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
藏娇?
这里或许是金屋,但她绝不是那个“娇”!
她一半老徐娘,那配做他的“娇”啊!
欧晴觉得这点自知之明自己还是有的。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欧晴自认耐心还算不错,可在面对虚伪的岑思雯,几句话下来便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被磨光了。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很忙,没时间听你拐弯抹角。”欧晴一边转头继续打蛋,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岑思雯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可她得保持优雅,不能也不敢轻易发飙。
“其实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岑思雯按压着心里的妒恨,故作漫不经心地淡淡一笑,在微微停顿的同时向欧晴靠近了一些,然后压低声音冷冷吐字,“注意自己的身份!”
“我是何身份都跟岑小姐你没有任何关系吧!”欧晴简直忍无可忍,蹙起眉头,用一种很无语的眼神斜睨着岑思雯。
见欧晴变得不似自己想象中那么好欺负了,岑思雯恼羞成怒,一气之下冲口而出,“跟阿尧有关系的自然跟我就有关系!”
岑思雯此话一出,等同于宣誓主权。
欧晴心里的白眼都翻到后脑勺了。
将手里的碗和打蛋器往流理台上一放,她转头看着岑思雯,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岑小姐你这是在想向我暗示什么呢?不好意思哦,我这人天生反应慢,你想表达什么最好能直接一点,若要我自己想明白的话我怕你没那份耐心。”
岑思雯心里涌动着一股想要给欧晴狠狠一耳光的冲动。
如果客厅里没有坐着严谨尧和洪芸菲,她肯定要欧晴好看!
岑思雯觉得自己时间不多了,暗暗咬了咬牙,直奔主题,“欧晴,你还不懂吗?从你嫁给别人的那刻起,阿尧就已经不爱你了!”
“那又怎样?”欧晴蹙眉反问,一脸不以为然。
是啊,那又怎样?她早就知道严谨尧不爱她了,可严谨尧爱不爱她管她岑思雯什么事呢?
真把自己当总统夫人了?!
岑思雯说:“所以我劝你最好别自作多情,早点看清事实对你自己比较好!”
欧晴默默叹了口气。
“岑小姐多虑了,别的我或许比不上你,可若论‘自知之明’……”欧晴冷冷一笑,在微微停顿之后,抬眸看着岑思雯,说:“我比你好多了!”
比你好多了……
岑思雯的脸色一僵,然后如同一个染料盘般,五颜六色不停变换。
“呵呵!是吗?我看未必吧!”岑思雯怒极反笑,眼底泛起一抹怨毒的寒光。
欧晴毫不在乎地耸肩撇嘴,“你怎么看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是的,她在乎谁的看法也不会在乎一个讨厌之人的看法,所以岑思雯怎么看或者怎么想跟她毫无关系。
“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欧小姐,不管你信不信,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面对欧晴的抵触,岑思雯假惺惺地劝道:“你想想,以阿尧现在的地位,你觉得离过婚的自己配得上他吗?”
欧晴烦死岑思雯了。
真是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讨厌的女人,自己喜欢就去争取啊,在背后搞小动作有什么意思呢?
就算把她吓跑了就能得到严谨尧的心吗?那她跟严谨尧分开了二十五年之久,她岑思雯怎么还是没有坐上总统夫人的宝座呢?
离过婚怎么了?犯罪了还是违法了?再说了,配不配得上是由她说了算吗?她现在到底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指责她配不上严谨尧的啊?
在她岑思雯的心里,全世界除了她岑思雯,只怕在无人能配得上严谨尧了吧!
如此自大,还要不要脸了啊?
真是烦死人了!
欧晴默默腹诽。
“岑小姐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一个佣人而已!”抬手挠了挠额,欧晴一脸不耐地说道。
想多了?
一个佣人而已?!
她当她是傻瓜吗?如此蹩脚的借口也想瞒天过海?
岑思雯心里恨得要死,可为了保持自己的优雅,又只能将满腔怒意生生压下去。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欧晴,事到如今,你没必要再敷衍我!”岑思雯冷了脸,看着欧晴的目光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你爱信不信!”欧晴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
“你一定以为阿尧把你接来帝都是还爱着你吧?你错了!他不是爱你,而是恨你!”面对欧晴的淡定,岑思雯终究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欧晴垂眸,默不啃声。
嗯,她知道严谨尧恨她,根本用不着岑思雯提醒。
但就算严谨尧恨她又怎样呢?
她与严谨尧之间爱恨情仇关她岑思雯p事儿?
蛇精病!
见欧晴沉默,岑思雯以为自己的话戳中了欧晴的痛处,心中不由暗暗得意。
于是她再接再厉,用一种爱情大师般的口吻很肯定地说道:“男人都是这样的,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念念不忘,所以他对你并非有多深厚的感情,而是不甘心当年被你抛弃罢了。毕竟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
关你p事!
“他现在贵为一国总统,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岂会对一个离了婚还给别人生过孩子的女人付出真心?他若要娶,必然是娶一个清清白白且能配得上他的女人,欧小姐你觉得呢?”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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