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原这里正玩命的复习备考,却不知边海成那边依旧在五一的时候结婚了。
边海成这么做让大家气愤不已,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缓半年,至少不能这时候刺激钟原。
而且他结婚一个同事也没有请,原来那些要好的哥们儿也一个都没有叫,要不是蒋伟那天说起来,大家都不知道。
而且大家还听说,他母亲去世了,红事白事全赶到一起,前后差了连一周都不到。
知道边海成的母亲离世,钟原还难过了一阵,毕竟自己那时候还伺候过她一阵子,知道他母亲是个很好的老人。只是现在碍于身份都没办法去送送老太太。
毕竟边海成已经娶了别人,自己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小园从程家回来,跟大家一起安慰了一会儿钟原,然后回到屋里关门跟乐意聊起天。
向小园皱着眉头小心翼翼问乐意道:“乐意,我喝多了,是不是真的会发酒疯啊?”
乐意嗤之以鼻:“发酒疯?怎么会啊!”
小园刚想松口气,就听乐意继续道:“你那跟发酒疯没关系,你那整个一鬼上身!”
听到乐意如此形容自己,小园脸都白了,她嘀咕道:“我以为我喝多了就会睡觉呢……”
乐意白她:“是,喝一口你肯定睡觉,可是喝一杯你就开始发疯,然后疯完了再睡觉!”
看到小园愕然的表情,乐意坏笑道:“本来大家还是瞒着你的,不过看来你是知道了。上次梁靖涛头上的包就是你打的!苏平也让你抓伤了!”
向小园都快吓崩了,当时梁靖涛只说是他自己不小心撞的,对于那次喝完酒之后的一切她同样是一无所知。
乐意笑道:“好啦,好啦!早都过去的事,你怎么又问起来了?”
小园心一沉,赶紧岔开话题:“对了,这都快半个月了,怎么都没见到唐先生啊?”
在小园的印象里,唐渊就跟长在这里一样,你总能碰见他,可是这段时间真的没有见到他的踪影。
一说到这个,乐意的心情顿时有点低落,只能笑笑说:“可能他最近比较忙吧!”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心急如焚,只因那时唐渊说过:
下次见到你,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你要请假!”娄杰笑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唐渊点点头:“我最近想歇歇,请一个月是不是有点多?”
娄杰笑着摆手:“难得听见你这个工作狂说请假,好啊,我就给你一个月的假,你好好出去玩玩!怎么着?我可听说你有好事了,人家姑娘答应跟你一起出去了?”
唐渊只是淡淡的笑笑:“没有,只是我真的累了,想休息一下。”
娄杰笑道:“行!不过你回来了我可要更加残酷的压榨你了!下半年的工作绝对忙极了!”
唐渊笑着说声:“我知道!”便起身离开。
日子一晃又到了周三,这个礼拜大家都人心惶惶,全都在议论车站要撤并的事情。
当初还以为是谣传,没想到可能是真的了,只是还不知道具体时间,大家只能不安的等待。
对于那些有家有孩子的职工来说,这种感觉来的更加强烈。毕竟这么多人不是哪个单位说接收就能接收的,停薪留职期间只能拿基本工资,对这些有家有口的人来说无疑是灾难姓的。
不过这些小园一时间也没心思去想,反正自己光棍一个,有口饭吃就行。
下午苏平过来找向小园,她还是处在那种有些晕乎乎的状态中,自己发酒疯时到底干过什么,说过什么,简直就像埋在心里的定时炸弹。自己到底有没有跟程先生说过不该说的话?他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原谅自己啊?
苏平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苦笑道:
“你发什么呆呢?”
小园看看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苏平将手里的一个塑料袋递给小园:
“这是我后来收拾出的梁靖涛的东西,我想还是给你吧!”
小园一愣,赶忙接过来,然后低头小声说:“苏平哥,靖tao哥走的那么突然,你之前也一点都不知道吗?”
苏平叹了口气:“唉,他那个人,什么事都在心里藏着。我也觉得特突然,之前都没听他说起过!”
小园哭着说:“说实话,谁移民我都信,就他我到现在都不信!靖tao哥不是那种爱钱,爱享受的人!他是那种没有了目标就活不下去的人!我记得他跟我说过,他永远都忘不了总工跟他说起的一件事,六十多岁的老爷子,一提起这事就掉眼泪。那是总工年轻时第一次去日本考察新干线,当时所有的人都震惊了,他等啊盼啊,等了一辈子,中国的高铁终于要上马了,可是总工却退休了。他拉着靖涛哥的手说,孩子你们赶上了好时候,铁路的未来全靠你们了!靖涛哥做梦都想造高铁的机车头,那是他比生命还要看中的东西!他怎么就会移民了呢?”
苏平也哽咽了,这个问题他也搞不清楚。总工退休时嘱咐过的话,还回响在耳边,对于梁靖涛的离开,他也觉得是对理想的背叛。
半晌,苏平才说:“小园,给你说件事,你别告诉钟原。”
小园点点头,透过眼泪望着他,等着他接着说。
“边海成的母亲是被他气死的!”
小园一怔,没听明白。
苏平继续说道:“其实他那么急着结婚,是因为女方怀孕了。不过老太太人很正直,婚礼上看到不是钟原,气得给了边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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