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解些前因后果,唯有尕奈那一次,只知道对方行凶,却不知道为了什么。
以形补形,相同的出生年月,版图的缺失部分,似乎可以严丝合缝了,季棠棠去找神棍,想问清楚多一些的细节。
怪了,这厮关着门,下面的窗也合上了,耳朵贴门缝上听听,里头是有声音的,间或咳嗽一声,明显的人在。
季棠棠坏心眼儿上来,拖了张小板凳踩上去,透过高一点的窗缝往里看。
这是……干嘛呢?
神棍端正笔挺地站在穿衣镜前头,脸上带着那种慈祥的、温暖的、平和的、欣慰的……微笑。
总之是找不到词儿形容也绝对不该在神棍脸上出现的那种笑,季棠棠腿一软,险些把凳子踩翻了,捂着心口定定神,眯着眼睛再看。
他嘴巴一开一合的,像是演讲,又没声音,还配着手势,左一挥右一挥,过了会抽纸巾,装模作样拭眼角,拭完了又微笑,还团团鞠躬,跟周围有大批人欢欣鼓舞地鼓掌似的。
鞠完躬还走猫步,这头到那头,一边走一边伸脑袋看镜子里自己的身姿是否完美,时不时挺个胸收个腹什么的。
下头有人拽她,低头一看是岳峰,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眼神像是凶她,但似乎也知道她在做坏事,没出声,只是用口型问她干什么。
季棠棠赶紧下来,把岳峰给撺掇到小板凳上去,两分钟之后又把他拽下来,拖到边上去问:“你看他像不像鬼附身啊?”
岳峰很严肃的点头:“我看像。”
完了没下文,直接凶她:“你一个大姑娘,别没事去偷窥人家单身男人行么,万一神棍在换衣服呢,把你当流氓打!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说的挺在理,季棠棠悻悻的,又有点垂头丧气地蔫巴,岳峰属于典型地拍一板砖就给个甜枣的,伸手摸了摸她脑袋,非常亲切地加了一句:“不过偷窥我是可以的媳妇儿,随时欢迎,想怎么窥怎么窥,我晚上门和窗都不锁,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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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嘉信当天傍晚的时候到的,岳峰没说自己在哪,把城外老宅的大致方向告诉他,让他先去等着。
这头他也郑重吩咐季棠棠,让她带上毛哥的手机,到时候她不能先露面,自己会先和石嘉信聊,确认安全妥当之后,再发短信让她过去。
季棠棠直觉石嘉信不会有什么问题,笑他小题大做,岳峰瞪她:“老子历经千辛万苦,跟升级打怪似的,好不容易熬到结婚生子,临门一脚,更加不能掉以轻心,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可不能让这孙子给毁了。”
季棠棠咯咯笑,推着岳峰往外走:“行了行了,走吧走吧。”
走到客栈大门口,淘宝有快递送到,半人高一个大箱子,毛哥签收,神棍围着乐颠颠左看右看,季棠棠随口问了句:“买的什么呀?”
想必是客栈用的家什,季棠棠原也没什么好奇心的,但是奇就奇在神棍的反应。
他那叫一个大惊失色如临大敌,嗷的一嗓子整个人扑箱子上头了,两胳膊两条腿扒住箱子的四个角,斩钉截铁视死如归地说了句:“没什么!”
亲爹啊,你这反应叫没什么?毛哥捧着签收单的手都在簌簌发抖了。
太侮辱人智商了,季棠棠犟脾气上来了:“你给我下来,我看看。”
神棍誓死不从,胳膊和腿扒的更紧了:“真没什么!”
岳峰抚额叹息,季棠棠也狠,上来就拽箱子,把个大箱子拖的在地上蹭蹭地磨,神棍跟长箱子上似的,身子随着箱子一抖一颠的,说死了不下来。
季棠棠骂他:“小样儿的,真没良心,还好意思说是人家好朋友,我那么大秘密都告诉你了,你连买个东西都不让我看!”
什么大秘密?
岳峰纳闷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拉姆是假身份,她的确就是季棠棠”这回事,深感季棠棠脸皮之厚,的确厚过鞋底。
朋友义气对神棍来说属于绝招,他还真接不住,哭丧着脸说了句:“你别拉扯,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季棠棠收了手,笑眯眯地跟狼外婆似的:“说呗。”
神棍可怜巴巴的抬头,季棠棠身后的岳峰正狠狠瞪他,眼睛里都能飞刀子了,又看毛哥,毛哥装着咳嗽,拿快递单子掩着脸,但那斜过来的眼神分明是在说:你敢!
季棠棠又催他:“说啊。”
神棍耷拉着脑袋:“我买的……情趣内衣……那个……千姿百态内衣坊买的。”
岳峰松了口气,毛哥干站着都活生生一个趔趄。
“你还穿情趣内衣?”季棠棠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一个整天拖着麻袋破衣烂衫往深山老林里钻的男人,不穿内衣才叫正常,你还穿情趣内衣?
“你打量我傻吧,”她看看箱子又看看神棍,“你要穿一箱子的情趣内衣?”
豁出去了,再往自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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