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就不信国家大事是一个初中生能够应付的?她连字都认不全呢?”
迟群接着说,“怪就怪在何主任那,你说她撒泼赶走了多少秘书,好多还不如谢娘们漂亮都被赶走了,怎么轮到她何组长就没口子的夸她呢?”
应全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装作详思状说,“我记得何组长的原名叫云鹤,因为太过闲淡主席要求她改名,当时好像说什么来着?”
“海晏河清,主席说希望天下海晏河清,让她选一个,何组长说自己在主席面前只是一条终将汇入大海的小河,所以叫何清。”红小兵王志群怕迟群嫌应全记性不好赶忙补充道。
“对,就是这个!”应全一拍巴掌说。
“我恍惚记得校刊上有一篇文章的作者正好叫海晏,好像是谢副主任的笔名。”他装不懂。
“哪一期的校刊?”迟群不禁探到了他的身边问,激动地问。
“我想想,我想想。”应全不慌不忙地说,在迟群耐心快要耗尽前飞快地报了校刊的日期。
迟群得到自己想要的,兴高采烈的离开了,临走前对应全说,“你只管好好养病,你的情况我查了,什么隐藏间谍,都是谢娘们为了立功编的。那娘们就这样,吃人饭不拉人屎,蔫坏。”
回到车里,他忍不住的夸赞王志群,“你小子说的还真没错,咱可不就吃了没军师的亏了吗?嘿嘿。”
第23章
迟群带着王志群一头扎进图书馆, “1967年6月的校刊给我两份。”
图书馆管理员哪里敢得罪迟群, 立刻翻出那一期的校刊, 迟群翻到海晏写的那篇文章,如获至宝。
“我拿校刊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迟群警告图书馆管理员和王志群。
王志群当然拍胸脯打包票, 管理员不懂为何不让说, 但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发了毒誓才让迟群放下了心。
将那两本校刊塞进怀中, 迟群走路都有些发飘,只要事成了,他就是水木大学和国立大学说一不二的人物了, 所有人都要看他的眼色行事。
回办公室随手拿了一份文件, 立刻去中央运动小组的办公楼汇报工作了。
迟群为人虽然不怎么样, 还是有几分才华的,凭着车上翻看了几下就能言之有物、侃侃而谈了。
“不错, 你这个想法很好。”听完迟群的汇报,何清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主席让你们接管水木大学和国立大学的目的就是让你们清楚队伍, 坚决将那些渣滓赶出校园,不能然他们继续在高校宣传他们的理念,污染未经世事的单纯学生。”
“一张白纸被他们染黑了再要变白就不可能了,所以不但要纯洁教师队伍,也要注意学生,对于那些被污染的学生坚决开除。”
“您说得太好了。”迟群奉承着。
“这项工作你和小谢多抓抓,万莫辜负了主席的一片心。”何清微笑着说。
迟群眼神一闪, 心道机会来了,他立即说,“是,是,小谢是主席的机要秘书,觉悟和思想学的都比我先进太多了,我还需要和她学习,今天看到她5年前在校刊上发表的文章水准就比我现在高许多了。”
“是吗?”何清淡笑,没有接他的话头。
迟群怎么可能如此罢休,掏出了校刊说,“小谢同志这段话写得实在太好了。”他故意指着海晏名字下一行的文字说。
何清一下子看见海晏这个名字,不由地问,“小谢的笔名叫海晏?”
迟群连忙说,“是啊!海晏河清嘛!”
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好在何清受到巨大的打击,仿似没有听见只是愣神。
时间一点一滴地走,迟群的心情却越发好了,在他看来何清愣神的原因还用说吗?他的好处少不了。
良久,何清回过神,看了眼迟群敲打着,“听小谢说你爱晚上找女学生聊天?”
迟群听了心中暗骂,心道幸而自己出手了,不然被坑了都不知道谁下的手,姓谢的娘们果然在背后动手脚了。
他谄媚地笑着,“女学生脸皮薄,白天不愿意举报教授,只好晚上多做做工作。”
何清瞅了一眼迟群,不耐烦地撇过脸,“行啦!少往脸上抹金,你们那套规则我清楚得很,但只有一条记牢了,小节可亏,大节不可失。”
“必须坚定走主席走的路,我知道现在很多人反对,可别人越是反对我们越要做好。主席说过许多人看到国家穷就想搞资本主义了,资本主义是个坏东西,一旦搞了就摆脱了不了两极分化、经济危机,只有社会主义才能让人民共同富裕。我国一旦出现资本主义复辟,人民就要吃二遍苦,受二茬罪,以前的血就白流了。”
“是,是,学校里就属那些成份高的天天乱叫唤,整天反对这个,反对那个,不跟着国家大局势走,一点大局观都没有。”迟群附和着。
何清点了点头,说,“你这个同志理解得很到位,为了实现社会主义的伟大目标,我们不要怕挨骂!想要名垂青史就不能怕挨骂。”
何清补充地说,迟群十分激动。
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刻就让王志群去买笔,“买上十支2b铅笔,一支英雄钢笔,一支圆珠笔。”
“为什么买这么多笔?”王志群十分不解。
迟群今日心情挺好,解释说,“我也是今天才发现笔的奥秘,你看小谢是不是有三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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