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秦重此时的身份,自然是配有上好的法舟,作为宗内新贵,随行的本来还有一金丹和十二筑基手下,被秦重一一打发,本是一个人出去游历之举,带着这些人,那不是摆明了写着我是纨绔吗。
在他的坚持之下,宗门也只能派人在暗中跟随。
那葵丘城远在八十万里之外,即便是上等的法舟,也依然需二十余日之后,才能抵达葵丘城。
秦重负手于后,站在船头,似是在领略这大好河山,实则体内气机澎湃,一路之上,他已是连续冲进筑基第二层不下十五次,差不多每日一次,也就是说他已将这筑基一层压缩了十五次。
这筑基层的修为压缩比之练气更是难了十倍不止,越到后面越是艰难,前面五层压缩,他不过是用了两日时光而已,而后面的五到十层,却用去了整整五日,而十到十五层,却用去了十日时光。
仅是三阶的上品元石就用去数百枚之多,当然,这些都是搜刮大生元庄所得,现在以他在玄天大生联合元庄之中所占的半成股份,每月可以有三百三阶元石的进项,其他林林总总又有一百元石进项,修炼的资源在元石这方面到金丹这个阶段是不必发愁的了。
“还是不成,到底问题出在那里?”
秦重吐了一口浊气,心中颇有些遗憾。
自从撒豆成兵的祭炼材料凑齐之后,也还没有功夫去重新祭炼。
重点其实并不在于这处,而是他前些天,无聊之时,让数据库模拟了一番他前些时日的战斗,得出一个结论。
那就是即使他有了撒豆成兵护住身后,然而由于阵法覆盖范围的问题,在阵法维持的阶段,他固然可保无恙,然而一旦真元不继,或者移动超出阵法覆盖范围,陷入重围之中,一样死无所处。
除非能修成一门可以吸收伤害,并可以将之转移出去,甚至能反过来以之对付对手的法门。
正如以前看过的小说,那慕容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斗转星移,或者是那荆莿光环。
实则从理论上,秦重也具备有这种能力。
将所受到的功击导入到黄庭内景之中,再以元磁之力化解,并将之吸摄统合,然后再将之导出。
然而这却是涉及内外两个灵元运行系统的超级复杂的工程,堪称牵一发动全身。
这一路行来,每日行功之余,他都会尝试着推演一番。
这一次的结果,依然是同以前一般,以失败告终。
不过一转眼,秦重便将这一丝遗憾抛诸脑后,欣赏起这大好河山的风光。
“剑君真好心态,不急不躁。”
青儿的身影现于那黄庭内景的奇珍异花之中,当真人比花娇。她就静静的在旁看着秦重不断尝试这全新的法术:“我能感觉到剑君的心情,其实是并无沮丧,反有一分振奋之意。”
“当然,欲速则不达,我有思想准备。”
秦重也不矫情,青儿说对了,他现在的心情,确实很放松。
“其实也不是全无收获,起码解开了一处穴窍的力量传递。”
在压缩到极致之前,他并未曾想过要去尽早冲击金丹,那么就有大把的时间来挥霍。
以他目前的推演进度,他完全有把握在进阶金丹之前完成这一门玄术,这门以自己所学的顶尖绝学为根基的全新玄术一旦成功,也就意味着自己真正的将所学化为已用,真正的大成。
他一贯是持战力至上论的,所以每一点能增强战力的玄术神通对他来说都是无价之宝。
说到对身体的了解,尤其是黄庭内景,青儿却是比他更有发言权,所以秦重从未对青儿隐瞒什么:
“这门玄术,是运用大地的元磁力场,转嫁反弹,然后再通过《问天》的特殊吸力方式,将之爆发出去,是以更可以以敌之力制敌,这便是遇强更强,遇弱不弱。”
青儿掩嘴一笑:
“剑君可真是一个极端至激的攻击狂,你此时细数一番,在你身上,那一样不是攻击力超强的功法玄术,每一门都是威能浩大的攻击玄术,雷法、剑法、拳法、还有本命法剑的增幅,更变态的是那破防之道,更可将比你强之人拉低到与你同一水准。如此多威能浩大的玄术犹觉不足,还要自创一门更变态一点的玄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秦重愕然,经这剑灵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自己还真是这样一个追求极端的人?
秦重失笑:“我只是觉得不够强,还要更高、更快、更强,时不待我啊!而且,我想要创的这一门玄术是要能吸收所有的伤害,同时又能将转化出来的力量运用到所有的功法上去。这便是万经之王所言‘以无为而至有为’?”
青儿陷入沉思之中,最后说道:“我念一段经文,你仔细感悟,看看有什么不同?”
“天不可信,地不可信;人不可信,心不可信。惟道可信,……可知哉?昔者桀信天与其祖四海,已不勤於道,天夺其国以授殷。纣亦信天……夺其国以授周。今夫墯农音农信坠实生百谷,不力於其道,坠窃其菓稼而荒翳之……凡人不修其道,随其心而师之,……故曰唯道可信。天坠非道,不能悠久;苍生非贤,……夫用道之人,……知而辨之谓之识,知而不辨谓之道。识以理人,道以安人……”
随着剑灵抑扬顿挫的声音响起,象有什么东西刺在了秦重心头,一字一刺,却并不使人痛苦,而是每一刺都戮在一个思想的空白之处,这种感觉无法形容。
而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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