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宇唉声叹气摇头一番,然后缓缓叙述起事件的经过,说道:“这件事情的起因曲折离奇又不失荒诞滑稽,哎,自古红颜多祸水,只留英雄徒伤悲,要怪,只能怪红颜多薄命……”
司马宇当真了得,一说就是大半个时辰,引经诵典硬是将从古至今有关英雄与红颜的诗词典籍全部举例了一遍,听得不少人如此如醉,心中震撼:“想不到此人年龄虽小,却已学富五车,文字功底竟如此的雄厚,此子,将来必不是池中之物”。
不过,魏痕是越听脸越黑,到最后,直接黑如碳底,而姜锋作为剑阁大长老,也忍不住嘴角直扯。
就连一向稳如泰山的宗主也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了司马宇的话,对他说了三个字:“说人话”。
“哦”司马宇低声说了一句“我就看现场气氛太紧张,想活跃活跃气氛”。
古辰也听得哭笑不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司马宇以前就一谦谦君子,不过跟着雷灵儿和莫邪这对活宝在一起时间长了,如今也有了逗逼的潜质。
不过既然宗主发话,司马宇也不敢再乱扯,沉声说道:“事情的起因是魏坤贪恋莫邪的美色”。
司马宇话才出口,有几个正在喝水的围观弟子当场将水喷了出来,他们来的时候双方已经打起来了,并不知道原因,此时听司马宇说起,如果真是这个原因,那就真如司马宇所说的太过匪夷所思了。
而其他弟子则菊花一紧,“想不到魏痕还有这爱好,幸亏,我的容颜引不起他的兴趣,不然,不然……”他们再也不敢往下想,只觉得全身恶寒。
魏痕闻言直接暴跳如雷,大声呵斥司马宇道:“放肆,你们几人联合杀我孙儿,现在又毁他名声,我绕你们不得!”
“不信你问他们俩”司马宇指着与魏坤同来的一男一女说道。
魏痕恶狠狠的盯着那一男一女,问道:“司马宇所言。可否属实?”
“我……我们……”那一男一女支支吾吾了半天,觉得怎么说都不对,最后什么也说不出口。
宗主看他二人的模样就摇了摇头,心中对司马宇的话顿时信了七分,然后说道:“司马宇,你就将详细的经过说一说,魏长老,你看可否?”
宗主处事要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这样才能服众。毕竟出了人命,不将事情弄清楚,罚也不知该如何罚,但他也要顾及魏痕的颜面,如果司马宇所言属实,那对于魏家的名声来说,打击就太大了,对于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来说,有时候名声和面子比命还重要,所以宗主要询问魏痕的意见。
“说,我就不相信我孙儿如他所说的这么不堪”魏痕冷哼一声说道。
司马宇清了清嗓子,说起了事情的经过:“莫邪、雷灵儿和我准备进入炼身身塔炼身,才走到门口,就遇到魏坤带着四人,本来我们各走各的,可是魏坤看到莫邪的瞬间就露出那种,那种不知道怎么说的眼神”。
司马宇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形容魏坤当时的眼神。
扶着莫邪的雷灵儿直点头,口中不停说道:“对,是的,就是这样”。
“然后魏坤就往我们这边走来,走到我三人的面前,就对问莫邪道:‘敢问姑娘芳名?’莫邪长得确实有些像女人,这种前来搭讪情况我们之前也遇到不少”司马宇说道。
魏痕闻言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魏坤是将莫邪当成姑娘了,这也情有可原,幸好!”
“那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宗主问司马宇道。
司马宇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恶心的样子,说道:“我们还以为像前几次一样,给他说清楚就没事了,谁知道魏坤知道莫邪是男的以后,眼中立马露出另一种眼神,那种眼神反正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司马宇说到这,突然呕的一声,差点吐了,然后他赶忙拍拍胸口,显然,当时的情形实在太过恶心,他现在回想起来,胃中都剧烈翻滚。
“哦!我知道了,当时魏坤的眼神就像狼看到猎物一样”司马宇恍然大悟的补充道。
雷灵儿也露出恍然的样子:“对,不错,就是这种感觉”。
那边的魏痕已经气得浑身颤抖起来。宗主看到魏痕的样子,赶忙对司马宇说道:“算了,不说了,事情的经过我们大致清楚了”。
“说,怎么不说!”魏痕阴测测的说道,事关他魏家的名声,不弄清楚,他魏家在器宗要被嘲笑到死。
司马宇一脸茫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不过姜锋在旁边放话了“既然魏长老要听,你就接着说”。
“我们看魏坤的模样觉得厌恶,就移开身体想从另一边离开,不过魏坤死缠烂打的追上来,一把拉住莫邪不放,让莫邪无论如何要陪他吃个午饭”。
听到这,整个炼身塔门前是万籁俱寂,魏坤在器宗欺男霸女不是稀奇事,但想不到,他还好这一口,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调戏良家“男子”,果真将嚣张跋扈发挥到了极致。
做坏人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只做坏事。凡是能将一件事都发挥到极致的,都是了不得的人,若是魏坤不死,将来想必不凡……
司马宇继续说道:“莫邪最恨别人碰他,特别是陌生人,几次挣扎,莫邪都没有挣脱魏坤,反被魏坤拉过去抱在怀里”。
围观的弟子终于有人听不下去了,想到抱住莫邪这“肉麻”一幕,他们身上的鸡皮疙瘩就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我不行了!”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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