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我没什么想说的了!”王才对着电话喊道,想想对方那么大年龄,这么骂人也实在不太适合。
“小王啊,年轻人,不要那么冲动,你想想啊,咱们这么一个牛x到极点的秘密部门,怎么可能那样大张旗鼓的立个招牌呢?当然要隐藏起来,大隐隐于市嘛。”蔡老放缓了语气,对着王才循循善诱道。
嗯?这话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但是还是觉得那里不太对,让我捋捋啊……王才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圈儿。
“好了,小王同志,去找付站长报道吧。新工作嘛,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年轻人嘛,要耐得住寂寞。你要这样想啊,你寂寞,是因为你无敌嘛……”
“唔,蔡老,那好吧……”王才想了想,蔡老说的似乎、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那就先这样了,有事回头再联系,好好工作,我对你的期望还是很大的。”
“嗯……好的蔡老,我知道了。”
………………
遥远的帝都总部,蔡老坐在办公室里挂掉了王才的电话,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呵呵,又被你骗来一个?”蔡老旁边的沙发上面,坐着的个身穿军装,肩上两颗金星闪烁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对着蔡老笑道,他脸上一双超长的剑眉,令人印象深刻。
“唉,厉害的都让你们军方弄走了,就这一个还是你们原来不要的……嗯,来来喝茶。”蔡老无奈的感叹到,刚说了一半,突然发现自己失言了,敢紧转移话题。
“哦?”剑眉将军很有兴趣的样子。
“咳咳,今天天气不错啊!”蔡老用嘴巴玩起了太极。
“……”
“……”
………………
收拾了一下心情,王才脚步沉重的穿过院子,绕过那两台轰轰作响的大型垃圾车后,走进了垃圾中转站的办公楼。没有鲜花,没有掌声,也没有迎接的人群。有的,只是王才一颗破碎的幼小心灵。
他垂头丧气的上了中转站的三层办公小楼,这个小楼估计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建的,洋溢着一股浓浓的人民公社风。
站在三楼一个被太阳晒的漆皮斑驳的办公室门前,王才抬眼看了一眼门上挂着的标牌“站长办公室”,然后有气无力的敲了三下门。
“请进!”门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王才推门进屋内,这小屋不大,也就十七八平方的样子。墙上顶上灰扑扑的,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粉刷过了。房顶上面吊着个老式吊扇,上面落的全是灰。地上没瓷砖、没木地板,什么也没有铺,就是普通的那种水泥地面,几道裂缝延深纵横。
“我草,好一个破庙!”王才虽说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个惨景,还是吓了一跳。
抬眼往里看,屋子尽头的窗户前,摆着一张老旧的办公桌,桌面上放着几张报纸,一黑一红两部老式拔轮电话机。
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人,王才仔细一打量,吓了王才一大蹦。我靠!这不是“吴孟达”吗?一句“达叔”差点脱口而出。
“你是……?”这个长的跟吴孟达双胞胎似的中年男人,这会儿正抬着理着平头的花白脑袋,诧异的看着打扮的跟上世纪香港片里黑社会老大似的王才。
“咳咳……请问付站长在吗?我是王才,来报到的。”王才控制了一下情绪说。
“哦?小王啊……来,来,快坐!”付站长闻言赶紧热情的起身让座。
王才向前走了几步,坐在付站长办公桌前的老式木头椅子上。这个办公室太惨了,连个沙发都没有。
“呵呵,小王啊,你来上班的事情,蔡老都给我吩咐过了。他称赞你年轻有为……,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共事了。年轻人嘛,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付站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后,语重心长的对王才说道,看来丫是个话唠,也可能是在这个地方“无敌”太久了造成的吧。
“嗯,站里的日常工作你不需要管,只需要在有外派任务的时候去执行就可以了。站里面还有一个副站长叫做李晓,以后你们两个人搭班工作,一定要搞好团结啊。对了,我的全名叫做‘付仁达’……”
“那我以后叫您‘达叔’可以吗?”王才的坏劲又上来了,打断付站长的“演讲”。
“唔,可以啊!李晓平日里也是这么称呼我的,我年龄比你们大不少,称个‘达叔’也不算是占你们的便宜,呵呵。”付站长可能不太明白王才的意思,还很高兴。
又聊了一会,达叔起身领着王才来到了三楼靠里的一间办公室。拿出钥匙打开门后,对着王才说:“里面有两张办公桌,一张是李晓李副站长的,一张是你的。今天他没在,改天你们认识一下,都是男同志,有什么都好说。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买了以后拿发票找我,实报实销。”
“谢谢达叔!”王才对这个付站长印象挺好的,除了他有些过于“健谈”之外。
“哎~!你们他娘的怎么倒车呢?垃圾掉地上了都。草!”达叔突然对着楼下正在装卸垃圾的大货车吼道。他快速的向王才手里塞了一把办公室钥匙,然后就冲下楼指挥垃圾车去了。
“唉~!”王才无语的看着达叔大吼大叫“官威很大”的匆匆下楼而去,叹了口气,扭身进了自己的这间办公室。
怎么说呢,王才分到的这个办公室比达叔那间还惨点。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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