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存彦眼睛亮了,哈,这年代水木大学拉出来的哪一位不是宗师级的,如果能让他们出手设计出来的场地绝对比美国的《小小厨神》中的场地还要精致美观。
“走,走。”周存彦催促着,“我能请到梁大师设计吗?”
周存彦有点兴奋,在现代就是不懂建筑的人也知道梁大师夫人的那本传记《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后来人们又关注了她丈夫才发现梁大师居然是宗师级的人物,担任过联合国大厦设计顾问,回国在水木大学创办了建筑系。
常武略有些沉闷说,“梁大师年初去世了,我介绍的是他的学生应全,目前在水木大学任教,其祖上曾监造颐和园,虽然被打成右派,但我想你不会在意这些。”
没鱼虾也好,周存彦对建筑不太懂,觉得也很厉害了。
车子畅通无阻的驶进了水木大学,此时的水木大学也是非常规状态,中国两所最为知名的高等院校此时掌握在两个初中生手里,他们因为有‘通天’的本领,手上权利极大,两所大学不管是干部、教授、教员还是学生都十分惧怕他们两位。他们凭借着移花接木、张冠李戴等一系列不提高明的手法得到主席和何清二人的赞扬,而后飞黄腾达。
周存彦刚下车,就见一个男孩飞快地从他身边跑过去,后面跟着一个边跑边抹眼泪的女孩。最后面是一个中年妇女气喘吁吁地追着,“你们都给我回来,不许去!”
男孩跑得飞快,很快没了身影,女孩被中年妇女抓住重重打了女孩一巴掌,呵斥着,“都划清界限了,应全不是你们父亲,不许去,他死不死的和你们没有关系!”
常武的脸色蓦然一变,尖声问女孩,“应全在哪里?”
“爸爸在泳池溺水了。”女孩尖声叫着,“叔叔求您救救我爸爸。”
第21章
女孩趁机甩开中年妇女, 拉开车门就钻进了车里, “我带路, 快点。”
她倒是反客为主了,不过周存彦等人也明白她的心情, 自己的父亲命在旦夕, 谁还能顾上别的呢?
车子依言行驶, 女孩紧张地盯着前方的路,半路就看到正在奔跑的男孩,周存彦打算让车停下来带上男孩, 女孩咬着牙说, “先去泳池, 哥哥会追上来的。”
说着,她打开了车窗冲着外面吼了一声, “我先去泳池那看看。”
男孩冲他挥挥手意思明白。
泳池那围了几个学生模样的男女,看到红旗小汽车自动让出了路,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被打捞上来躺在中间,浑身湿淋淋的, 不过周存彦还是看出他身上穿着的西装绝非便宜货。
“怎么回事?”周存彦问。
“迟主任和谢副主任说先生是隐藏的特务,今天要拉先生去剃阴阳头和批斗,还要掘先生家的祖坟。先生那么注意仪表和先祖的人一时想不通就自杀了。”一个沪市口音的女孩边哭边说。
她口中的迟主任和谢副主任就是掌管两所名校的初中生,迟群在全国解放后进入解放军,后来入了党,因为他特别会揣测上头的意思仕途极为顺畅。
谢静宜就更厉害了,这个相貌出色的初中生姑娘从57年就担任主席的机要秘书, 一直到运动开始被委以重任,进入校园控制局面,掌管两所名校。哪怕在后世,她也因为认错态度良好被免于起诉,沉寂一段时间后通过写诸如《在主席身边》、《主席给予我们的教育和理解》、《跟随主席视察》等一系列书重新回到人们眼前,一直到2017年去世才彻底从人们视线里消失。
周存彦和常武边说边上前查看,司机钱向阳很有经验的说,“有救。”
他腹腔中的脏水已经被学生挤压出来了,人却没有醒来,胸膛微弱的起伏让周存彦打消了做人工呼吸的念头。
“把人先抬上车送医院。”常武说。
几人七手八脚地将人抬上了车,车上位置不够,女孩主动说,“你们先去,我等哥哥来了就过去。”
“那行,去第一人民医院找。”周存彦交代。
女孩名叫应颜,他哥哥应礼过了一阵满头大汗的赶到了,看见妹妹问,“爸爸呢?”
“送到第一人民医院了,我们这就去看他。”应颜说。
“那我们得先回家拿点钱坐车。”应礼擦了把脸上的汗说。
“不行,回去就被妈妈抓住再也出不来了。”应颜厉声说,“我们走路去。”
应礼想到三年困难时期,妈妈宁愿然他们饿肚子也不让他们去找爸爸,一旦发现他们偷偷去找爸爸就死命的打他们,那种疯狂让他们害怕,直到打得他们将爸爸给他们的吃的全部吐出来才作罢。心有戚戚眼焉,说,“好,我们走路去。”
这时那个沪市口音的女学生说话了,“我这还有些钱,你们拿去用,我们还是一起去吧!”
应礼连忙说,“不行,不行,被发现您会被处分的,我们年龄还牵扯不到。”应礼知道这个女孩的姐姐是父亲的学生,在妈妈改嫁给爸爸的老师梁大师后不顾父亲右派身份、年龄差距热恋过他们父亲。
后来迟主任恶意将她分配到了边疆,她仍然时常写信安慰父亲,并且让自己的妹妹帮忙照顾父亲。
对于那个沪市女孩,应礼没有丝毫排斥之情,是他们母亲先背叛父亲的,然后又嫁给了父亲的老师,让父亲在学校十分难堪。要知道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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