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房间里躺了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子……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最后他也累了,冲了个凉,换了干净的衣服爬上床来,紧挨着她的后背睡下去,都没来得及挣扎,就睡熟了。
被冤枉作弊到现在,这么多天,就属今天睡得最安稳。
早晨睡到日上三竿,罗胜一睁眼就看到海宁亮汪汪的眼睛在枕边看着他,其实她也才刚刚清醒,反应了一下昨晚是怎么回事之后,他就醒了。
她立刻把被子拉过头顶遮住脸,啊地叫了一声,声音在被窝里,闷闷的。
罗胜尴尬地抓了抓头,撑着床头坐起来:“那个……你、你还难受吗?”
他这话问的……明明问的是她宿醉过后的感觉,听起来却像是别的意思。
海宁没吭声,其实心里是害怕极了。身上衣服裤子虽然都还穿戴得好好的,可她对这个也没什么经验,同床共枕过了……算是发生过什么了吗?
罗胜喉咙发干,听到她也在被子里咳了两声,自告奋勇地说:“你要不要先起床洗把脸,我下去倒点水来给你喝。”
哎,老天爷,他也没经验啊,这时候该说点什么好?
可他什么都没做啊,只是守着她睡了一夜,万一说话没说对,弄巧成拙可怎么办?
他走到房间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海宁也从被子里探头出来看他走了没,这一看像触了电,两人都难为情地赶紧别开眼。
罗胜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楼下走,努力回想昨晚喝酒前后的各种细节,又忍不住去想她刚刚睡醒时又惊又羞的小模样,心里慢慢回过味儿来了,有种甜滋滋的感觉涌上来。
他害羞个什么劲儿呢?他是男人,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他可以对她负责的。
这么一想就身心开阔了,倒杯水上去,跟她好好谈谈,告诉她,他也不打算倔了,回学校好好读完这半年,至少考个离她不要太远的大学,今后的路虽长,不也靠他们自己走吗?
热水壶里的热水没有了,他哼着小曲,拿电水壶接水去烧。水刚接满,海宁就从楼上下来了,头发还有点微乱,衣服也皱巴巴的,但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我……我想先走了,下周就放寒假了,老师布置了很多题……你有什么问题,打电话给我吧。”
她这都说得什么呀,简直语无伦次。
然而罗胜已经想明白了,所以又恢复了常态,痞气地伸手一拦她:“哎,睡过就想走啊,也太不讲情面了吧!”
海宁呼吸一顿,有些急促地问:“我们昨天什么都没发生吧,对不对?”
“唔,也不能这么说啊……你觉得呢?”
海宁被他逗弄得面红耳赤,眼睛都红了。他不想弄哭她,只能适可而止:“你别想多了啊,我说的是生日礼物,我们说好了的,你还没给我呢!今天才是我真正的生日,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吧?”
他知道她带了,就等她亲手拿给他。
海宁有点难为情:“我的礼物不好……”
“千里送鹅毛,还礼轻情意重呢,礼物不就是个心意嘛,有什么好不好的?”他像这样伸手向人要礼物,还真是头一遭。
海宁没办法里拿出手套给他:“织的不好,你别嫌弃。”
她是照着编织书上的花样来的,跟之前他买给她那条围巾的花色有点像,但颜色不同,如果她也有双手套,那就是情侣款。她很花了些心思,特意把收口那一段加长,可以护住他的手腕,骑车的时候就不会冷。但时间有限,几乎是她从刷题看书的时间里硬挤出来的,那么仓促肯定不够精细别致。
罗胜却很喜欢,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你可真行,这真是你织的啊?”
多么难得,四中第一的学霸肯花时间为他织一双手套,他简直是占用了人家最宝贵的东西。
他把把手套戴上,像螃蟹挥舞钳子那样比划两下,问她:“好看吗?”
她点头,嘴角漾开笑。
送礼物嘛,他喜欢比什么都重要。
电水壶里的水开了,同时门外响起门铃声。海宁心里咯噔一下,罗胜还沉浸在收到礼物的欢喜中,大咧咧道:“别怕,肯定是陈嘉木,叫我去吃饭的。”
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上午十一点,差不多该吃午饭了。自从他上了高中,这一天都是到陈家去吃的,姑妈罗月华也会去,人多热闹一点,好像就可以让他忘记父母压根都不记得他生日这码事儿。
他跑去开门,然而门外站的并不是陈嘉木。
“ppyb手里的蛋糕举高冲他喊,兴高采烈地冲进门,看到他戴着手套,还哈哈笑道,“胜哥你这打扮什么鬼?怎么在家穿睡衣还戴手套,很冷吗?”
不会啊,这屋子里烧了地暖,明明就很暖和。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挤进门,身后还跟着黄毛他们一群人,包括朱子豪。
他参加完艺考回来了?罗胜这样想着,忽然意识到不妥,一回头,发现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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