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听了一喜:“师傅是说我的功夫学成了。”
刘大年笑着说道:“功夫是无止境的。活到老学到老,学到八十不算巧。又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要说是成,就是你练一辈子都没有真正成功的那一天。因为功夫越练层次越高,你离结丹还原还有很大距离,以后还有五气朝元,三花聚顶,胎元结婴,等等高乘的功夫,这些很多人用一生精力也不一定都能练成。我是说你现在的功夫足以应付一般的高手了。等你们探家回来,我再进一步教你。”
莲儿回身拉住朱叶郎说道:“叶郎,师傅同意我暂时出师了。”
朱叶郎也为莲儿高兴。
第二天,朱叶郎夫妇一一辞别刘真清、崔雄、刘大年、史书魁、夏德等人。徐二楞、刘长青拉出两匹高头大马,小夫妻两个骑了,向大家拱了拱手,快马加鞭直奔家乡而去。
送走了朱叶郎、莲儿夫妇,大家转身回到厂里,
晚上。刘真清做了一个梦,梦见王朝喜浑身是血来到他身边,说道:“哥哥,自从我们黑土岗一别已半年有余,如今我身受磨难非哥哥不能解救。还望哥哥带齐天地双棍一口锅前来救我。”只见王朝喜说着,身影却越来越远。刘真清急忙喊道:“贤弟,你在什么地方?哥哥如何能救你啊?”
醒来,却是一个梦。
刘真清坐在炕上,再也睡不着了。穿衣下炕,来到院中,眼望天空,只见天上点点繁星,闪烁不定。
他囔囔自语的说道:“朝喜啊,黑土岗打擂,你被佐木掏伤肋部,张旅长和何源把你带去军营医治,哪想到第二日部队紧急撤走,咱们兄弟连一面都没见到。我也答应你大师兄关志洲,一旦有了你的消息就往山东给他送个信。一直以来你音讯皆无,如今突然给我托梦,难道你还活着,你又身在何方啊?”
刘真清坐在木垛上,一直呆呆的坐到天明。
大清早,徐二楞、赵驼子、爷爷、刘长青等人起早练功,发现木料垛上躺着一个人,大家上来一看,只见刘真清浑身冰冷,闭着双目,牙关紧闭。
大家一看吓得不轻,赶紧把他抬下来送到屋中,盖上被子。刘长青叫来了刘大年、崔雄、史书魁、夏德等人。
爷爷号了号脉像,刘大年等人问道:“玄子,真清咋样?”
等号完了脉,爷爷叫大家出来,说道:“真清叔受了风寒,原本无妨。可是从他脉象中出现结带,像是心中有郁结之气。不知他又在想什么。”
这时候赵二海两口子听到动静也都起来,爷爷吩咐阿花赶紧去熬姜糖水,阿花听了赶紧去到厨房和做饭的婆子熬水。
爷爷从屋里取过银针,在刘真清人中扎了一针,只见他叫了一声,睁开了眼看了看大家,又把眼闭上。
爷爷叫人把他扶着坐起来,在他大椎穴扎了一针,使用烧山火手法为他驱寒。刘真清迷迷糊糊只觉得大椎穴那里随着爷爷手法不断地运针,逐渐一股热气向四周散开,不一会儿刘真清额上见了汗。
爷爷取出针,叫他躺下,拉过被子盖好。水端过来,崔雄接过,亲自喂真清喝了。
刘真清连着喝了三碗姜糖水,身上出了一身透汗,刘大年叫他盖好被子别动。
刘真清说道:“身上好困倦啊!好酸痛!”
刘大年问道:“兄弟,你有什么事想不开,怎么半夜跑到那木料垛上去了?有什么事解不开,就和大家说说,你不说出来,大家又如何能知道啊!”
刘真清啊了一声,把昨夜梦见王朝喜的事说了一遍,临了说道:“你们说说,我有心去寻他,天地如此之大,叫我去哪里找他。若是当做一梦不去理他,万一有了应验,岂不是后悔一生啊!”
大家听了都说无非是一个梦,何必当真。
真清又说道:“袁泉告诉过我,说何源落在樊花山参加了抗日联盟。我想去找他打听朝喜下落。可梦中朝喜说叫我带齐天地双棍一口锅前去救他,大年兄啊,你说说,这天地双棍一口锅怎么个**?”
大家听了全都愣了,这天地双棍一口锅是什么意思,谁也不知道。
刘大年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头绪,只好看看大家有什么看法,无意中一抬头,正看见徐二楞、爷爷和赵驼子站在刘真清身后,在那里都看着他。
刘大年哈哈一笑:“真清啊,这天地双棍一口锅就在你身边啊。”
大家听了都相互看来看去。
刘真清说道:“老哥哥,你说的是什么啊?”
刘大年把徐二楞、爷爷、赵驼子一指:“就是他们三人。”
大家全都惊奇不知所以然。
刘大年说道:“这徐二楞号称飞毛腿,最擅长的就是钻天轻功,蹿房越脊,擅使一把三尺铁尺棍;刘玄子最擅长的就是陆地飞腾法,地躺金蛟剪,手中一把三尺乌木棍。这不是天地双棍又是什么?”
大家听了都点点头。
刘大年又说道:“这赵驼子,天生罗锅,做饭的手艺又是咱们人中的一绝,难道这不是一口锅吗?”
大家听了有道理,刘真清一听,翻身坐起:“我懂了,原来如此!”
只见刘真清下了炕,对崔雄说道:“崔兄啊,我想告些日子假,去樊花山寻找何源,打听王朝喜下落。”
崔雄拉住刘真清说道:“兄弟,你身体好了我自会放你去的。”
刘真清一听急了:“崔兄,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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