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感极高, 特别是看见普罗霍姆的食堂弄得乌烟瘴气时, 他十分万幸自己在周存彦的食堂工作。
“保尔,现在的你已经十分博学了。”他的哥哥格里什加有些羡慕地说,他也通过保尔陆续借了一些书过来看, 可毕竟工作忙, 一年下来保尔的阅读量大大的超过了他。
“我还差得多, 现在格里沙读的书都要超过我了。”保尔保持了旺盛的竞争意识,不得不说, 里沙真是朵奇葩,明明自己说对读书不感兴趣, 偏偏还和保尔较劲,但凡哪一本他看了, 保尔没有看,他就会极尽讽刺。
把保尔恨得牙痒痒的不得了,偏偏还说不出什么话来,格里沙实在是个怪胎,好像就没有他没看过的书。
格里什加笑了笑,不再说话,在他看来格里沙真是个好孩子, 要是他和保尔在上学期间认识,说不准现在保尔都考上中学了。
“妈妈明天的生日,听说泽利采尔先生要给妈妈过生日,让我们过去。”格里什加换了个话题。
一说到这里,保尔就有些沉闷,因为周淑基实在太小,杜春琪夫妻没有一点育儿经验,阿西尼亚多数时间都呆在了那栋二层小楼里,保尔毕竟只是十来岁的孩子,还是会想妈妈的。
“那我要给妈妈准备生日礼物。”保尔急冲冲地说。
“哈,别忘记带你的手风琴,在宴会上给妈妈演奏一曲吧!”格里什加补充道,日托米尔市是个工业十分发达的城市,同时,这座古老的城市还有一个特产——手风琴。
阿西尼亚当了周淑基的保姆后,因为她老道的育儿经验,周存彦不但期间给她涨了薪还加大了她的福利,在生活顺心、金钱宽裕的前提下,阿西尼亚还是很愿意送儿子们一些小礼物的。
其中,她给小儿子买了个手风琴,让保尔爱不释手。
“嗯,那是一定的,我要给妈妈演奏一首曲子,让妈妈看看没有白给我买手风琴。”博保尔说。
第二天的晚宴很快就来临了,不但保尔兄弟俩来了,连布尔加科夫神父和伊凡上尉也为了蹭一顿大餐来了,布尔加科夫神父还带来了一位相貌十分英俊、身材高大、黑发黑眼、风度翩翩的年轻人。
“这位是亚历山大,毕业于圣彼得堡皇家国立大学,现在已经是第四届贸易和工业者全俄代表大会主席了。今年年初还被萨拉托夫省沃里斯卡市推举为第四届国家杜马议员。”神父与有荣焉地介绍着这位年轻人。
周存彦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基本上可以算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年轻人之一,肃然国家杜马明令规定21岁以上的公民就能够加入,但是又有几个年轻人能够拥有这样的威望呢?
亚历山大也知道这次来的名义是给一位叫阿西尼亚的女仆庆生,他拿出了一份礼物送给了阿西尼亚。
“很高兴见到您,生日快乐!”亚历山大十分有礼的说,他身上带着一种贵族风范,阿西尼亚不敢相信自己能够收到这样一位年轻人的礼物,坑坑巴巴的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今天是您的生日,不用拘束。”亚里沙大轻声细语安抚了阿西尼亚的紧张之情。
“是啊!不要紧张,他是杜马议员(下议院)可不是就该站在工农人民这一边吗?”布尔加科夫神父挤眉弄眼的说。
保尔不太高兴地瞪着亚历山大,低低地说了一句虚伪,就冷着脸站在一旁了。还是杜春琪看出保尔有些不自在,将他叫了过来。
“保尔也来了,听说你今天要给阿西尼亚演奏一曲,不如现在就开始吧!”杜春琪知道阿西尼亚的小儿子有着超乎常人的自尊心,又正好赶到叛逆时期。这个时期的孩子总是喜欢被人关注的,亚历山大一来就抢走了全部的风头,保尔当然不高兴了。
“好的,夫人。”保尔抿抿嘴,见众人都看了过来,心里有点高兴,脸却仍然板着。
“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保尔。”阿西尼亚无奈地说,保尔的脸色一僵,又不高兴了。
“好了,阿西尼亚,你就好好听吧!保尔一定会带给我们惊喜的。”杜春琪打了圆场,保尔这才高兴地开始拉手风琴。
他拉的是一曲乌克兰民歌,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真是好听的曲子,演奏出了情感,您为何不学习音乐呢?”亚历山大说。
保尔阴着脸,嘴角扭曲着得意,看吧,他也是十分有天赋的一个人。格里什加一看就知道自己弟弟又别扭开了,略略寒暄两句带过了话题。
一时之间有点冷场,阿西尼亚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天哪,她的小儿子在干什么呀!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闹别扭,虽然夫人说保尔这个年龄的孩子都会这样,她仍然觉得脸上没光。
旁人却不觉得保尔的表现有什么异常之处,在座的都知道,就是半大的少年内心最是敏感脆弱,亚历山大的优秀刺激到他了。
作为别人家孩子长大的亚里沙大从小就碰到这种事多了,压根不以为意,反而有点欣赏保尔的不畏权贵。
伊凡上尉最是喜欢这种不服输的小鬼,若非场合不适合,他都要好好逗逗保尔了。
至于布尔加科夫神父,老神父一辈子没结过婚,但他的宽和足以宽容的对待保尔了。
“咿咿呀呀!”周淑基打破了略显沉默的气氛,小姑娘已经一岁多了,在阿西尼亚的传统斯拉夫人的炼体方式,她能够颤颤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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