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水杯,从床上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了宫千泽的面前,站定。
“泽,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能幸福,很抱歉,我不能回应你的感情,但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最信任的朋友,我只是很单纯地希望,你能找到你生命中,那个真正爱你,你也爱她的另一半,一人个活在这个世界上,会遇到太多的人,有时候,不要太执着于眼前的幻象,或许,那其实不过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境罢了,等到梦醒了,一切归于现实,那个真正不离不弃地守在你身边的人,才是真正值得你去珍惜的人。”
安心蹲下,瘦弱柔软的小手轻轻地覆在宫千泽的白皙修长的大手上,显得那样的柔弱,娇小,却充满了无尽的力量,这柔软的触感,在他眼前那双明媚,却又有些苍凉的美丽眸子,这张他日思夜想的绝美容颜,令他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什么紧紧地牵绊着,勒紧,让他顿时觉得心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突然反手,一双大而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这柔嫩的小手,放到了嘴边,那性感的唇,轻轻地,像是捧着弥足珍贵的艺术品一般,小心的吻吮着。
这让安心又羞又急,她想要从这双有力的双手中抽出,却使出了吃奶的劲,也不得半丝松动,她慌了,不明白宫千泽为什么突然间会变得这样痴狂,他此时的神色,让她觉得心慌,甚至害怕,这样的眼神,她看得太多,每当欧禹宸想要占有她时,就会是这样的眼神,幽深,充满了,找不到一丝理智。
“心儿,为什么你不是我的,为什么偏偏是宸?”。宫千泽突然抬头,湛蓝的眸瞳,此时迸发着危险而浓烈的光芒,令安心提着的心,一阵紧缩,她直觉一种不好的预感正向她侵袭,她开始后悔,她不该走近的,她忘记了,眼前的男人,危险程度,从不比欧禹宸低。
她更忽略了,一个本就对她心存爱恋的男人,温柔的软语,是一种多么强大的诱惑。
这种诱惑,会让人丧失所有的理智,男人最原始的情感,,在心底开始咆哮,呼吼,如同被困了千年的神兽,突然要破阵而出的那种疯狂与怒吼。
“泽,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的手,被你抓得好疼。”安心慌张地抽手,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怎么也无法抽动半分,男人突然踢倒了椅子,将她拉起。
安心娇小的身子,在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下,显得那样的柔弱惹人怜爱,男人将她紧紧地环住,狠狠地搂进了怀中,那样的用力,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溶入心底。
她慌乱地挣扎,换来的只是男人更紧的拥抱,男人的大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她的背后抚摸,他撩起她的长发,在她光洁腻滑的雪背上,轻柔抚摸,显得那样的眷恋,那样的深情,那样的着迷。
“心儿,我不想放开你,等了你六年,也找了你六年,结果却是你差点嫁给别人,并且还生下了宸的孩子,你为什么要回到他的身边,我爱你,我要你,我今天就要要了你,心儿。”男人几近痴狂的呢喃,使得安心魂都吓得没了,她只觉得自己在绝望的悬崖边徘徊,无助,惊恐充斥着她,令她心惊胆颤。
“泽,放开我,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让我恨你,泽,放开,不要,不要。”安心使劲地挣扎,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打湿了男人胸前的衣襟,却唤不回他的理智。
宫千泽听到安心的乞求,脸色突然变得阴沉难看,如同腊月的阴天,乌云满天,他的蓝眸,此时汹涌着强烈的风暴,似能吞噬一切。
“恨,心儿,如果恨能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如果恨能让我得到你,那么,就恨吧,我是不会放手的,我要你,我今天,现在就要你。”宫千泽冷笑,却充满了决绝地坚定,他狠狠地掐住安心的下颌,狂暴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令安心招架不住。
他吮咬着安心的唇,舌头狠狠地撬开了她的齿,猛地蹿进了她的檀口,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如同不知餍足的野兽,一点一点地掠夺着她的美好。
安心被他紧搂得无法动弹,男人霸道粗狂的吻,让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空气,脑子渐渐变得一片空白,呼吸不了,窒息的感觉让她开始绝望,她难过地哼出声来,但这样的声音,却在男人听来,如同美妙动听的音乐一般,更激发了他不断强烈的欲念。
男人的手,滑过她的背,来到了她胸前那饱满的浑圆上面,柔嫩的感觉顿时令男人下腹一紧,一股灼热的温度自胸口蒸腾。
安心已经浑身无力地任由男人掌控,屈辱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河流,她心里恨极了自己的柔弱,恨极了自己的愚笨,为什么都要欺负她?为什么都要这样对待她?为什么连一点点自尊都不留给她?
这个口口声声说着深爱自己的男人,竟与欧禹宸那样的恶魔无异,都是这样的不顾她的感受,就这样强迫她。
她是个人,不是供他们发泄shou欲的工具,她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折磨她?
安心的泪水,不停地流了出来,身上的礼服,再一次经受着这样狂暴地侵袭,已经变得脆弱不堪,她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布料撕扯,裂开的声音,就如两只她此刻的心,也像是被人狠狠地撕扯了一般,生疼,疼得她无法呼吸,疼得她想死。
“安心,你真是越来越下贱了?难道刚才在车上,我还没让你满足够吗?”突然,房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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