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督主和那一位一起用过了早膳,如今正…正一处……〞
忍冬不知该如何开口,尤其是对容弼。后者也是摸不着头脑,不过想着手头的差事,决定等从院里出来再找忍冬问个明白。
〝督主在院儿里就好,正巧西边儿来了信,我拿给督主过目,过会儿再来找你。〞
忍冬心下大急,赶忙将人拦住了,这个情况下,任谁往那屋子里去都是去送死的。
容弼此时更觉莫名其妙,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了?〞
忍冬半天接不上话,好一会儿才咬牙道:
〝反正你不能去!〞
容弼一个头两个大,觉得忍冬今日好生奇怪,偏还不告诉他任何理由,
〝你到底怎么了?〞
忍冬一张脸憋得比方才更红了,她撑不住最后瞪了容弼一眼,跺脚道:
〝你这个蠢货!〞
说罢也不等人反应过来,提起裙摆便跑。
实在不是容弼不开窍,而是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了,叫他一下子怎么反应得过来?于是他一面满是疑惑,一面放缓了步子往院里主屋走,直到看到门口守着的两个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小丫头时容弼结结实实地愣住了。他心里有一个念头正在冒头,而恰在此时里间沈莙几声明显带着压抑却又实在透出了木门的轻微娇/喘尖叫让他彻底明白了忍冬的反常,于是门口的两张大红脸正式变成了三个。
屋里不知打翻了什么东西,咚咚咚咚几声彻底唤醒了呆滞的容弼,他心头一颤,仿佛姬浔阴鸷的眼神就在自己头顶上扫过一般,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寒战。他几次想将手中书信放回袖间都没有成功,觉得自己像是站在针尖上,多留一刻,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你们俩记着,今日我没来过这儿,你们也没见过我!听明白了吗?〞
那两个小丫头一愣,被容弼严肃的神情吓了一跳,连忙不住点了点头。
〝你去那边的门口守着,别说是这儿,就连院门都不能让人进,若是督主问起,你们若想活命,只说屋子里的声音外头一点也听不见,尤其是……沈小姐的……叫声……〞
容弼将这话说完之后满脸的尴尬消都消不去,在没有再次听到任何声响前拔腿就走,竟比忍冬闪得还要快些。
实在不是他多孬,而是这沈莙在这般情况下的声音,姬浔自己听了不打紧,若叫旁人听去半点,他都替那人的生命安全感到担忧。
这宅子里知道这事儿的暂时就这么四个人,可是这四个人呢都只想着怎么装作不知道,怎让自己从这事全身而退,根本没有人有过丝毫的想救沈莙于水深火热之间的心思。她被姬浔一路抱着进了里间,当时就心知不妙,赶忙慌乱地开始挣扎。
姬浔对她的那点子力道不以为意,一面低声哄着骗着,一面却不容拒绝地继续往里走。沈莙心里那个着急啊,额头上一层细细的薄汗,眼神都变得可怜兮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分明什么都没做,怎么事情就突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姬浔原就强忍着没把人就地□□了,沈莙在他怀里一会儿扭动一会儿挣扎,越发将人弄得头脑发热,再加上她那乞怜的目光,姬浔觉得自己尽力了,所以接下来的一切都是这个小混蛋自找的。
他停下了步子,没再往里走,沈莙还以为这人良心发现了,不想姬浔抱着她往右边儿一转,一手将一方书桌上的纸笔书籍往地上一扫,一手将她摁在了上头。
此时情况已经失控了,沈莙害怕栽倒,先是双手勾着姬浔的脖子,后来发现这个姿势实在是暧昧得自寻死路,于是又慌乱地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推着姬浔的肩膀。她坐在四方书榻上,背后是紧闭的玄窗,隔着薄薄一层窗纸,若是有人路过,就会看到木窗那头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
沈莙被姬浔桎梏在他和书榻之间,退无可退之下为了稍稍拉开距离便只能仰着身子尽量往后靠,这倒合了姬浔的心思,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挤进了沈莙双腿之间,一手捞着她的腰身往自己这里带,一手顺着她的侧臀往上摸索,将一身纱裙弄皱。
〝嗯……你……你别,别这样…咱们好好…说话…〞
沈莙就两只手,根本不是姬浔的对手,反倒被他弄得浑身发颤,力气也失了几分,推着他肩头的手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道。
姬浔见她面色陀红,心里受用的不得了,眼里的火烧得更旺,大有灼伤沈莙的意思。他们分别许久,如今可以将人揉进怀里,姬浔一点也不客气,按住沈莙的后颈,趋身向前含住了她的双唇,先是细细撕咬然后在她哼叫的时候长驱直入弄得人呜呜直叫,渐渐地又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软软地任他箍着腰往自己身上按。
等他大发慈悲放过沈莙时小丫头一双眼睛雾气弥漫,氤氲着懵懂而又呆愣,似乎忘了一切已经结束,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姬浔更加难受,别说愧意,那眼神根本只想将人生吞活剥了。他一点没闲着,趁着沈莙还没缓过神来,伸手便挑开了她胸前素衫的扣绳。沈莙反应过来时那对襟小衫已经被褪至手腕间了,里衫也呈半褪,露出团雪般的肩头和妃色肚兜的系绳,而姬浔的手,正在扯动着齐胸小裙的花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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