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被放到了床上,子惜才后知后觉地有些慌张,语气弱弱地和他商量,“今晚轻点好吗?”
他勾起她腿间的那条带子,笑得邪气十足,“你老公我不卖点力,怎么对得起你精心准备的惊喜呢?”
子惜还想再试着保住小命,却更加弄巧成拙。她直起上半身,贴着他的耳朵撒娇,“老公…你轻点好不好?”
靳承很想知道她跟谁学会的这些,八成是周隽家的烦人精。不过…这烦人精也教得太上道了吧。
这下,他连前戏都没耐心做了,但又怕她不舒服,只好用让她湿得最快的方法。埋在她的腿心,含着她的花蕊又舔又吸,短短半分钟便让她泄了一次。
他抬高她的一条腿,扒开红艳的花蕊,扶着自己的性器,直接插进了还往外冒出汁液的小洞,热乎乎的嫩穴紧紧地包裹着他,真是销魂。
见她没有抗拒,靳承故意退出一半,浅浅地戳着,低头吻她的唇角,“是这样吗?”
子惜勾着他的脖子,不满地娇哼,“不是呀…重一点…”
“你不是让我轻点吗?”说罢,捅进了最深处,缓缓地磨着那块凸起的软肉。
“啊…别这样…好难受…”
“是轻一点还是重一点?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她现在只觉得浑身燥热,尤其是被他霸占着的地方,酥痒难耐,她急得都快哭了,“重一点…”
他大进大出两下,给了她一点甜头,然后又停下来,“唔,那你求求我。”
“求求你…重一点呀…”
“乖惜儿,你之前叫我什么?”
她仰头含住他的唇,娇滴滴地说:“老公,你说过我想要什么都会给我的呀…”
她话音还没落,靳承就忍不下去了,握着她的腰,快速地在她的幽穴里挺送,本来还算轻缓的动作突然变得激烈起来,汁水飞溅,把两人结合的地方糊成了一片。
每次都要顶到尽头,戳着最娇弱敏感的地方狠狠地磨,快感慢慢地积聚在一起,像火山爆发似地瞬间喷涌而出,她愉悦又痛苦地大声呻吟,浑身都在颤抖,“啊啊…好舒服…”
强烈的酥麻感从腿心处蔓延至全身,她本能地夹紧了他劲瘦的腰,大脑一阵放空,动情地唤他:“老公…我爱你。”
靳承被她这柔媚的一声唤得背脊一僵,仿佛灵魂都要飞了出来,更加发狠地往前顶弄,逼近临界点,仅存的理智提醒着,她不在安全期,于是想要撤出来,她却愈发使劲儿地夹他。
他声音哑得厉害,吻着她的眼角轻哄:“惜儿,松一下,我要射了…”
“靳承,我们要个孩子吧。”
“嗯?”他极力忍耐。
子惜吮着他的颈肉,期期艾艾道:“我…准备好了。”
“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愿意的…”
他的自制力全军覆没,大大地分开了她的腿,继续耸胯,“乖,叫我。”
子惜意会,小手绕道他的后背,按着凸起的脊椎骨,轻轻地挠,娇滴滴地喊他:“靳承…”
他重重一顶,提醒道:“你早就嫁给我了。”
“老公…”
“说爱我。”
“老公,我爱你…”
耳边传来她娇媚入骨的叫声,他低头含住她的唇,从喉间溢出沉重的喘息,把自己埋进她的深处射了出来。
他永远也忘不掉他们初遇的那幕,她双手提着裙摆,不小心撞进他的怀中,再抬头时,他看到了这世间最清澈的眼睛。
此后的很多很多年,他都困囿于那纯净的目光中,再也无法脱身而出。
自从爱上了她,才发现一辈子原来那么短。
番外一(上)
十五岁那年的夏末,舒曼第一次见到靳承。彼时的她未曾想到,往后的漫长岁月里,这个人会让她如此难以忘怀。
母亲在她还未出生时便和丈夫离了婚,改嫁给了一个出身于美国上流社会的华裔。初中毕业,她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一所当地颇有名望的私立高中。作为奖励,继父打算带她去特罗姆瑟看极光。出发那天,国内却传来亲生父亲病危的消息。
虽然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舒父却格外喜欢这个小女儿,希望弥留之际,她能陪在自己身边。于是,舒曼便在沪城住了下来。
她的中文不太好,对国内的教育体系一无所知,上学突然变成了难事。借着生父的关系,她被安排进沪城最好的高中。据说是一所有着百分之百名校率的超级高中,能考进来的都是各初中名列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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