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哭着走进屋内,王小头赶紧跟了上去,只见刘婶拿起案板上的菜刀,王小头连忙拉住刘婶。
“刘婶,你别冲动啊,我们没有证据,不能确定是不是他们干的,就算是,您也不能去杀了他们,这是个法制的社会。一切都要按照法律的规定!”
被王小头这么一说,刘婶放下手中的菜刀。
“那怎么办?”反问着王小头。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的,刘婶你现在做的就是稳定自己的情绪,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俩,晚上您带我们去他家瞧瞧!”
“好。”刘婶也不是老糊涂,擦了擦眼泪,然后说道:“你们吃饭啊么?”
王小头摇了摇头。
“我先给你们煮点东西吃吧,家里也没什么好吃,你们別嫌弃。”
“不会,不会,能填饱肚子就行。”
王小头见刘婶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说了些讨人欢心的话语,王小头见刘婶为自己煮东西吃,就没在打扰,走出厨房。
眼镜一人无聊的在正堂中走来走去,这边弄弄,那边摸摸,闲的慌。
“眼镜,你干嘛呢!”
“哦,我在想,要是找不到证据怎么办。”
这句话顿时惊醒王小头,对啊,要是没证据怎么办,那翠翠岂不是。想到这里王小头不得不想其他的方法。
“晚上我们去瞧瞧再说!一定会有办法的!”王小头握紧拳头,翠翠可是她老婆!
两人趴在桌子上沉思着。
很快,刘婶煮端着两碗面摆在两人面前,香味直扑鼻,看着面条,咽了咽口水。
“吃吧,不够锅里还有呢!”刘婶笑着对二人说道。
眼镜早已饿的不行,端起碗哗哗的将面条送进嘴里,王小头道了声谢谢,刘婶笑了笑走进厨房。
王小头夹起面条,塞中嘴中,好吃!很久没吃到苗家的味道了。
两人很快将面条吃完,眼镜似乎还没吃够,想要再去夹一碗,走进厨房,见刘婶蹲在角落,走上前一看,手中的碗顿时落在地上。
只见刘婶手中拿着一块黑黑的东西,地上摆着一只碗,面汤,里面有些许细小的面条。沾着汤吃着。
刘婶听到声响,顿时将手中黑黑的食物塞进口袋之中,端起面汤,全部喝下。
“这面好吃吧!”
这时王小头也走了进来,见眼镜的碗掉在地上,连忙问道:
“眼镜你这是怎么了!”
眼镜脸上挂着眼泪,大声哭了起来。
“啊哈哈,这哪里还有面啊,刘婶,刘婶把面全部给我们吃,她自己却啃着“功劳糍粑”,(取自十大功劳果实,能吃,但十分扎口。)呜呜!”
王小头听到“功劳糍粑”眼圈不由得红着,他自己亲身经历过这食物的味道,吃进口里,如同针扎一般,沒什么味道,就是作为充饥之用。
“不是,不是,刘婶我已经吃完了,这还剩下一点,不能浪费了,就把它吃了。”刘婶狡辩道。
“刘婶,眼镜,布包。”
“这里。”
眼镜将布包递给王小头,从里面拿出大几百块递给刘婶,刘婶没想到王小头居然有这么钱,她哪敢收王小头的钱,一顿饭钱也不至于这么贵,在说,她也不能收翠翠家人的钱。
“不,我不能要,这个钱我不能要!”刘婶推开王小头的手,两人推搡着。
眼镜见刘婶死活不要,抓起刘婶的手,将钱强行塞到手中。
“刘婶,这钱就当我兄弟二人替翠翠孝敬您的,我知道您不敢要,这么多钱也是一个灾货,就给您一百零的,您看这样行不?”眼镜塞到刘婶手中的零钱,就是重新到布袋中拿的。
刘婶眼中泪光又要滴落,王小头连忙说,就要去调查,让刘婶将钱藏好,刘婶也不在推脱,藏好钱,领着二人走去傅立忠家。
夜色早已临近,苗寨中,火把通明,似乎在办什么篝火。
“刘婶今天这是?”王小头自然知道没有什么庆日活动,是不弄篝火的。
“今天族长家给孙子办满月酒,寨子里的人都会前去庆祝。”刘婶眼中带有一丝羡慕之情。
“今天是个好日子。”王小头抬头看着天空,繁星点缀着黑夜。
很快,刘婶领着王小头二人来到傅氏兄弟家前,这两兄弟的家居然在苗寨外面的郊野,与苗寨和谐的气氛格格不入。
“刘婶你也去参加酒席吧,这里我们两个人就行!”王小头看着眼前的木屋,感觉有些阴森。
“你们小心点。”刘婶离开。
眼镜靠在王小头身旁,两人张望着。
“小头,现在怎么办!”
“去瞧瞧,我想这两人肯定也会去参加酒席的,不然他们也不会在苗寨里了!”
说着,两人慢慢靠近房屋,到处看了看,屋内没人,王小头示意进入。
门被锁住,两人找到后门,眼镜找到一片竹片,探入锁栓,向上拉,门栓被拉开。眼镜满脸得意,惺惺笑了笑,王小头哪里理会他,直接走进去。房屋构造与刘婶家的房子基本差不多,只是宽敞了许多。
两人走到正堂,墙壁上居然刷了红漆,只能说是豪华。两人到处翻着,什么线索都没有。
“小头,你快来看,我发现了什麼?”
眼镜手中拿着一个罐子,罐子被密封着!
“蛊虫罐!”
王小头自然认识这种罐子,在苗寨几乎每个人都会养蛊虫,大多数都是利己害人。不过一般的人在家中养蛊千万不能被外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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