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亩和李牧盯着老院长,问了起来。
就好像老院长不卖这间学院,更本像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样,就好像老院长本来就应该卖了这间学院。
“呵呵。”游诺只是笑了笑,瞟了一眼门外的秦天,阴毒的眸子中似射出了冷冷的寒流,令秦天的身体也抖了一抖,打了个寒战。
他才看着老院长;“你确定,你不卖了吗?”
看起来他已经没有什么耐心在陪老院长玩下去了,他眼中的光芒,似乎有着把握吃定了老院长。
“不卖。”老院长摇着头,还怕他们听不见一样;“不卖不卖不卖。”
那一直在旁边坐着的城林,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般,忽然起身,怒指着老院长;“你个老不死的不要太过分,我们能来这里跟你们谈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外面的情况你也都看见了,我们能搬来菜市场放在你家大门口,就能让你走夜路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你最终的归宿。”
任何人最终的归宿只有一个字‘死’。
老院长却还是摇头;“我不卖,这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我不卖就是不卖,又不是你的东西。”
他看起来终于强硬了,似乎蚩龙城的血脉在他体内一瞬间觉醒了一样。
只是还不够!
“你个老不死的。”王亩像是感到自己被耍了一样,就像是被人围观的猴子;“你个老不死的,我忍你很久了,你自己做什么我不管,但你不要磨灭我们的未来。”
“对。”李牧跟着道;“你今天不卖也要卖,只有卖了,我们才有未来。”
“两位师哥说的不错,老院长你别磨灭了我们的未来。而且我们也算是这里的一份子,你怎么能一个人就把这个家给当了,至少也要问问我们的意见。”
十几个人都大喝了起来,一双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老院长,像是要把老院长给活生生的吃了一样。
看起来,他们还在期盼着未来,只是他们期盼错了。有的人把未来交给别人,而有的人把未来交给了自己,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成功的到底是哪一种人?不言而喻。
“你们想要干什么?我可是这里的院长!”老院长似乎终于知道他才是院长。
在一间学院中,院长是最大的,是天也是地。如果一个院长还要听信学员的,那么这间学院又能成为什么样子的呢?
跟着游诺来的五个人,也都站了起来,一双双眼睛似毒蛇一般盯着老院长。其中的城林还瞟了瞟游诺,只等二馆主一声令下,他们便开了杀戒!
这个时候,老院长忽然觉得自己是失败的,原来到了危机的时刻,竟然没有人站在他的身边。
他又错了。
“你们想干什么?这可是院长,你们要打院长吗?”从头到尾像是影子一般站在老院长身边的段子成,怒火的双眼像是两团火焰燃烧起来一样,盯着王亩等人,忽然发声道。
“院长?他也配?人家学院之中的学员,哪一个没有一本元法?更别提那些元击、药材、丹药了。“王亩脸上的愤怒已成为了阴森;“我们呢?要元法没有元法,要什么没有什么。他不是在扼杀我们的未来,是在干什么?远的不提,就说这附近的风雷学院,人家学院的风雷元诀,在整个祈天国都是响当当的存在。我们呢?老院长的菜?”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段子成怒焰滔天;“老院长又没有绑住你的脚,也没有用绳子拴着你非要你在这里学习。你在这里还不是为了一顿三餐、有个睡觉的地方?别提别的学院,你有种的给我进入风雷学院去啊?人家能看得上你?你就是一个地痞流氓,一辈子只能做地痞流氓,别的地痞流氓能成功,因为有着上进心,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失败推脱到别人的身上,你呢?呵呵,永远的地痞流氓!”
“你!!!”
王亩大怒之下,一拳朝着段子成的脸上轰去。虽然不是元者,但已经在了养气阶段,根本不是刚刚接触修炼的段子成能抵挡的一拳。随着砰地一声,老院长嘴角流出一丝血液,左肩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拳,只觉得苍老的身体也快要死掉了一样。
“从此以后,你不在是无间学院的学员!”老院长怒道。
“哼,你以为我稀罕?”王亩阴森的大笑起来;“今天我就打死你,看你交不交出地契!”
一旁的李牧,也似准备动手,忽然看见游诺对着他摇摇头,一瞬间,他就明白游诺的意识。心中道;王亩本就不是幽魂武馆的人,是我打入无间学院后拉拢的人,打死老头子,我们正好坐享其成。我不动手,只怕大地门门主一旦铁了心一定能查出我曾经在幽魂武馆过,以免未来惹上麻烦。这一手果然高。
他顿时对着身边的几个人使了使眼神。那些人平常在学院中,就以王亩和李牧马首是瞻。虽不明白李牧为什么不上,也不去想,统统大喝道;“对,打死他,抢了地契,反正在这里又没有人知道,到时候我们把地契卖给幽魂武馆,对外就说老院长身体不好,暴毙而亡。”
“你们想的美!”老院长站在段子成身前,背后的手对着段子成摆了摆,让段子成赶快跑,又盯着王亩;“我早已经把地契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你们就算打死我,也别想要拿到地契。”
“好,就打死你在找!”王亩等人一步步朝着老院长逼迫而去。
老院长也忽然闭上了双眼,他的嘴角居然在笑,为什么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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