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就是婚内,万一是在你们分开的二十几年里他跟别的女人有点什么呢?”云裳觉得自己坑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有事没事就爱坑一坑。
“他说过没有的!”欧晴脸色严肃,一本正经地说。
嗯,他跟她说过在他们分开的二十几年里他从来没有跟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说自从有了她,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他说得非常认真,就差赌咒发誓了。
“你就这么相信他?”云裳撇嘴嗤笑。
“……”欧晴被女儿问得哑口无言。
她自然是想相信他的,但又怕万一……
其实在这个世上,并没有什么绝对的信任,有时候连自己都信不过,更何况是别人?
哪怕这个“别人”是自己最亲、最爱、最亲近的人!
突然,云裳的朝着门口看了一眼。
心情沮丧的欧晴低着头,什么也没发现。
云裳的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对妈妈说:“呐,欧小晴,我给你分析一下,你说我爹极力赞同让土匪哥的私生子认祖归宗,他其实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呢?”
“暗示什么?”欧晴蓦地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女儿,莫名就紧张起来。
“当然是暗示他也可能会有私生子女,如果哪天私生子女找上门来了,他也会让他的私生子女认祖归宗。”云裳笑米米的,一副很愉快的样子。
“真的?”欧晴瞠大双眼,当真了。
云裳见状,直接被妈妈逗笑了。
用力抿了抿唇,她强忍笑意,“我可没说是真的,我只是假设哦!”
欧晴不说话,重新低下头,陷入了沉思中。
其实她知道女儿是逗她的,可是女儿的话就像是给她提了醒,也许、大概、可能某一天自己真会面临这样的局面也说不定……
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而如果真有那一天……
她该怎么办?
当然只有离开啊!
就算软弱入如她,心里也是有底线的,在神圣的婚姻里,是不可饶恕的!
所以如果有一天严谨尧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那她肯定是不会要他了。
他脾气怪,大男子主义,甚至有时候幼稚加无理取闹她都可以容忍,唯独背叛,忍不了!
“裳裳,如果他真的——啊……”
欧晴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抬头想告诉女儿自己的想法,哪知一抬眸就看到一张熟悉到骨子里的俊脸,吓得她不由自主地轻叫一声。
严谨尧!
他穿着衬衣,领口微敞,袖子挽至小手臂,外套捏在手里,额头冒着一层细汗,看得出来这一路赶得很急。
得!他动作可真快!
知道他肯定会追来,但她猜想他最少也得再过一两个小时才会赶到,没想到他竟来得如此迅速。
“你——”她狠狠蹙眉,嫌弃地睥睨着他。
“儿子呢?”
可她刚吐出一个字,就被他冷冷抢断了。
他脸如玄铁,目光冷厉,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严谨尧非常生气。
因为侄儿严楚斐的事,他知道小兔子在生他的气,他本想等上完班回家找机会好好哄哄她的,哪知道他前脚刚离开家门,她后脚就抱着儿子偷偷溜回了c市。
以前不管她去哪儿都会有人陪在她身边,确保她和儿子的安全,要么是小彩,要么是家里的警卫员,可这次她为了跟他赌气,竟找了借口支开跟在她身边的人,独自一人抱着儿子离开了帝都。
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说她不见了时,吓得他差点魂都飞了。
连忙让人差,还好很快就有了她的消息。
知道她买了去c市的机票,他立马丢下手里的工作,火急火燎地往c市敢去。
她不顾自己和儿子的安危,独自一人外出,让他非常非常的生气!!
“睡着了!”欧晴不咸不淡地答道,撇开视线看向别处,一副对他爱答不理的模样。
对于骂了她的事儿,严谨尧心里是有悔意的,也是想要哄哄她的,可是在得知她任性回了c市,现在他追来了还给他甩脸子……
他也不高兴了!
心里一怒,他就冷着脸冲她喝道:“欧小晴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
欧晴闻言,心里的火蹭地就冒到了头顶。
“过分?我哪点过分?我做什么了我过分?”她紧蹙黛眉,转过头来与他对视,愤愤道。
“你一声不吭就带着儿子乱走,万一出什么事你负得起责么?”他冷着脸怒斥道。
欧晴更生气了。
明明是他不对,他不止没有悔意还对她这么凶?
“呵!严谨尧你真好笑!我回娘家怎么就成乱走了?还有儿子也是我的,我能让他出什么事?就算有什么事那也是你树敌太多造成的,你有什么脸怪我?”
可能再怎么老实巴交的人一直被人着偶尔也会变得恃而骄吧,所以被他习惯了的她,在面对他的怒气时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胆怯,而是敢于与他对抗了。
“你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我又不是你养的金丝鸟,干嘛一天到晚我就只能待在家里给你洗衣做饭奶孩子?”
她抢断他,愤愤不平地叫道。
“你是我太太!”严谨尧气得将手里的外套往沙发里用力一丢,大喝。
她吓得双肩一缩,见他还敢摔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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