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楼村的人收了面粉又纷纷跪下给杜春琪磕了三个头,成群结队的走了。却留下了两个人——李小楼和三赖子。
瞥了一眼二人,杜春琪轻描淡写的说,“这两人就交给高村长处置了,只一条,不要闹出人命。”
高传早就恨自己老岳父恨得咬牙切齿,你说说他还给岳家送了米粮,高李氏暗中藏的粮食他也隐隐有所发觉,可换来的是什么?
自己的老岳父联合外人要来打他们,他的脸面被打的啪啪响,若非今日杜春琪来得及时,阻拦住了一场血拼,就算他们小高庄打赢了,他这个村长也威望扫地,再也服不了众了。
李小楼早就吓软了腿,他最怕的就是大女婿,他眼睛一瞪几乎能将他吓出尿来,这也是为啥他赌光了粮不敢到女儿家要反而鼓动三赖子来抢。没想到算来算去还是落到了大女婿手里,他颤颤闭上眼,“哎!他李小楼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三赖子也没比李小楼好到哪里去,他就一混混,让他聚众闹事是他的看家本领,让他一个人承受小高庄的怒火就怂了,耷拉个脑袋,哭得提泪横流,“高村长大人有大量,就当小的是屁放掉吧!”
三赖子一面痛苦一面磕头求道。
高传冷哼一声,“押到祠堂门口去。”
小高庄的几个青壮连忙出来将他们二人绑了押往祠堂。
高传等人将李小楼、三赖子押到了祠堂门口,瞪着眼睛问大家伙,“大家看该如何处置他们?”
村民们知道其中有高传的岳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处罚轻了,他们不甘心,处罚重了,又怕高传心里不舒坦。
最后还是杨秀山说,“东家说不能闹出人命,我们狠狠打他们一顿,打得他们再也不敢冒犯东家为止。”
李小楼一听,立刻哎哟哟的交换了起来,“不敢了,再也不敢冒犯东家了,放过我吧!”
三赖子也是连哭带求,村民们如何会放过他们,一顿拳打脚踢,后面连张德义找来的匠人也纷纷出手教训他们。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周存彦火急火燎的赶到村口时,人群已经散了,高国栋空荡荡的村口只剩下凌乱的脚印,哭丧着,“坏了,莫非他们得逞了,掳走了干娘。”
周存彦心中更急了,开车就要去追,还是苏年秀人老沉稳,沉声说,“肯定没有,你们看地上的脚印,又不少都是往村里去的。”
周存彦一看,果不其然,又问了两拨人手中的武器,料到是虚惊一场。
遂开车往村里去,半道看到慢腾腾走着的杜春琪,高国栋慌忙跳下了车请杜春琪坐到上面。
一回到住处,杜春琪就和周存彦说了她的处理方法。
周存彦急了,“我们哪有那么多活给他们干?你可别想着白养人,斗米恩,升米仇。”
杜春琪胸有成竹,“不是正好要打井吗?叫他们到地里打井去。”
周存彦哭笑不得,“我的姑奶奶,我们只买了两亩地,哪里用得上一个村的人?现在小高庄人人吃得饱饭,还有人会卖地?就怕杨秀山还在后悔呢。”
杜春琪见不得周存彦的模样,推开他,生气的说,“瞧你那点出息,还以为在这里你历练了,沉稳了,没想到还是没什么长进。”
“不会动一动脑子呀!你脑子里除了做饭还记得啥?”
周存彦失笑,摊开手,“我是没法子。”
白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杜春琪任命的说,“办法我都想好了,我们又不在这长呆,买那么多地干嘛?不会租地吗?租个10年、20年的,等租期到了,地里的井都归他们了,你看他们愿意不愿意。”
周存彦眼睛瞪得老大,一拍巴掌,“妙啊!老婆,真有你的。”
光是听杜春琪一说,他就能够想到结果了,将地租给他们夫妻,租期满了地里的灌溉设施也齐活了,等于白得的井,地也再不怕旱了,村民们定然是愿意的。
周存彦摩拳擦掌就要找高传说事去了,被杜春琪叫了回来。
“回来,让高传先把他老岳父、三赖子解决了再去。”
周存彦乖乖回到杜春琪身边。
苏年秀等人在房中等了好一会儿功夫,杜春琪才出来。
看到这群姑娘们,杜春琪心中有了几分底,但仍然让她们伸出了手查看。
绣娘最关键的就是一双手是否细嫩,否则手稍微粗糙些就容易刮坏料子,公司接的剧组财大气粗,绣片要求全用丝绸和蚕丝线绣制。她最怕的就是在战乱时期,绣娘顾不上护手了。
一查看,果然有些绣娘的手有些糙,好在不是挽救不了。
“我的活全是丝绸绣片。”杜春琪直接说了。
苏年秀一看杜春琪先看手就明白了,脸上挂着笑说,“夫人请放心,姑娘们的手用羊油乳膏养上几日就好了,绝对耽误不了您的活。”
杜春琪笑了,“既然给我做活劳保物品就我出吧!”
她打算买些急救手之类的乳膏当劳保物资发放下去,在她眼里急救手的威力实在强大,即使手上裂了口子抹上急救手三天也就好了,何况绣娘们的手仅仅是有些粗糙?
当天,绣娘们就高兴的领了急救手、塑胶手套和指甲剪等劳保物品。
吴锦看得眼热,凑到跟前讨要,“我的呢?”
杜春琪斜眼看了一眼自来熟的吴锦,问,“你也会绣花?”
苏年秀等人捂嘴直乐,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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