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下逐客令,原本以为这段时间两人已经相处的很好了,现在才明白一切都是奢求,他和她永远都不可能产生共鸣的。
楚韵头也不回的走了,他说与她无关,那今日便没有关系吧。
颜煞依旧在喝茶,眼神比先前还要淡,也只有熟识的他的才知道,他越是沉默,心情便愈发不好。
他与她,终究不能好好相处吗?
又回到了原来住的地方,和陈芳一起的屋子,开始了与原先一样的修炼生活。
见她回来,周围忽然多了许多关心的人,都拉着她问来问去,所问的竟然都是颜煞。
楚韵不想提他,便一语带过了。别人背地里议论她,都说她自跟了颜煞之后,人变得傲气了。
她虽听到,却并不理会,她和颜煞,本来……本来就没什么……关系的。
她自以为都整理好了,可偶尔想起他时,心依然慌乱乱的,就好像人虽走了,却掉了什么东西在他那里。
是她的衣服吗?她把衣服忘在那里忘了拿了。虽知道,却实在没勇气再回去一次,他说过不想见她的……
可能因为要走的缘故,陈芳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定的,常一个人坐着,对着窗外发呆。楚韵有时候走过去,她都没察觉。
临近仙剑大会,赵师兄愈发的压榨他们,每天练剑个时辰,剩下一点时间恨不能倒头就睡的。她还有心情在这儿发愣?
实在看不过去了,问她,“你怎么了?”
陈芳转头看她,眼神忧郁之极,“我不想离开天清宫了。”
“你不是前几天还很想走吗?说这是你的伤心地,让吴怀东去死吧,以后再也不会爱上男人了。”
她吐口气,“可你也说了,那是前几天,现在已经过了好多时日。自然不一样。”她摸着自己的脸。那上面一片嫣红,“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人。”
看楚韵撇嘴,忙道:“这次是真的,他真的……太迷人了。”
楚韵好笑。她变得也太快了。无奈道:“这次又是谁?”
“是颜煞师兄。”
楚韵手中端着洗脚盆。一盆水好险没泼到她头上。
“你这是疯了。”
“我也觉得我疯了。”陈芳扁扁嘴。“父王和母后一定不会同意的。”
楚韵心中一动,这兄妹两个平常都不会说起自己的身份的,问他们都闪烁其词。这是说走了嘴了吗?
父王母后?她和陈恒又是哪一国的公主、皇子?
当今天下四国分立,齐、楚、赵、陈,楚国已灭,剩下的便是齐国、赵国、陈国,他们姓陈,莫不是陈国人?
心中了然,却不动声色。
陈芳根本没注意自己说了什么,兀自在那里说着:“他今天对我那么一笑,说‘师妹,你在这儿做什么?’啊……我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他会主动和我说话,那声音那么磁性,那么好听,真是太迷人了……你说、你说,他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了?”
看她鼻血横流,眼冒红心,双颊泛红,娇羞无比的模样,实在像极了某种花痴动物。
楚韵差点笑出声了,这些时日心里压抑着,直到现在才展出笑颜。她这花心变化,爱做梦的个性,到底遗传谁了?
陈芳拉着她,不停地问:“怎么样?你看他会喜欢我吗?”
“会。”她随口答应,脱下袜子开始洗脚,练了一天的剑,脚都臭了。
陈芳摸着脸,羞答答的,“他对我那么一笑,姑娘,你很可爱……”
“他对我那么一笑,姑娘,你很可爱……”
“他对我那么一笑,姑娘,你很可爱……”
……
她不断说着,在第三十次重复的时候,楚韵的脚终于洗好了。她端着洗脚水站起来准备倒掉,顺嘴答音,“你怎么会喜欢上颜煞师兄的?”
“我原来也是很怕他的,可是那一天,那一天的他在百花丛中,那一身红衣,那么美丽,那么绚烂,那么……我的心动了,不是对吴怀东那种,是真的爱上了他。”她说着,一把抓住楚韵的手,“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那一刻心都醉了。”
楚韵手动不了,她还端着洗脚水呢,被她一晃,整盆水全倾在她身上,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做梦,也该清醒点了。
次日一早醒来是排演剑阵,为了在仙剑大会上露脸,赵阡陌这几日一直在教他们排演剑阵,说是在各派掌门面前表演。
赵阡陌什么事都喜欢显摆,一个剑阵弄得宏伟大气,尽显大派风姿,刚开始是他们十几个人,后来又加了三十来个弟子,组成了七七四十九人的庞大剑阵。
楚韵和吴怀东被分在了队首的位置,不是因为他们剑法最精,而是因为长得最漂亮。
经历了那日的事,吴怀东看起来很没精神,看见楚韵也不说话,只是在练剑的时候故意把剑刺向她的要害,似恨不能在她身上戳个窟窿。
楚韵心里暗恨,这个男人又小气又记仇,除了脸蛋长得好点,简直一无是处。
别人欺负到头上,她岂有不还手的道理?正巧吴怀东一剑刺过来,她闪身避过,绕到他后面脚轻轻一勾,吴怀东向前倒去,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
“哎呀,吴师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伸手把他扶起来,脸上一脸抱歉,暗自里差点把肠子笑断了。
吴怀东狠狠瞪了她一眼,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发作,但那眼神好像刀子一样,刮人的很。
赵阡陌走过来。约是斥责了他两句,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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