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诚康摇头:“不是安思洁,安思洁在他俩结婚后就出国去了,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有朋友在我们常去的地方看过他和那女的一次。”
细细一听就来气了,“他怎么能这样呢,枉我还整天在我姐面前为他说好话,姐夫长姐夫短的夸他,果然像我姐说的,你们男人都一个样,狗改不了j□j。”
陆诚康大笑起来,“我没有j□j的习惯,除非你承认自己是屎。”细细瞅他一眼,揶揄:“你再笑,把肚皮上的窟窿笑大了,再也缝不起来看你怎么办?”
“那我要是落个终身残疾,你得伺候我一辈子。”陆诚康惬意的把头枕在胳膊上,看着细细的一举一动。
细细终究还是没招架住云槿的严刑逼供,把什么话儿都招了。
云槿听说了丁骁和安思洁分手的真相,又听说他还没跟莫楚沅断干净,立刻联想到结婚前他那次喝醉,当时看着就觉得他撕心裂肺很受伤,心里顿时就对丁骁有些灰心了。
原来自己真是人家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原来他是对安思洁死了心、对爱情死了心之后选择了安稳的她。
过平淡的日子,只怕也是向父母交差,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屡说不改,又跟莫楚沅来往?他要是真的爱她,心里有她,怎么可能在有了儿子之后还天天往外跑。
这个迟来的发现让云槿百感交集之后痛彻心扉。
什么爱一个人就要信任他呀,到这时候全是屁话,真要是爱一个人的时候,患得患失的心情会摧毁一切理智,仿佛全世界的异性都是对手,都想把他据为己有,而他就是大象,给个香蕉就跟着走。
云槿此时就是这种想法,她强烈的感觉到,有个女人已经把贱手伸到她男人的裤腰带上,只要轻轻那么一拉,就能攻城略地。
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在她的地盘上撒野,她做不到,她要发动战争,要么赶走情敌,要么赶走自己,自古华山一条道,谁有本事谁登峰。
细细看着表姐失魂落魄的样子有点傻眼,知道自己做了件有生以来最傻的大傻事,不仅把陆诚康出卖了,还把她姐夫也给出卖了。
姐夫和安思洁那点事儿,毕竟是婚前的事了,拿到现在来说,颇不合时宜,表姐对姐夫爱得深切,这种沙子揉进她眼里,她得记恨到猴年马月。
回到陆诚康那里,细细很不争气的把自己做的傻事一五一十告诉了陆诚康。
陆诚康没想到这孩子缺心眼儿到了如此境界,着急道:“你干嘛说是我说的呀,这给丁骁知道了,他不跟我急眼才怪,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脑子呢你,我跟你说这事儿,不过是马后炮跟你说个段子,你不过脑子就给喷出去了,你表姐会怎么想?”
“那我说都说了,怎么办吧?”细细懊悔的肠子都青了。也怪她姐下手太重,把她胳膊都掐紫了。她又不是女烈士,扛不住这样的大刑伺候。
“你跟丁骁先套套磁,让他有个心理准备,这事儿既然说开了,躲是躲不过的,有些话说清楚也未必不是好事,能过就过,不能过也别勉强,持续冷战对彼此都不好。”陆诚康给细细出主意。
这丫头绣花枕头一个,白长了好皮相,可就是这么个草包,陆诚康还就解不了她种下的情花毒了,看她坐在那里抹眼泪,心又疼了。
“你别哭别哭啊,这事儿又不是没救了,女人的心都软,看你姐夫肯不肯下工夫了,他要是死扛,我看他俩有点悬。”陆诚康把细细叫过来,如此这般的交代她。
丁骁接到细细电话的时候,正在单位机房里加班等一组核心数据的分析结果,细细让他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才把事情前后跟他说了。
丁骁一听就知道坏了事,赶紧挂了电话回家。他才刚得到特赦从书房搬回了卧室,眼看着又要出幺蛾子了,让他怎么能不着急?
一回家,丁骁就看到云槿坐在客厅里等他。
“你到房里来一下,我有事儿跟你说。”云槿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就上楼去了。丁骁赶忙跟在她身后上楼。
房间里,两人坐在床上,床头坐一个,床尾坐一个。丁骁瞅着云槿那种严肃的表情,知道这次的别扭闹大了,已经不是一炮泯恩仇的级数,冲突在无限升级中。
“丁骁,咱俩离婚吧。”云槿平静的说。
丁骁傻了眼,“为什么呀,我没招你惹你啊,你不乐意跟我同床,我不是老实的搬到书房去住了一个多月,这才好几天啊,咱别来真行吗?”
“行了,你也甭装了,我不相信你没跟细细通过气,我明了跟你说吧,这次的事不怪你,是我自己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我知道,你爱的不是我,你从来也没真正爱过我,正因为如此,你才对自己的任何行为都不加悔改。”云槿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
“好吧,那你明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跟安思洁再也没联系过,还非要拿这事儿跟我叫板,是不是有点借题发挥的意思?”丁骁听她不依不饶,心里的不痛快也迅速滋生。
云槿并不理会他的态度,继续阐述自己的想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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