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在场的人身上都是一紧。
莫西遥把玩着这毫不起眼的竹笛,有点不解,抬眼一看朱隐的目光,心里了然,原来如此,哼,看来希望你受罪的人不止我一个,那就不要怪我狠心了!得意的看了看麻葛,又很是鄙夷的瞥了一眼自己正喜出望外的妹妹:“没用的东西!”便将竹笛凑在嘴边,正待吹起……
众人的脸色有些诡异……朱隐是暗喜,自己有借口给麻葛一个教训,而且也让她知道,不说出秘密的后果;闻人醉心中有些纠结,毕竟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要自己的毒药下受罪,心中的感觉很是奇妙。而朱淮和莫心遥却都满心欢喜,虽然开心的原因不同,但毕竟合自己的心意,而旁的人或者知道此毒的可怕,都为麻葛感到惋惜,或者不清楚那竹笛的厉害,很是疑惑皇上的举动,所以,当一旁扮成侍卫的闻人殇猛地跳起,手中的剑直逼皇上朱隐的时候,众人都有些发怔。
当下明晃晃的剑划过空气,凌厉的杀意很有几分玉石俱焚的决心,朱隐暗恨自己的侍卫一个比一个没用,眼见距离越来越近,自己就要被刺伤,而暗卫再快也赶不上这样的攻势,便狠了狠心,将怀中战栗的莫西遥一把推向剑锋,而暗卫也已经攻向闻人殇,后者自然也有准备,所以当剑势以锐不可当的气势插入莫西遥的心窝后,一个转身,剑随着他的动作又猛地从莫西遥身上抽出,带着血色的残酷,一瞬间映出莫西遥难以置信的神色,和暗卫纠缠在一起,麻葛叹了口气,这朱隐,实在是过于狠毒,明明是他自己布的局,却偏偏非要莫西遥的命!
竹笛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的让众人都回过了神,朱隐阴狠的眼神划过朱淮,将还睁着大眼睛的莫西遥一把推开,有些嫌恶的从聚拢来的内侍手中接过手绢,擦了擦,再不看她一眼,转向朱淮,“这是怎么回事!”朱淮立刻跪下:“皇上英明,臣也不知啊!”“不知?这是你的侍卫!你会不知?看来,我对你太过仁慈了不是?”转向一旁似乎已经不敌的闻人殇:“给我抓活的!”眼中的狠厉却从未离开朱淮。
心知朱隐是在借题发挥,明显是想要自己的命,看来,他是要对没用了的自己出手了,可是,父皇,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干脆从地上站起,也不管愣在那里的莫心遥,对上朱隐的目光:“父皇,看来,您是见好梦要圆了,干脆便宰了我这碍着您事的走狗了?”随后轻轻一拍手,院子里瞬间跳出一堆黑衣人来,明晃晃的剑直直朝向朱隐。
“怎么?你要反了?”朱隐脸上并未见慌乱,甚至有些嘲讽的问自己的儿子。
“要反,也是您,逼得!”
“逼你?哈哈哈!若不是你想趁我此次出宫行刺,怎么这么久都没有从一个小丫头口里掏出话来?这可不是你朱淮的作风,而且今天见着,那小丫头,可没受一点罪啊!你的拷问的手段呢?逼你?哼!风大将军!”
随着他一声令下,跟他出来的禁军瞬间将他围个铁通般严实,而且从外面涌进更多的人马,风靖的儿子单膝跪下:“皇上,臣救驾来迟,让您受惊了!”朱隐不耐烦的一摆手,“没你什么事,快将逆贼朱淮给朕拿下!”
院子里顿时硝烟弥漫,朱隐朱淮父子俩黑着脸,在刀光剑影中互相盯着对方,谁都没有注意,跪着的汀兰被点了穴,满脸的恐惧,诧异的看着眼前已经不再和那几个攻击他的暗卫纠缠的闻人殇,居然在这被人忽视的角落对着麻葛行礼,很是恭敬地说:“主上,苏教主命我护你周全,一会儿多有得罪,还请主上见谅。”便立在她身旁,安静的看着眼前父子争夺的戏码。而麻葛也只是点了个头,似乎早就预见了此事的发生,一动不动的看着事态的发展,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波动,汀兰忽然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早有安排的……
朱淮毕竟没有准备,对今天的事情更是始料未及,看着自己的手下渐渐倒下去,更有一部分本来就无心反叛,此时更是连连鼠窜,眼见自己败势已现,朱淮恨得咬牙切齿,大声喊着:“闻人醉,你不是给他下毒了吗?怎的到现在还不让他发作?”闻人醉也有些慌乱,为了给朱淮提供更多的准备时间,他下的毒只是慢性的,哪儿能有这么迅速发作,这朱淮偏偏此时把自己供出来,是怕自己死的没有垫背吗?朱淮你狠!既然如此,反正朱隐也不知情,自己也干脆就当他栽赃,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心里想着,便赶快跑到朱隐面前,禁军瞬间将刀剑指着他的脖子,朱隐并不说话,表情阴森的可怕,闻人醉慌忙求饶:“皇上英明,都是王爷他胡言乱语,见大势已去,干脆把草民也拉着垫背!草民从未给您下毒啊!”
“下没下毒,不是你说了算!”听的背后有人说话,闻人醉慌忙扭头,却见风靖很是悲伤的脸,“原本我以为你只是不孝,竟然毒杀自己的生父,不过既然是为皇上做事,也算你忠心,便想着饶你一命,可现在才知道!你居然不忠!那我就替麻医仙除害,灭了你这不忠不孝之人!”
闻人醉满脸惨白,朱淮也恍然大悟,原来是风靖!那么今天这事?
果然,朱隐一开口,什么都明白了……“幸好有风大将军的父亲,朕才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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