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愿意去猜度别人,她只是单纯地认为殷鸿平是看不过自己的女儿被她惊吓住了而上前开口说话,殷媛命好,有父亲疼爱,可她呢?双亲早死,又有谁为她话,为她出头?她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所以,今天不论怎样,她都要向欧禹宸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够了,安心,你在发什么疯?还想丢人丢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欧禹宸的脸色早已不能用阴沉来形容,紫眸明显浮动着浓浓的怒意,他将殷媛紧搂在怀里,似怕安心会伤了怀中的宝贝似的防备。
“不敢发誓是吗?好,你不敢,我敢。我安心今天对天发誓,如果刚才的话有半句虚言,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终身不得所爱,以后老公不忠,子女不孝,不得善终。”安心冷笑,右手指天,看着幽幽的天空,神色坚定虔诚地发誓。
“看到没有?她不敢,我敢。至于你要信谁,已经与我无关。”安心说完,清眸冷视眼前的男人,她没有错过男人眼底的惊愕,她更没错过殷媛那张惨白的脸蛋,她朝着紧拥的两人冷冷一笑,转身离开。
“安心,你要去哪?”见安心要离开,欧禹宸松开殷媛,大步上前抓住安心的肩膀,将她扳了过来,令安心直视自己。
“当然是离开这里,还是说,欧大少爷还不相信我,想像上次一样,要我死?如果是这样,我希望你最好一枪打死我,这样省事,用手掐不嫌累么?”安心神情冷漠地抬眼,清澈的眸子没了以往的明媚,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令欧禹宸看着也觉得心凉。
“想死?没那么容易,安心,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除非我肯,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欧禹宸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狠戾的笑,他狠狠地掐住安心的两颊,令她动弹不得,阴森的话语就如同地狱的魔鬼在她耳边低语,令她毛骨悚然。
“既然不是要我的命,那就放开我,我累了,不想呆在这个让我觉得恶心的地方。”安心害怕极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在颤抖,可是却依然坚强地压仰住心底的恐惧和愤怒,没有感情的声调如同木偶人一般死寂,可越是这样,越令欧禹宸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的身边流走,无形的东西看也看不见,他想抓住,却又找不到根源。
安心的声音冷得可怕,这是他从未见到过的,以前就算她再生气,也会对着他哭吼,那样的她就算是哭闹的时候,都是楚楚动人,惹人怜惜的,现在的她,绝决冷漠得让他觉得自己正在失去什么,可是明明知道失去了什么,明明想去挽留,却因为男人自尊,他的骄傲而再次对她说起了伤人的狠话。
“恶心?难道比你更恶心吗?你以为我宠你就代表你可以目中无人,恃宠持骄?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比街边的三等妓女好一点,这里没有人嫌你恶心,你倒先嫌弃起别人来了?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样冒犯我的客人的?立刻向殷叔和小媛道歉,否则,你知道惹火我的下场。”他决不允许有人挑战自己的威严,由其是女人,一个只配给他当玩物,供他发泄的工具竟敢当着外人的面对抗自己的威严,他一定要严厉地,狠狠地惩罚她。
“呵,欧禹宸你不嫌无聊吗?我连死都不怕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什么?你不就是想拿嬷嬷和孤儿院的孩子威胁我吗?算了吧,我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还能顾得了他们吗?想要逼我就犯,换个新鲜点的借口吧!”欧禹宸的话字字句句都狠狠地刺伤着她的心,她甚至能听到心头淌血的声音,这个男人从来不曾顾虑过她的感受,他擅长的就是伤害她,只要什么能让她痛苦,他就用什么狠狠地打击她,可她决不服软,明明心里害怕他真的会对孤儿院的那些弟弟妹妹们下手,明明害怕他会伤害嬷嬷,可她仍要装成毫不在意,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欧禹宸以后才会不拿嬷嬷和孩子们来威胁自己。
可是,她错了,欧禹宸不止这一种手段,他若想要一个人完全地屈服,顺从自己,他有千百种方法去折磨一个人。
“来人,把她带到地下室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放她出来。”欧禹宸勾起妖冶骇人的冷笑,紫色的瞳孔绽着残忍的光,他将安心狠狠一推,朝负责附近区域安全的保镖命令道。
保镖上前,将还处在惊愣中的安心拖了起来,就朝主楼别墅后面的一栋小楼走去。
安心不懂欧禹宸为什么要命人将自己锁在地下室,只是当她被推进一间漆黑地,看不到一点光线地屋子里才明白过来。
欧禹宸知道她当初在监狱受过虐待,差点疯掉,医生也曾说过,她有密闭恐惧症,在封闭的空间内会产生恐惧,害怕,甚至严重的情况可以令她再次疯掉。
所以,当保镖将门关上的那一刻,安心整个人便被恐惧包围,她感觉周围像是充满了各种威险,脑子里不断回响起当初在监狱里被那些犯人虐待毒打的画面。
她害怕的蹲在地上,手臂环住双肩,浑身瑟瑟发抖,一双眼睛恐惧防备地瞪着黑漆漆的四方,就好像四周站满了会吃人的恶鬼似的惊恐。
她后悔了,刚才不该那样不计后果地顶撞欧禹宸。她一直不敢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她听到屋子里传出一阵吱吱的声音。
安心敏感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自己,那声音,不正是老鼠的叫声吗?
为什么?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突然会有老鼠进来?这些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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