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笑醉倒之后,也许过来很长时间,恍恍惚惚中,似乎来到了一个山林之中,泉水叮咚,鸟语轻鸣,幽静而又寂静,整个山林似乎被浓雾笼罩,近处尚能看清,远处便成了一片模糊。张笑摇了摇沉重的脑袋,仔细看了看自己周围的环境,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大青石上面,青石表面很光滑,甚至有点软,躺在上面假如不是自己的所看到的话,自己估计会以为是躺在床上。
在大青石旁边有一个石桌,三个石凳,石桌上面还有几个酒杯和狼藉的杯盘,似乎是自己和谁吃的,但是却想不起来是谁。然后再石桌往前就是一条林间小道。
张笑踉跄的站了起来,想着四处走走看看,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做似的。
张笑脚步踉跄的走在小道上,一路上泉水声音总是伴随着,仿佛是背景音乐一般,绕在张笑耳边,脑袋有点难受的张笑,却是觉得有点烦人。不一会张笑顺着小道来到一个亭子之前,亭中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那里似乎在望向远处。
张笑揉了揉太阳穴,脚步踉跄的走到了亭中,亭中女子却像没感觉一般,依旧看着远处,张笑走过去想问问女子情况,喊了几声,亭中女子却始终不应。
张笑头一直比较难受,看这女子的样子,烦闷之下也就懒得理她,直接顺着似乎应该是向着山下而去的小道走了下去。
一路上,似乎没发现什么花花草草,只是觉得这山林太过幽静了,除了泉水声音,鸟声也很少,也不知道山中是不是有什么强大的精怪。
很快张笑便看到了人家,虽然树木遮挡,却还是可以看清,张笑精神一振,便加快了脚步。
在远处,张笑听到草屋之中似乎有人声在争吵,张笑一愣。
“致远,逃吧,我求你了!带着孩子们逃吧,那个女魔头不会杀你的,你活着,我们的孩子才能活着啊!”
“霞!要走一起走!”
“算我求你!致远!你和孩子们逃吧!我和那个魔头至少还能斗上一斗!为了你们争取时间,而且,而且,我还可以用血魔**,虽然会虚弱一些日子,可是,只要我们都能逃出去,一切都好说啊!”
“听我的,我们一起走!”
接着一阵孩子的哭声,女子哄孩子的声音,杂乱的收拾东西得声音,张笑走到了门口,看着屋中忙碌的男女,杂乱的声音,然后一切都停止了,张笑看到突然出现在院子中的白衣女子,其他的人却不理他。
男女看着院中的女子,女子看着哭闹的孩子,就像一幅画面一般,突然静止了下来。
白衣女子走到屋中,顺手抱起了孩子,眼中出现温柔,而男女两人却仿佛陷入绝望,瘫软在了地上,女子只是开始抽泣,男子闭起的双眼中流下了两行泪水。
“喂!放下那个孩子!”
感觉到烦躁的张笑对着白衣女子吼道,白衣女子却不理他,那对夫妇也依旧是如前,只是男子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睁开眼睛,看了眼白衣女子,身体晃动了一下,又绝望的闭起了眼睛。
醉意上头的张笑看着依旧抱着孩子的白衣女子,突然从体内深处传来一股凉意,冲刷而来,头脑一下子突然清醒了。眼神恢复清明的张笑看着白衣女子,神情冷静下来。
“不关孩子的事情,饶过他可好?”
顺从内心的选择张笑再一次说出了自己的意愿,白衣女子一笑,转过身来,“你确定?”
张笑看到女子正面却是一惊,女子面容恍如有一层轻纱一般,看不真切,但是自有一股魅力,那是一股登临绝顶,意志不容违逆的霸道。
“我确定!”
“好,我给你这个面子,不过记得这个人情,我会讨要的。”
突然画面一阵模糊,张笑只感觉头脑之中一阵钻心的疼痛,身体突然失去控制。
不知过了多久,恢复知觉的张笑,慢慢睁开眼睛,如眼的是一个朴素的房间,木质的床,粗布制作的床褥,一个方桌,几个凳子,在墙壁上挂着一幅山水画,虽无细腻的装裱,却自有一番风情。
摸了摸额头,一股宿醉之感传来,却是想起昨夜的荒唐的事情,张笑恍然一笑,虽然在恍惚之间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事情一般,却也没有在意,毕竟酒醉之间头脑出现一些幻觉也是常见。
很快清醒的张笑便打坐慢慢消除了体内的酒气。
“吱”
门扉打开,一袭青衣的中年人进入房间。
“呵,小友醒来啦?来喝完醒酒茶吧,昨晚你可是喝得尽兴了哈!”
看着一脸爽朗的青衣人,张笑洒然一笑。
“却是打搅前辈了,哈哈,小子无状,昨夜倒是让前辈见笑了,嘿嘿。”
“好久没见你这样有意思的年轻人了,别前辈前辈的叫了,我名字山鹤,昨晚拉你一起喝酒的那个家伙是盜觉,小家伙你叫什么?”
“小子张笑。”
说着山鹤已经坐了下来,而张笑喝了口茶水,脑子却是一轻,一股清凉从舌尖往下而去,正是舒畅!
“好茶!”
“当然是好茶,别的不敢说,这茶之一味,我要说是行家,还没几个人不敢不承认!哈哈哈哈”
“前辈在这清幽,倒也不怕被丢面皮。嘿嘿”
“哈,你这小子果然有趣!哈哈哈”
两人讨笑一番,张笑问起另外一人时,山鹤笑了起来。
“昨晚你们两人倒是喝得畅快,倒是苦了我这个不好酒的,陪你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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