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居然不自觉的攥住了周淑基的口琴。
不觉失笑,准备还回去,脚才一踏出,又收了回来,他现在可不敢去见老师。
正思索着,迎面来了一辆马车,卡尔看见马车上家徽后立在了道旁,等车停在公寓前,一位丰腴的贵妇走下了马车。
“施特赖谢尔夫人,祝您安好。”卡尔行礼道。
贵妇穿着一袭天鹅绒长裙,垂眼看见是路德维希唯一认可的学生,脸上挂上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路德维希先生近来可好?”
“老师一切都好。”卡尔回答,他知道施特赖谢尔夫人一直和老师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不但是老师的朋友,也是‘助理’。
矜持的点了点头,施特赖谢尔夫人抬脚上了楼。
还在楼道里就听见孩子的咿咿呀呀声,是特拉谢尔夫人的脸色蓦然一变,加快了脚步,可苦坏了提着沉重箱子的仆人。
“亲爱的路德维希,好久不见。”施特赖谢尔夫人面带笑容地说,她的目光看向了黑发黑眼的周淑基,问阿尔通,“她是谁?”
“夫人,这位是爱丽丝小姐,是,嗯,是路德维希先生的学生。”
施特赖谢尔夫人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在维也纳,哪个女人不爱恋路德维希呢?若非贵贱不通婚,贵族女子一旦嫁给平民就丧失贵族身份,不再享有贵族津贴,他怎么也不可能剩下的,就这他身边仍然绕着不少狂蜂浪蝶,说不准就有人愿意给他生个孩子呢。
既然知道周淑基不是路德维希的私生女,施特赖谢尔夫人放下了防备。看见周淑基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她,甚至还抱了抱她。
“居然是黑色头发和黑眼睛,她肯定有西班牙血统。”施特赖谢尔夫人在脑中搜索着认识的名媛。
路德维希是听不太清他们说话的,见到是施特赖谢尔夫人,略微收敛了些脾气,不过仍然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太好,下颚绷得紧紧的。
施特赖谢尔夫人对于路德维希的脾气早就习惯了,可以说,这个男人除了在作曲和热恋中,就没见他好脾气过。
仆人气喘吁吁的提着行礼上了楼,她忙命仆人打开行李箱,里面有几套礼服和家居服,此外,最占分量的一叠瓷质餐具。
“这些你上台时用得上,还有瓷器都是最流行的款式,看这个,正面是鸢尾花,背面是中国式的大红花和蝴蝶,是从中国来的瓷器,都是高档货。”
她解释着,对于路德维希有些淡漠的神情她已经习以为常了,让自己的仆人开始收拾凌乱的房间。她则仔细端详了一番周淑基,面含笑容,“怎么裤子都开口了,这可不行。”
周淑基的裤子是杜春琪专门做的开裆裤,路德维希和卡尔一心都在音乐上,根本就没注意过她的穿着。至于阿尔通,不得不说这个仆人自己都很懒,邋邋遢遢,房子都结蜘蛛网了他也懒得收拾,钢琴上甚至都能看见可疑的污痕。他是发现周淑基穿着开裆裤了,只觉得这真是个好主意。
“不行,女孩子怎么能穿烂了的裤子呢?”施特赖谢尔夫人让仆人停了下来,她亲自去服饰用品商店买了套小孩穿的衣服给周淑基换上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品味。
“呀,呀!”周淑基不太适应地扭了两下。
施特赖谢尔夫人熟练地安抚着周淑基。
另一厢,卡尔开始琢磨起了口琴,作为一个音乐世家出生的人,他3岁就能弹钢琴,7岁能将自己的乐思记录下来,9岁就能登台演奏协奏曲,10岁被路德维希看中收为弟子并且免费教导,可见他的音乐天赋也是极为惊人的。
琢磨了一个晚上,他大概就了解口琴能够吹出一些曲子了。
“这是什么?”他的父亲文莱听到了奇怪的音乐声走进了儿子的房间问。
“是……是老师给的一个乐器。”卡尔解释。
文莱拿过了口琴看了看,又让他吹了首曲子,然后板着脸说,“虽然是件很有意思的乐器,但是别忘记了,你现在学的是钢琴。”
在天才时代,文莱知道儿子虽然有一些天赋,但比起真正的天才还差得多,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
次日,卡尔用口琴给周淑基吹奏了一曲,果然小姑娘不再捣乱了,他安心的开始练习钢琴。
除了卡尔没事拿出给周淑基吹奏一曲,口琴的事似乎过去了,没有想到它有了更大的发挥之地,甚至超乎了卡尔的想象。
又是一天,卡尔还没进门就听见老师的怒吼,“我是不会做你要求的那种音乐!从我的房子里离开!”
接着,高高胖胖亲王满面愤怒地出来了,卡尔几乎将自己紧紧贴在墙壁上目送亲王离开。心里不自觉地开始为老师担忧了,他知道老师因为耳朵的问题无法再指挥乐队,这个时代靠作曲是养不活人的。而老师的主要生活来源则是三位贵族为支持老师创作付的年金,这个亲王就是其中一位。
果然,事情如卡尔所料,这位亲王以种种理由拒绝继续支付年金,就算格莱辛思坦伯爵磨破了嘴皮也没能更改亲王的主意。加上德意志此时300个邦国之间的战争,到手的钱飞快地贬值,而路德维希正因为和寡嫂争取唯一侄子的抚养权而官司缠身,路德维希过上了捉襟见肘的日子。
在路过一家不太景气的钟表店之后,卡尔突然想到了口琴,如果生产这种携带方便,能够吹出优美乐曲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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