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拎起那一桶冰冷的盐水毫不留情地泼到舒宁身上,加过冰块的盐水冰凉刺骨,浇在那些伤痕上火辣辣的疼,舒宁发出阵阵惨叫,被绑住的双手颤抖着伸向前方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
周骏拎起还在惨叫的舒宁把她绑到一根柱子上,掏出一把三寸长的刀对着她:“我劝你还是说实话,不然这一刀一刀割在脸上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见人。瞧瞧这小模样,怪不得梁延东会喜欢,要真割上这么几刀不知道他看到后会不会恶心地吐出来。”
舒宁撑着一口气,艰难地说出几个字:“你们…杀了我吧。”
“哟呵,这女人不听话,云少,就让我来教教她我们云帮的规矩!”周骏说罢,嘴角边扬起一抹奸邪的笑,手里的尖刀刺向舒宁的脸。
那么随着一声彻骨的尖叫,舒宁的半边脸颊被划破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她满眼哀伤地看着云楚一,可男人却面目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
舒宁心下一抽,眼泪混合这血液簌簌下落:“云少…有些话我只想跟您一个人说。”
她被关在这两天,云楚一都未曾走进这间房间一步,到这一刻她被折磨的面目全非才见到他一面。
云楚一示意周远、周骏出去,周家兄弟这才暂且搁下手里的东西出去。
当房间里就剩两个人,云楚一淡淡开口:“说吧”
舒宁再次看着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舒口气:“梁延东对我有恩,我跟着她是为了报恩我并不爱他,直到我那天在山上遇到你和白绿皙…”
云楚一打断她的话:“说重点。”
舒宁苦笑,脸上的血液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染红了象牙白的地面:“梁延东告诉我他和你们之间的恩怨,要我找机会对白绿皙下手,因为他知道我无法接近你但是却可以接近你的女人,对她下手比直接对你下手要来得容易。”
“说下去。”云楚一淡淡地说着,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别样的情绪。
舒宁点点头继续道:“我那天弹琴就是为了引起白绿皙的注意,没想到她真的如此单纯,可是我却…”
“你怎么能确定弹琴会引起白绿皙的注意?”云楚一不明白,他平日里把白绿皙保护的那么好,怎么会让人钻了空子去弄到她的背景资料?
舒宁唇边带着浅浅的笑容,苦涩而无奈:“我们事先查过她的资料,她是香港大学音乐系的学生,我猜她应该喜欢音乐,所以想到用钢琴来引起她的注意。那天的车祸,只想针对她一人,郭景妍只是陪葬品。”
“梁延东究竟想要什么,道就为了一个莫坤?”云楚一才不信梁延东如此重情重义,手下兄弟死了非要他的命不可,何况萧阳已死,他还揪着不放做什么。
“他要东林另外两个港口……”舒宁喘着气,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云楚一。
见他有所恍神,舒宁狰狞的脸上再度浮起哀伤:“云少,你可曾想过就是那么一眼,你就留在了我心里。”
“闭嘴!”云楚一狠狠扫视着她,眼里的戾气让她不寒而栗:“我警告你,你对白绿皙做的事情我会在你身上加倍讨回来!”
想到那晚白绿皙差点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而丧命,他的心就隐隐作疼,他的双手渐渐握成拳,梁延东,咱们来日方长,你想跟我斗那就试试看吧。
“周远,周骏。”云楚一冷声唤两人进屋。
“在,云少有什么吩咐?”周家兄弟即刻推门而入。
“把她处理掉,做得干净些。”云楚一撂下一句话头也没回直接离开这间房。
“云少…云少…”舒宁不死心地喊着云楚一的名字,声音凄惨而悲凉。
可男人留给她的只是一抹暗色的背影,云楚一走后房间里紧接着传出来的是一阵惨叫,过后的安宁如死一般寂静,空气里是生命即将逝去的味道。
白绿皙在家休养一阵子,在沈嫂和佣人们的照顾下好得差不多了,席琏也隔三差五的过来看她,云楚一除了去公司其余时间都留给她,晚上的应酬都一应推掉。
清晨的阳光透过米色的窗帘投进房间,白绿皙躺在男人臂弯里,清丽的容颜上是安详和恬静。
她挣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好看的令人沉醉的睡颜,几缕墨色的碎发随意耷拉在他饱满的额头。白绿皙轻轻撑起身子,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动静,细长的睫毛颤了颤,接着睁开眼来。
“我吵醒你了?”白绿皙伸手撩起耳边的发丝,轻声问道。
云楚一摇头,唇边勾着暖人的笑:“怎么不多睡会?”
“我最近睡眠很足呢,我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想去看看景妍,她出院了吧?”她在这个房间也呆了近半个月,郭景妍想来一定已经出院。
云楚一支起身子,长臂一伸拉她入怀,她顺势把头窝在男人颈间,只听得头领落下来沉沉的一声:“她没事。”
简短的三个字概括掉所有,包括她的臆想,既然郭景妍没事那么她便放心。
“车祸的事,查清楚了吗?”白绿皙养病期间没有听见云楚一提及车祸的最终处理结果,还有这个事件到底是否与舒宁有关。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吻着她的发丝,薄唇从头顶开始一路绞着她的发,擦过她的侧脸,细腻温热的吻萦绕在她颈间。
风,还在吹着,白绿皙无力倒在云楚一怀里,两具光洁的身躯相互偎依在一起,她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开,被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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