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荷包里的东西就明白了。”中年妇人不耐烦的道。
林大郎忙把荷包打开,见里面是张一千两的银票,大喜过望,“是,是,小人这就去白家要人!”
千恩万谢,林大郎揣着银票兴冲冲的走了。
中年妇人呸了一口,“无耻贱男。”对林大郎万分鄙夷。
林大郎回到客栈,兴奋的拿出银票给林母看了,打起主意,“有了这一千两,咱们回家做个地主岂不是很好?别找白家了吧。”
林母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贵人这银票白给你的不成?人家是让你要回妻女啊。你要不回白玉萝母女俩,贵人饶不了你。人家一个小手指就能捏死咱们,知道不知道?再说了,你把白玉萝弄回来,咱和雍王府成了亲戚,你什么前程没有,还差这一千两银子了?”
“娘说的是。”林大郎心悦诚服。
林大郎带着银票去了浣花河畔。他这时有钱了,且是个欺软怕硬的,知道白家人斯文好说话,态度十分嚣张,“林爷我有钱了!这是白玉萝的嫁妆钱,钱我还给你们,快把小馨姐儿还我!”
林大郎露出得意狞笑。
馨姐儿就是白玉萝的命根子。只要能要回馨姐儿,白玉萝就得乖乖跟他回林家,让他成为世子爷的姐夫,带给他泼天富贵!
白家上上下下都被气得不行。
“四丫头日子才好了,林家这贱男便来捣乱。”白老太太恨恨。
“儿子自有对付林大郎的法子。”白熹很冷静。
他是做惯地方官的人,林大郎这样的无赖见多了,淡然告诉林大郎 “我女儿的嫁妆单子在此,你照这个样子还了来,白家才收。”把一个大红单子给了林大郎。
林大郎面红耳赤,“总之白玉萝的嫁妆不会超过一千两。我还了银子,难道还不行?”
姜瀚笑道:“自然不行。林大郎难道不知道四妹的嫁妆中有红木家具 ,红木价格大涨,现在花两倍的银子也未必买得到么?”
林大郎厚着脸皮央求,“同为白家女婿,二姐夫替我说句话可好?”
“不好。”姜瀚眸光变冷,“姜某虽不才,至少是正经人,怎肯和你这抛弃妻女之人为伍!”
林大郎闹了个大红脸。
白熹咬死了定要原嫁妆才行,林大郎无奈,气冲冲的离开了白家。
姜瀚及白玉树等人都很佩服白熹,“这样一来,可以拖延许多时日。”
白熹道:“拖延时日还在其次,主要是想引出林大郎背后的那个人。”
姜瀚等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对啊,如果不是背后有人支持,本来在乐州磨豆腐的林家母子为什么突然到了京城,还能拿出千两白银呢?
必须把林大郎背后的那个坏人给找出来。
白熹守老规矩,认为做父亲的不便经常看望出嫁女儿,但这段时日却去了雍王府好几回,“茗儿小心,这人的心腹大患是你。”
白玉茗过意不去,“我又连累四姐姐了。”
白熹温和的道:“姐妹之间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茗儿小心提防便好。”
白熹虽这么说,白玉茗还是内疚,亲自去了望江侯府安慰白玉萝,“四姐姐放心,我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一定把林家母子给抓了。”
林大郎还嫁妆,索要馨姐儿,还真是师出有名。大周律法,儿女是属于夫家的,做妻子的不管休离或和离,都不得带走儿女。但凡事都有例外,若夫家不要孩子,或夫家人死绝了、入狱了,母亲也是能带走儿女的。
毕竟官府也不可能把小孩子养起来,父亲这边实在没人,只能交给母亲。
白玉萝日夜担心受怕,瘦了许多,“七妹,林大郎虽无赖,到底是馨姐儿的亲生父亲……”
“知道,知道。”白玉茗嘻嘻笑,“林大郎这样的人吧 ,可恶归可恶,罪不至死。我心里有数。”
“怎么对付他?”白玉萝追问。
“不告诉你。”白玉茗笑靥如花。
白熹把林大郎告到了顺天府。两个罪名 ,一个是林大郎身为秀才,竟然到青楼嫖宿,有辱斯文;另一个是林大郎不孝顺,纵容林母和他人私通。
林大郎到青楼嫖宿是有证人的,赖也赖不了。更何况嫖妓也不是大事,林大郎痛快的承认了。
林母和人私通的事太丢人,林大郎咬牙硬撑,无奈白熹早有准备,把林母在乐州和在京城的相好都带上公堂,林大郎狼狈之级。
“大人明鉴,一个品行不端的父亲,一个荒唐淫_贱的祖母,如何能教养好小女孩儿?”白熹诚恳央求顺天府尹。
顺天府尹深以为然,“小小女童被这样的父亲和祖母带着,哪有带不坏的。”
林大郎眼见馨姐儿不能判给他,急得发下毒誓,“小人必定痛改前非,若有违背,不得好死!求大人开恩,把小女断还林家,馨姐儿她姓林啊。”
府尹有些犹豫。
父亲健在 ,女儿判给母亲抚养,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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