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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才是容迁所说的场合不对。容时纵是要害人,也绝对不会选在人多的清心观。众目睽睽之下杀人,他又不是活腻歪了!
雪梨道:“从那棵许愿树出了院门,往南顺着长廊大约走半柱香的功夫,才能走到清心观的正殿。可火源却是在清心观的后院,也就是说当时是有人在后院刻意纵火。也许,那位道姑就是正好碰见了,这才被人杀害。”
容迁点头,道:“不错,猜想合理。上次你我逃生之时,在地上看见的油脂和火折子,应该就是犯人遗留下来的。”
云澈听的云里雾里,他插不上话,急的抓耳挠腮,他道:“你们都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容迁!按照你们这么说,这女尸当时就在房里。犯人是为了毁尸灭迹,这才放火的?”
容迁点头,他缓缓道:“这些只是我们的猜测,具体还得接着往下查。”他又想起什么,转过头对唐雪梨道:“我总觉得这事来得蹊跷。任谁也不曾想到,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眼下圣上动怒,想必接下来几日大家都不好过。你便老实待在将军府,不要出来。有什么事情,找人来容王府通知我便是。”
雪梨抿唇,突然就有些感动了。她了解容迁,知道他决计不是个喜欢惹事上身的主儿。况且这件事看起来扑朔迷离,幕后黑手正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操纵全局。也许,就是专门针对将军府,也未可知!
将军府有难,旁人唯恐避之不及,就算是上一世对雪梨死缠烂打的容时,都不会选择在这种时候站在雪梨身边。放眼望去,满朝文武百官哪一个又是好角色?唐将军一生坦坦荡荡,正义凛然
,从不做任何曲节的事。可想而知明里暗里得罪过多少人!
如今正是风口浪尖,都在等着看将军府的笑话!雪梨心急,她明知此事根本同阿爹没有丝毫关系,可圣上执意要把火气撒在将军府,旁人只会幸灾乐祸,哪里肯真正的替将军府鸣不平!
可……容迁他肯。非但如此,还竭尽所能的替她想法子,查案子。他从前所不愿意做的,现如今都可以为了她去做。容迁这人自小老成,素来做事沉稳,他聪明机敏,难道真的看不明白当前局势?
如此,雪梨诚心诚意的向容迁道谢,她道:“表哥,谢谢你。我承了你的情,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将军府帮忙的地方,我必会竭尽全力去帮!”
容迁淡淡一笑,他道:“自家人不必客气。”
他所说的“自家人”,若传到旁人口中,不过是容王府同将军府的亲戚关系。可眼下落到雪梨和云澈的耳朵里,又是另外一层意思了。
云澈皱着鼻子,很鄙夷的指着容迁道:“好啊你,容迁!你现在越发有出息了!姑娘家看重声誉这话不是你跟我说的吗?”
容迁点头,余光丝毫不差的将雪梨的红耳朵尽收眼底,他神色自若,道:“雪梨是我表妹,跟我有从小到大的情分在。我拿她当自家人,有何不可?”
云澈应当是想不到任何反驳容迁的话,气的用手掐狗耳朵。大黄吃了痛,立马窜起来,龇牙咧嘴对着云澈一阵狂吠。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大黄的狗耳朵一下子就坚了起来,迈着狗腿像箭一样冲了出去。
雪梨担心大黄出去遇到危险,连忙同容迁道:“大表哥,外面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容迁点头,他看了一眼雪梨,这才把目光转向云澈。
云澈最是有眼力见,连忙拍胸脯打包票,保证道:“放心放心!我们就留在义庄,哪里都不会去的!你赶紧去追吧,别管我们了!我会替你照顾好小表妹的!”
如此,容迁这才一挥衣袖,顺着方才大黄跑出去的方向飞掠而去。几个瞬息间便来到了一片竹林。
容迁轻轻一震衣袖,立刻从袖中顺出一把长剑。他眉尖略蹙,不动声色的将周围坏境尽收眼底。
突然,十多位黑衣人飞身而来,其中一个正对着容迁的喉咙,提起了长剑。
紧紧是电花火石之间,容迁身形如闪电般往后掠去,手中招式变幻。这些人训练有素,身手了得,很显然是有人刻意派他们尾随,便以监视。一旦发现他们寻到了证据,便开始痛下杀手。
容迁眼神一厉,反手一剑将一个黑衣人击退数米,厉声呵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同我容王府过不去?!”
黑衣人置若罔闻,手底下招招夺命,毫不留情。如此,容迁更不必手下留情。他身形极快,身手了得,几乎是不费余力便将黑衣人打的溃不成军。
突然,为首的黑衣人猛的撒出一把粉末,容迁眉心一蹙,在半空中凌空一跃躲了开来。再睁开眼时,黑衣人已经不知去向。偌大的树林里只留下方才的打斗痕迹。
容迁暗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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