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黄河底就已是阴冷至极,面对这具诡异的青桐棺时感觉更甚!
汪破军举着光芒已如探照灯般的避水珠万分纠结,这棺材里待着的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啊喂!如果是活人敲棺材他能应我敢回么?如果是死人我就是敲破天了他也不会理我啊!
定了定神,解下身后背着的石柱,汪破军打定了主意先试试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反正这时已经没有退路了,不如破罐子破摔打开棺材看看冷涟所说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咚咚咚——”汪破军用石柱捅了捅青桐棺,却发现里面传来了阵阵回音。
“空的?”汪破军不信邪,绕着棺材四处敲打。但这青桐棺不知何故,他即使使上了力气也没磕出一块印子来。
“喂……里面有没有人啊!”汪破军无奈的趴在青铜棺上高喊,心道哥们我能不能上去可全靠你了,即使是死了也得帮帮忙给我加油活过来啊!
可是汪破军附耳上去也只听得一片死寂,似乎眼前真只是个巨型空棺椁。
汪破军一咬牙,使劲一蹬腿爬到了棺材顶端。他刚才在底下可是仔细观察了许久,这青桐棺似乎铸来就是密封的,连个棺材板都没有。
将避水珠放进兜里,隔着布料趁着朦胧的亮光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汪破军抓起石柱就往棺材顶杵去。
是的,既然如此他只好当个空棺材强行破坏了——哥们我可是事先打过招呼的,里面即使有人那也得讲讲理吧!
“砰砰砰——”即使以汪破军的力气加上石柱的重量,这棺顶也只是被砸的微微变形而已,离破坏还差的很远。
“奶奶的……这要砸到什么时候……”汪破军喘着粗气,用足力气狠狠砸了有十多分钟,棺材表面也只是凹陷下去了拳头大小的一角而已。
由于棺身全密封,他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有多厚,光看青桐棺如此巨大的体积厚个十来寸也是绝对有可能的。
“别的不行,哥们耐心可有的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汪破军泥潭里一卧一整天的彪悍战绩可是比比皆是,要真对这青桐棺败下阵来那还有什么脸回去见冷涟,干脆把避水珠一丢溺死在黄河底算了,几百年后说不定自己的尸骨和这青桐棺会被一起被编进历史未解之迷呢……
这世界上能边使出吃奶的力气猛砸棺材边神游天外的除了汪破军这个天才,可能也没别人了。
“噗通——”不知过了多久棺顶终于被砸出了一道蛛网裂纹,汪破军还没来得及高兴便紧跟着随之而来的塌陷坠落棺中,狠狠摔在了一面坚硬的物体上。
“艾玛老子的屁股……”汪破军脸皱成一团使劲揉着屁股,棺顶突如其来的崩坏让他来不及调整重心便来了一招平沙落雁,屁股开花。
待疼痛稍减,汪破军这才爬起身掏出口袋里的避水珠四处打量起来,却发现棺内四周空旷之极,除了自己脚下站着的……
“嗯?脚下?”汪破军慌忙托着避水珠朝下照去,入眼处让他瞳孔一缩,冷汗顿生。
自己脚下踩着的赫然又是一具棺材!
和外面的青桐棺相比,区别只是一大一小,一青铜一石铸而已!
“妈的竟然是大棺套小棺……”汪破军陡然想起了龙血的老队员猴子曾经讲过的一件异事,当时众人完成任务归来庆功,自己偷偷搬来赵部长的私藏贡酒与他们分享。猴子经不起醉意给他们吹嘘起老家山西的种种灵奇事件来,而大棺套小棺正是其中一件当年影响略广的事情。
猴子姓宁名侯,有取自陈胜吴广的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意思。他年轻那会儿未入部队前一直在老家的农村务农,由于那时经济条件落后,村民们哪家人去世了也只是择一片荒地草草掩埋,有条件的立一石碑,没条件的只好围一圈砖块插个木牌,好让以后拜祭的时候不会认错。
后来由于上面下达的乡镇扶持政策,猴子所在的农村得了一笔非常可观的经费用以新建。那片荒地正好被征作他用,在那里立坟的家庭统统被派发了一笔迁移费,用以将埋葬着的尸骨移入新建的墓园里。而规定时间后仍不挪出的将被视为荒坟,一律推平。
而异变也在那之后惊起,荒地改建计划被无限搁置,更导致了村民们连村庄都不能回。
那日正是艳阳高照,村里派来了一台老式推土机开入荒地,无数村民围在荒地外围看热闹,对着里面仍剩下的几处孤坟指指点点,纷纷猜测着土里面躺着的是哪家的祖辈。
由于此地刚被村民开挖过不久,土质极为松软,推土机轻轻松松的就将几处剩余土包掀翻。可是就在推进至最后一处之时像是撞到了砖石一般熄了火。
村民们非常迷信,都道此举可能得罪了那位老祖宗,连忙跑来阻止,却被早有准备的乡警拦住,他们可是得了上头死命令,务必要拿下此地的。
此时的推土机打不着火,工人们无奈之下只好拿来铁锹亲自动手。可没动手不知道,一动手下锹却像是铲在了大城中的柏油路上一般硬实无比。
他们也没多想,只道是此处地质特殊,土壤比较坚硬罢了。连挖带铲的足足耗费了大半天功夫直到傍晚才将那些碍事的土块除去,待到准备收工时却不小心发现了深埋其中的木质棺材。
眼看天就要黑了工人们哪敢再细细查看,连忙通知了守在外面的乡警。乡警一问周围的村民,所问处村民纷纷摇头,都称百年来没见过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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