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小脸一红,一下子蹦出去两丈远,“那个,我是来协助办案的嘛,我也想和我弟弟一起辨认文书……”
“用不着你。”赵戈柔声道。
“办案用不着我,那你带我来这儿干嘛。”白玉茗弱弱的反对。
赵戈唇角微勾,“我带你过来,本来就不是为了办案子,只是把你想要的给你。”
他指指长案上三个美丽的盒子,“你挑一个都行,三个都带走也……”正要说三个都要走也行,微一沉吟,却没完全吐口。”
白玉茗眼睛亮了,“三个都带走也可以么?你这么大方呀。”
赵戈深沉幽邃的眼眸映着点点烛火,愈是明亮璀璨,透着少有的欢乐愉快,“三个都带走,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画幅画,或写首诗词,总之能打动我便可以。”
“小事一桩。”白玉茗乐了,不害羞的吹着牛皮,“白家七姑娘乃著名的才女是也,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来来来,笔墨伺候,我立即画出一幅传世之作,让你心甘情愿把小红小黑小青全给我。”
挽挽袖子,她准备大显身手了。
不经意间露出一截皓腕,纤细洁白,如凝霜雪。
赵戈心中一荡,扭过脸去,不敢再看。
侍女拿来纸笔,白玉茗坐在桌案前,兴致勃勃的画起来。
“呶,好了。”她满脸喜悦的把画递给赵戈。
赵戈接过来看了,见她画的是一只白色的、可爱的小玉马冲另外三匹小马招手,热情洋溢的在招呼另外三匹马也过来。不错,确实是招手,因为她在马前身加了只小手……真亏她想得出来,给马加只小手……
赵戈瞳眸中满是笑意,提起笔也画了一幅,“你赢得了我这幅画再说。”
白玉茗接过画看了,不满的哼了一声。
他画的是一匹小马和另外三匹小马拨河,四匹全有手!
一匹马和三匹马拨河,怎么可能会赢,看样子这个小气鬼世子爷不光不送她小红小黑和小青,还想把小羊要回去?不行,不能让他如愿。
白玉茗接过画,添了几笔,在势单力孤的小马身后添了块大石,添了条绳子,绳子一头绑在大石上,另一头绑在小马身上。
“看谁拨得过谁。”她得意的捧着画向赵戈炫耀。
她笑得狡黠又得意,小狐狸一样。
赵戈童心忽起,提笔在三匹马身后各加了大石,白玉茗抢过笔也加大石,两人抢过来抢过去,图上的大石一块垒着一块,越垒越高,拨河图几乎变成了山峰图。
“哈哈哈哈哈。”两人同时大笑出声。
莫染尘、高鸿二人来回事,走到门外,听到这样的笑声,莫、高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他们的世子爷为了什么事高兴成这个样子。
平时笑都很少笑的一个人好么。
“殿下,属下有事回禀。”莫染尘恭敬的叩门。
赵戈和白玉茗笑声骤停。
“殿下,覃淡似乎另有外室和儿女。”高鸿说道。
白玉茗颇为惊奇,“覃玉梨的爹爹另置有外室,还有另外的儿女?那怪不得他咬紧牙关一直不肯招出他主子是谁了。反正他暴露了,他另外的儿女还隐藏得好好的。为了他那些儿女,他也要拼命护主,这样他隐藏的儿女便能保全,他的血脉便不会断。”
她越说越激动,“快,你快办案去吧,或许很快便会真相大白了。”
覃御史一直咬紧牙关不招供,那是因为他的外室和儿女还是安全的。如果所有的亲人都被官府抓了,拿他的亲生儿女相威胁,还愁他不说实话么?
赵戈深觉莫、高二人扫兴,扬声道:“知道了,到心远堂等我。”
莫染尘、高鸿二人恭敬的答应,快步走了。
白玉茗唯恐赵戈也立即要走,忙和他确定,“咱俩拨河谁赢了?我的大石比你多一块呢。”
赵戈一乐,慷慨大方的道:“就算你赢了吧。”
白玉茗不乐意,“什么叫就算我赢了呀,本来就是我赢了好不好。”
“你赢。”赵戈从善如流,把算字给去掉了。
白玉茗欢天喜地的去收拾盒子,忽然想起一件要紧事,又愁眉苦脸的了,“算了,我还是不拿了。要是被我家太太看到了,追问来历,会误会我的。”
满脸遗撼的瞅着小红小黑和小青,“三个这样的盒子,太招眼儿啦。我拿不回去。”叹息片刻,她很有魄力的挥挥手,毅然决然道:“本姑娘视金钱如粪土,高风亮节,世间无两,这么值钱又这么好看的小红小黑和小青,统统不要了!”
她看向小玉马的眼神分明是恋恋不舍的,但说到“统统不要了”,却没有什么犹豫。
这是位知道取舍的姑娘,不会贪恋名利,也不会因小失大。
她轻轻向小玉马挥手,“小红,小黑,小青,再会啦。”
她那留恋的样子,若让不知内情的人看了,还以为小红小黑和小青是活物,有感情似的。
赵戈心中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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