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午夜,大学时代的学生们,大多数都还没有睡觉,寝室内敲键盘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电脑前奋斗着,不时的发出一道咒骂的声音,手下却是一刻都没停过。
同样的我也在玩着电脑,只不过不是玩游戏,只是单纯的聊天罢了。
我是个大一的学生,我的姓氏很少见,姓单,单玄虚,农村出生,直到大学了,才从那偏僻的山坳坳里走出来。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自己这名字,很是拗口,总感觉这种名字不该是我这样的人取的,为了这名字,还有好些人笑话过我。
只不过,妈妈坚持给我用这个名字,说是给我救命用的。我那爸爸倒是啥都没说,我总感觉,我爸老躲着我,有些惧怕,对,就总是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据说,我小时候经常哭,而且是无缘无故的大哭,一哭起来怎么哄都哄不住,而每次哭过后,就会生一场大病。而且那病还谁都治不了,只能让它自己慢慢好转。
后来,我外婆说我身上阴气重,若是不改改命的话,便活不过几年。外婆给我换了这个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大哭过了,每天很是乖巧,健康长大。
只是我那外婆,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那时候小,到了现在,我都快不记得,外婆长什么样了。这么一想想,还真的是觉得自己很是不孝。
我便顶着这么一个,像和尚的名字,一直读到大学。十八年后的今天,我依然活的好好的,跟一般的普通人无异。
聊天到这么晚,突然起了点尿意,打完最后一句话放下键盘和鼠标,起身前往厕所。
我们这学校的寝室厕所,是单独的,就是每个寝室都配有一个厕所,我是觉得这样方便多了。
走到厕所门口,发现厕所门是关着的,,我也没多想,顺手就扭了一下,这才发现,这厕所门竟然被锁了。
寝室的厕所门,那是只能从里面锁上的,可是现在大家都在外面,是谁在厕所把门锁了?
我抓了把手,多扭了几次,发现这门还是扭不开,反而还因为我的用力,这门把手上,竟然泛出了点点蓝光,我心中一惊,条件反射般的就缩回了手。
“啪”“啊!”肩膀上突然有只手搭了,吓得我失口惊叫起来。
转过头一看,原来是老王,这个时候正站在我的身后,面无表情的冷冷的注视着我,而寝室那两个室友,也在我的惊叫声中转过了头来,像是被我吓着了。
“我说玄虚啊,这大半夜的你大喊什么呢。”徐浩文很不满自己游戏正兴的时候被打断,很是不耐烦的喊了一句之后,又投身游戏去了。
看那吴绍远的目光也很是不耐烦,我只在心底叹了口气,也有些埋怨老王,没事走过来吓我干什么?
这么想着,心里的脾气就来了,拉开厕所门就走了进去,然后将门‘轰’的一声关上了,以表示我心中的不满。
但是进来之后我就蒙了,这门,不是打不开了吗?那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之前那抹蓝光?
只是这会儿尿意上来了,也只能上厕所了,只是这心里却是有些毛毛的,只想赶紧完事走人。
这尿到一半的,身后突然就升起了一股寒气,忍不住侧了侧头,却看到了一缕长发,正搭在我的肩膀上。
“啊。”我心中一惊,不自觉的就尖叫一声,这一声喊的,气冲丹田,一下子就尿完了,也顾不得拉拉链就转过了头。
只见眼前却是什么都没有,而刚刚看到的那缕头发,也不过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黑线罢了。
只是这种线很细,并且柔软,那么一下就被我误以为是头发了。
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被吓得脸色苍白,脑门上都留下了汗水,也不敢在这厕所待下去了,就想要离开厕所。
拉上拉链去开门,只是这门却怎么都打不开,就像是被锁住了。但是这锁是在里面的啊,就算是门被锁了,我只要扭开把手,这个锁就会被打开了,况且,这锁刚刚是被打开了,但是怎么会打不开门?
心里有些恐慌了起来,感觉就像是被鬼追了一样,不住的扭着把手,拍打着门,依旧是无济于事。
感觉身后有一股寒气,在不断的逼近我,甚至都能够感觉到,紧贴在背脊上的刺骨冰凉,我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越来越近。
虽然我不知道死亡的气息是什么,但是这一刻,我心中没来由的就多出了极度的恐慌,和失望,也不是不想喊叫,只是被恐惧扼住了喉咙,根本无法出声,脑海中自动的冒出了名为‘死亡’的词汇。
“咚咚咚”,这时厕所的门突然被被敲响了开来,身后逼近的寒气突然就停顿了下来,并且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退去。
直到那抹寒气再也不存在的时候,厕所的门被‘轰’的一声撞了开来。
只见三个室友站在门口,徐浩文和吴绍远皆是疑惑的望着自己,老王的目光,却是有些深沉,看着他的目光,我都感觉有些发毛。
“我靠,单玄虚啊,你这是做什么啊,还以为你被鬼抓了呢。”吴绍远先开了口,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到底怎么回事啊?”徐浩文问道。
“哦,刚刚发现,厕所的门锁坏了我打不开。”我本来想要说有鬼,可是连自己都没见着,若是说出来,他们又怎么会信?
我又想要说是有缕跟头发一样的线被吓着了,但是撇头一看,这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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