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再去厨房重新给你端点热的来,吃饱了你才有力气,恩,让我继续以身相许……”
说完他就起身穿戴整齐,又跑回去亲亲床上的人儿,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喜笑颜开地大步走出门去。
但当他端着托盘回屋的时候,他脸上的神色已经凝重起来。
“怎么?出什么事了吗?”静好半倚在床头,察觉了他的异样。
“呃……”冷连有些尴尬地苦笑道:
“松冉……他……对你的徒儿予蝶小姐……也忍不住以身相许了……”
十九,fēng_liú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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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穿得漂漂亮亮的,化着淡妆,去赏花,结果发现花早已谢了~~~周日,想去逛街,结果下雨了~~~~555555只好蹲家里多写点文~~~
“予蝶姑娘,华缨楼的人来请您前去献技。”专门跑腿的小厮恭恭敬敬地站在我房门口禀报。
我听闻只得无可奈何地放下手中还没来得及多喝几口的茶,去梳妆台补了点妆,然后披上外纱走出房门。祈雨吃力地抱起我的丝缎斗篷紧跟其后。
随着小厮穿过“移香阁”雕花砌玉的走廊,空气里弥漫着的都是浓重的脂粉味,一片轻纱珠玉,环佩叮当,姑娘们脸上的阴影不知是由于嫉妒还是纯属映照上了阑干外的花影。
我忽略自己所到之处引起的阵阵窃窃私语,目不斜视地穿过走廊走下楼梯,然后出了“移香阁”的后门,跨上一顶早已在门口候着的红轿。
不是我故意装孤傲,而是……我真的不太懂如何与这些姑娘们相处。我不喜欢随时保持违心的笑颜,毕竟想不卖身就得卖笑,每天在台上献歌的时候我就已经笑得脸快抽筋了。
作为“移香阁”唯一一个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歌伎,还是新来后迅速蹿红的,我自然会遭到其她姑娘不怀好意地试探与议论。而我天性不擅与陌生人相处,能与我成为死党的女子大多生性豪爽外向而不失内涵,能与我谈得来的男子大多性情沉稳却善于表达能与我讨论一些感兴趣的话题。大多时候喜欢独处做自己的事情,拥有自己的时间和空间,这样的我真的不太合群,很难招人喜欢。
轿子轻轻颠摇着启程了,我掀开帘子的一角,想瞧瞧夜幕下灯火垂明的街景,却一眼瞥见随轿的六个身材高壮的家丁,便无奈地放弃观夜景的打算。唉,别的姑娘出行献艺最多只跟随两三个家丁,而“移香阁”的主管妈妈似乎就对我格外不放心。
妈妈没有押错宝,自从我第一次登台献艺之后,便作为一个无论长相还是歌艺都很独特的歌姬迅速红了起来。客官们看腻了娇眉凤眼听腻了靡靡之音,而我深眉大眼,五官却比真正的胡姬柔和,既能吟唱写满赤裸相思的低婉艳曲,也能唱出节奏轻快令人舒爽愉悦的快歌,还能高歌清新悠扬或豪迈舒展的歌曲。加之卖艺不卖身,这样的新鲜人物,想不红都难。
我不仅得在“移香阁”里唱歌,还时常会有其它酒楼或妓院差人来请我前去“走穴”。这次的“华缨楼”应该也是慕名来邀的罢,不知是酒楼还是妓院。
歌姬每天只用打扮得美美的,然后唱几支歌敬几杯酒即可完成任务,这样觥筹交错的繁华生活,偶尔过上几次倒是很过瘾的,但若天天过,只能在繁华之下更加落寞,而且心累。
在这妓院里的生活,是随波逐流,也许就算逃出去云游,还是一样的随波逐流。但我情愿一直只身一人,也不愿孤独地置身于人群之中。
妈妈对我加强防卫不是没有道理,因为我的不耐全写在了脸上,时时刻刻都在思考如何逃离她的掌控。作为妓院的老鸨,她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从每个姑娘身上榨取最大的利益。所以我竟无论如何都恨不起她来。
唉,目前为止,都还没能想到逃脱的办法。只能努力当好歌姬,让自己越来越红,以期艳名何日能传到师父他们耳中去,他们定会赶来救我出火坑……
待会的客人会要求我唱什么样的歌呢……?
“予蝶姑娘,华缨楼到了。”轿外响起祈雨稚嫩的声音。
我俯身下轿,抬头望着眼前这座看上去很有派头的建筑,华丽度不输“移香阁”,还比阴柔精致的“移香阁”多出几分雄浑之美。大门顶上的匾额龙飞凤舞地写着描金大字“华蓥楼”,原来不是缨是蓥啊?汗~生难字!
这时,另两顶轿子也停在了“华蓥楼”大门前。
看轿子装饰华美,跟随的仆从也很多,应该是某位达官贵人驾到了。轿里俯身走下两个华服男子,有说有笑互相谦让着迈向大门。
这样的达官贵人,我在“移香阁”已见得够多了。于是收回目光,低头跟随前来迎接的小厮随后进门。
“哎哟,两位爷,可算把您俩给盼来啦~!奴家等得好心急~!”迎面传来一个娇嗔的声音,语调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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