眼看过她,可他们偶尔的对视,眼神里那种交集,绝不是普通朋友会有的那种磁场。叶小舸是太了解周樵樵了,他越刻意掩饰的情绪就越强烈。
叶小舸寻思,得想个法儿找周樵樵探探。这种事,一定要防微杜渐,搁在心里久了就会发酵,本来没多大事儿,一不留神能从阿米巴虫进化成哥斯拉怪兽。
36
不能说的秘密
叶小舸把叶小美一直送到停车场,看到他开着车走了才回病房。周樵樵早就等急了,打了她好几遍电话。
“怎么吃顿饭那么久啊,做一顿饭都够了。”周樵樵看到叶小舸,忍不住抱怨一句。“你急什么,我送送我哥不行啊。他大老远的跑来。”叶小舸反驳一句。
周樵樵看着叶小舸坐在床边,打趣道:“他要不是你堂哥,我真怀疑你俩有点什么。真的,你和他要不是兄妹,肯定扯不清。”“你怎么那么狭隘啊,连我哥你都要嫉妒。”叶小舸戳他脑袋。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周樵樵抱着叶小舸,贴着她的脸,要多亲热有多亲热,从心坎里稀罕。“我是你一个人的,那你是不是我一个人的?”叶小舸旁敲侧击,脸上带着点笑。
周樵樵放开她,审视的看着她,挑着眉,笑容里有了一丝勉强:“你怀疑什么了?”“你有什么会令我怀疑的秘密吗?”叶小舸反问。
“没有。”周樵樵答得干脆。他早就想好了,一旦小舸有所怀疑,他就实话实说,小舸要是不闻不问,他也不会主动招认。
“你跟沈阡陌关系不简单吧,以前你俩在英了时话也没说过两句,怎么现在她会跑到军总来看你?”叶小舸直视着周樵樵的眼睛,话里的酸意能飘出二里地。
“我在成都的时候因为工作关系认识了她,所以就来往了一段时间,后来我去武汉就跟她断了,我跟她不合适。”周樵樵看着她,缓缓的往后一躺,离她远了点,表情清冷,说出来的话也是透着寒意。
一段时间是多少时间?一年也叫一段时间,五年也叫一段时间,一个月也叫一段时间。“多久?”小舸不甘心的问。“两三个月吧。”周樵樵沉着声。
他亲口承认了,多么残忍。他是毫不隐瞒啊,这凛冽的性格,真不知是好还是坏。小舸知道,他从来不骗她的。
心里疼,可是她怪不了他。他们那时无言的分手,谁也没说让谁等。她在上学,一半是因为他,一半也是因为沉重的学业让她无暇考虑别的。可是他呢,他走的时候二十一岁,重逢的时候,他二十七岁了,男人这六年,你指望他一片空白?
他和沈阡陌不是逢场作戏,他说的是和她交往。相处了一段时间,心里还是放不下从前的恋人,也就分手了。叶小舸不会赌气的说,那你怎么不要她,回来找我?只因她明明知道,周樵樵是因为她才到武汉去,他爱她,深爱。
叶小舸没有哭,也没有任何难过的表情,她只是淡淡的,淡淡的不说话,坐在那里,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
“小舸,你想哭就哭出来。”周樵樵握着叶小舸的肩,端详她的表情,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可是他宁愿说开了,也不愿说瞎话骗她。
叶小舸看着他,半天才道:“我哭什么?哭你就没跟她好过,哭就能把那两三个月哭回来?”她还是赌气,他心里叹息。人有时候是不是不要这么诚实反而更好?有些真话听起来远比假话刺耳,能伤人。
“过去的事了,我不想解释。”周樵樵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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