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开始就是我要过去,这样,这段时间你过去,我在家等等看有没有其他人敲窗户,总能找些财路。”
在杜春琪的反复劝说下,周存彦还是同意了她的说法,“留10万保底,一旦花超不管后果如何立刻停止,我立刻回来找份工作上班去。”
周存彦补充地说。
杜春琪同意了。
一连三个晚上都没有任何人敲窗户,就在她有些绝望时,第8扇窗户被敲响了——是药童李丁。
李丁依然背着他的药篓,看到杜春琪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我还想换些油。”
姑父虽然医术不错,但跛了一只脚且过于善良,家中情况实在不太好。一桶油看上去虽然不少,对于肚子里没甚油水的他们来说远远不够的。
他表姐也快要谈婚论嫁了,按理婚前应把女孩子养白胖些,这样婆家也满意,合该多吃些油。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看中塑料油桶了,又轻又方便,给表姐当陪嫁再好不过。陪嫁物品成双,他只好再来一趟。
杜春琪看到李丁来了,开门见山的说明自己求购人参,她甚至连银子都准备好了。
现代的银条都是千足银,一拿出手就觉得不一般,白亮晃眼,李丁还是头回见到纯度如此高的银子。
努力将眼睛从银条上拔开,他讷讷地说,“我没有人参。”
杜春琪笑了,将银条推给李丁,“银子你先拿去,明天能把人参带来吗?如果钱不够只管和我说。”
李丁咬唇犹豫了半晌,最终接过了银条,“那我试试看,估计用不了这么多。”
杜春琪笑眼咪.咪,“多出来的当你的酬劳。”
李丁这才放下心,放下药篓,倒出了一篓子的小苹果,“这是我家种的花红,最适合孕妇吃了,您看够换上次那种油不?”
杜春琪倒是识货,知道在古代花红是种十分珍贵的水果,且李丁的花红个头小巧圆润、红通通的喜人,她忙说,“够了,够了,我这就去给你拿。”
李丁独自留在阳台,怀中硬邦邦的银条提醒着他方才交易。
姑父、姑母待他犹如亲子,他无以为报,想了又想能做的不过多孝敬孝敬二老,再给表姐吕媛一份体面的嫁妆,让姑母、姑父后顾无忧。
本来这些都需要他成年学成医术之后才有可能实现,但现在他有了这番奇遇,定然会让姑父、姑母、表姐过上幸福的日子。一想到自从顿顿菜里多放油后,姑父枯黄的脸也红润了,他心里就美滋滋的。
第二天,杜春琪没有等到李丁,第三天,她仍然没有等到。
这下子她有些急了。
“耐心些,也不缺一天半天的,火候没到的菜出锅肯定不好吃。”周存彦安慰杜春琪。
终于,在第七天时,熟悉的玻璃敲击声响起了,几乎在第八扇窗户被敲响的同时,杜春琪就冲上去打开了窗户。
李丁没想到这么快就开门,挠了挠脑袋,“久等了。”
他这回仍然背着药篓,杜春琪往他身后探头看了看,李丁立刻放下背篓,从中取出一个木盒子。
打开盒子,一支根须完整的人参展现在她眼前。
第7章
“找了好几家药店,只有济仁堂的最为完整,五十年老山参。”他没说的是,在他们那里,这根人参可是济仁堂的镇店之宝,若非他用银条和两个塑料油桶交换人还不给卖呢。
就这样,他都磨了好几天。
这段日子,杜春琪可没少查人参的信息,知道老山参的难得,“钱肯定不够,还差多少?我补给你。”
李丁吭哧吭哧的说不出话。
君子耻于言利,让他直接说还真说不出口。
杜春琪眼珠子转了转,“你只管说,分你两成的利,以后我还需要人参的。”
李丁惊愕地抬头看着杜春琪,不明白她为何还要人参。
杜春琪笑了笑,将最东面窗子的事说给了李丁。
“我能去看一下吗?”李丁问。
杜春琪灵机一动,打开了最东面的窗户,李丁试了一下,发现他真的能够看见对面的龟裂的土地。
“真是大灾年啊!”李丁心有感触。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夫人定要防着疫情才是。”李丁郑重其事的交代。
杜春琪自然应了下来,她邀请李丁过去看一看,李丁欣然应允。
二人跨到了1941年的位面,几乎脚一着地,李丁立刻喘着粗气跳了回来。
“呼呼,感觉被什么压着似的,要被压趴下了。”
李丁大口喘息着说,杜春琪只得打消带李丁过去的意思,端了杯水给李丁让他休息休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过来。
摆着手,“我是没机会去那里看一看了,若是用得上我尽管和我说。”
拿着杜春琪给他的酬劳,他打开第八号窗户回去了。
杜春琪顺利的将老山参换成了钱后基本将心思放在养胎和筹集资金、筹备厂房事宜上了,而周存彦在小高庄的事业刚刚起步。
高顺子等人围着高传家,等着消息,过了一会儿就看见那对夫妻二人开着出了村长家的门。乡下人也不敢问看着比城里人还洋气的杜春琪夫妻二人。一股脑儿进了高传的家,一进门就看见柱子,不,高国栋横刀立马似的站在那。
“干啥咧,俺爹忙到现在不要休息休息!你们咋恁自私咧!出去,出去,等俺爹休息好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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