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多年,你见过那男人身边留过什么女人吗?”
“难怪刚才他会说……”那人幡然醒悟。
而这边的这个“被徐崇绪看中的女人”,却是被扔进了一间小黑屋。
修蕊有些害怕地蜷缩在一起,这里阴暗逼仄,一开门她就看见了草席上那肥滚滚的灰溜溜的身影,当场就尖叫了起来。
沙源没好气推搡了一把,然后就木着脸关上了那扇大门。差点坏了徐崇绪的大事,他能给她好脸色那才怪了。
把签订好的合同交给了陈柄恪,徐崇绪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脑门。
“阿崇,你打算怎么办?”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陈柄恪这样称呼他。
他问的是修蕊的事情。
徐崇绪点了支烟,他有心事的时候才这样。
“过几天就把她送回去吧,我欠她一个人情。”
他猛吸了一口,然后在空气中吐出了几个好看的烟圈。
“人情?你欠她的?”陈柄恪脸上带上了一抹古怪的笑容,“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他们都是怪老头巴图带出来的,徐崇绪还有什么事情是陈柄恪不知道的?
“前几年不顺的时候。”徐崇绪给出了个模糊的答案。
陈柄恪就不再过问了,几年前,是他们最艰辛的时候。
前三年,巴图在一次交火中被流弹击中,当场毙命。他们一直掌控的军火生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徐崇绪扛起了重任。
那几年,大家究竟是怎么捱下来的,只有他们几人心里最清楚。大本营的人走的走,跑的跑,还有叛逃去了别的阵营的。
徐崇绪那阵子,一天几乎只睡四个小时,东奔西走,终于将巴图一手打下来的江山给保住了,从此之后,再也无人小觑。
……
修蕊是在第三天的晚上见到徐崇绪的,准确说她也没有亲眼见到。
男人从外面打开了小黑屋的铁锁,却发现里面半点反应都没有。
徐崇绪的心里顿时就有了一个不好的感觉,他猛地一下就推开了大门,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了角落里,安静极了,一动不动。
男人大步走了过去,伸手碰了碰女子的额头,接触到的是一片滚烫,顿时徐崇绪的眉头就狠狠蹙了起来。他弯腰一把就把角落里的呼吸都轻得可以无视了的女子抱在了怀里。
“叫医生过来!”
此刻他的声音,比寻常都要低嫉几度,带着浓浓的低气压。
站在门口的哨兵立马匆匆离开,没有看见男人面上一闪而过的懊恼。
徐崇绪是在懊恼什么?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轻手轻脚将修蕊放在了床上,男人站在床头,看着这个娇小又羸弱的小姑娘,心里有些怅然。还真的是个小麻烦精啊,身体这样差。
这时候,沙源已经询问赶来了。看见站在屋里的那个高大的男人,又看了看床上紧皱着眉头一脸不安昏迷着的修蕊,有些不安。“崇哥。”他语气里不难听出有些惴惴不安。
想要苛待修蕊是一回事,但是弄出了人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男人站在屋里,就像是一座山一样,他甚至都没有转头,就开了口:“我让你照顾她,可不是让你这样照顾她的。”
声音很平静,但是,沙源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了,知道这个时候男人面上越是平静心里就越是冒火。
“对不起,是我错了。”他立刻认错,“我不该因为自己的主观思想,就……”
“医生来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外面的另一道男音打破了。陈柄恪听见修蕊昏迷,也赶了过来。
这当地的赤脚大夫这个月已经是第二次被请了过来了,看病的对象都还是同一个。测量了体温,听了心跳,不由皱了皱眉,他用当地语言告诉站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徐崇绪,修蕊已经出现了肺炎的症状,恐怕是需要去医馆进行治疗,在这里是不行的。
听了这话,沙源就更愧疚了。
“崇哥,我去医院守着她吧。”
“不用。”他的提议,被徐崇绪拒绝了。“把她送到医院,找两个人守着就行了。”他声音有些冷凝。
陈柄恪抱臂看着徐崇绪,现在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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