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棠也注意到了:“那就是阎老七他们吧?”
难得终于开了个话头,郑仁赶紧接上:“是啊,要不要过去看看?记着那张脸,以后见着了,记得躲开。”
季棠棠笑了笑,说了句:“我还真挺想看看阎老七长什么样的。”
郑仁吁了口气,带着季棠棠凑到跟前,摄片的区域是一块,旁边搭起个大的帐篷,虽然只包三面,但是因为有自带的发电机,伴随着隆隆的机器声响,帐篷里居然是在打热风的,里头有两张大的帆布椅子,阎老七坐了一张,另一个浓妆艳抹裹了军大衣的模特坐另一张,帐篷后头停了辆商务车,估计重的设备什么的都是车子拉上来的,几个五大三粗保镖模样的有踱步的,也有凑在一起抽烟聊天的,其它工作人员都在摄片那一块,打反光板的、控机的、化妆的、还有抱着羽绒服在边上焦急等待的助理,要说这模特,敬业是真敬业,这么冷的天,穿那么薄的纱裙,对着镜头或笑靥如花或烟视媚行,一点都不带因冻失态的。
郑仁指阎老七给她看,声音压的很低:“那就是,一般车子是不能进景区的,估计打点的到位。据说现在开始做正当生意,要洗白,但是前头道上得罪的人又不少,所以每趟出来,保镖那都五个八个的配,亏得没让峰子进来,撞上了绝壁打残了。”
季棠棠嗯了一声,对着阎老七细看,阎老七这个人,长的还真是恶形恶相,眼白奇多,三角眼,属于相术里极不推崇的蜂目,脖颈偏短,脑部却耸起,又是摯鸟顶的形,确实也不是个善茬,郑仁觑着季棠棠没在意,赶紧掏出手机给岳峰发了条短信:“你女朋友有点不对劲啊。”
短信过去不到五秒钟,岳峰电话就过来了,郑仁怕季棠棠听到,眼神朝她示意要离开一下。
季棠棠点点头,又回头去看阎老七,他估计待着有些烦了,陪女人这种事,到底不如玩女人来的有兴致——几个呵欠打过,顺手拿过边上的报纸展开了看,从季棠棠的角度,可以看到正面的报纸名称《南城快报》,满版的汉字,藏区是卖不动的,而且从名称就看出大概只是在湘黔滇等南边的城市有市场,季棠棠撇撇嘴,正准备把目光移开……
一阵风吹来,报纸最外头的一页往外掀了掀,露出内页的社会版面,只是一两秒的功夫,又盖了回去。
恍惚中,她觉得自己看到了夏城的照片,还有那个打在照片上的鲜血淋漓字体的标题。
季棠棠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嗓子里突然干的厉害,她推开挡在身前的看热闹的人,慢慢向着阎老七走了过去。
周围好像突然就安静下来,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她的腿有些发软,但还是一步步踩到实地,她穿过摄片的场地,控机的长头发男人愤怒地向她呵斥着什么,但她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到两片快速开合的嘴唇,和一排参差不齐的牙齿,慢慢的,所有人都发觉出她的异样了,每个人都在看她了,阎老七也发觉了,他警觉地坐直了身子,看着面色惨白越走越近的季棠棠,旁边的几个保镖互对了一下眼色,向这里走近了两步,其中一个把手按在了腰间的凸起物上。
这些人的紧张或是异样,季棠棠完全没有留意到,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份灰扑扑颜色的报纸上,颤抖着伸手去抽的时候,阎老七的保镖紧张极了,有两个几乎马上就要扑过来,却被阎老七的眼色逼退了。
阎老七毕竟历的事多,遇乱也稳的多,他虽然对季棠棠的举止很奇怪,但直觉一切都不是冲着他来的——季棠棠拿报纸的时候,他甚至很配合。
季棠棠慢慢摊开了报纸。
作者有话要说:在吉时更新,祝无甜不欢小盆友生日快乐嘤嘤嘤嘤……
99章,哇塞,长长久久,让我想起了久久……
关于降头和蛊术,扒开下眼皮看迹象,南面确实是流传这个说法,有没有经过科学考证我就不知道了。另外,说法中是不用夜半十二点来看的,这个是我加上去的。
关于降头,据说当你怀疑自己中降头的时候,有个最基本的预防方法,就是默念:你有降头我有尾,降我不到,降还给你。真实性未经考证,反正我是记住了,背的那是滚瓜烂熟的。但是这个对付不了高级降头师下的降,只是一般……一般……
接下来放的图片就是推背图的第五象,据说《推背图》在中国,很多朝代都被列为禁书。是真是假,不去深究了。
99、第⑧章
乍听到阎金国这个名字,岳峰的脑袋懵了一下。
阎老七这事,都掀过去几年了?自从有朋友牵线讲和花钱消灾之后,这个人就像是成了故事里的人物,好几年太太平平,以致他差点忘记阎老七也是跟他一样生活在这个年代的。
郑仁斜着眼睛看他,语气里幸灾乐祸和好戏将至混作一团:“怎么样峰子,还记得吧?当年拐了人家的女人,打断阎老七鼻梁骨那好汉是谁啊?多少人从中给你说和,最后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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