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终于松手,冲车夫喊道:“赶紧启程!”
马车颠摇着动身了,离“移香楼”越来越远,离师父也越来越远……
我在窗边哭得一塌糊涂,还有什么事比在黑暗里沉沦已久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曙光却被人毫不留情地掐灭这样的事更加令人悲哀的呢?
“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止我?!”我一边哭一边捶打着他的胸,鬓上的芍药花跌落在他怀里,然后被我的拳头揉碎。
他狠狠地吻住我的唇,直至我终于安静下来,泪水却还是泉涌一般地止不住。
“你是我的。”昏暗的马车内响起他干渴低哑的声音,“谁也不能抢走你。就算……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也不行!”
二十三,由烤馒头阻止的血案
四月天原创网--汶川抗震救灾倡议书朦胧间,我感觉到有阳光洒到我身上,暖暖的,明晃晃的,让人舍不得睁眼。
往枕在身下的垫子上蹭了蹭,将头埋得更深一些。
不对,这不是垫子,好像是个温暖紧实的抱枕,于是伸手抱住,又蹭了蹭。
这抱枕的触感好熟悉,让人莫名地感到安心,就像师父的怀抱。好久没睡这么踏实舒服过了呢。
咦?怎么从里面隐隐传来鼓点声?还随之高低起伏?好有趣的抱枕。
一只手给我捻了捻盖在身上的毯子,又为我拢去脸上的发丝,指尖很轻柔,弄得我痒痒的,不禁闭着眼露出微笑。
恩,这不会真的是师父的怀抱吧?我将其抱得更紧,更不想睁眼了。
如果这是在做梦,那请让我永远赖着别再醒来……
一双温暖有力的臂膀将我圈抱住,似乎在回应我的熊抱。
我幸福地快要眩晕了,似乎能看见师父那俊美的脸正冲我散发温和而又宠溺的微笑。
于是我不由得喃喃地唤道:“师父……”
抱枕一样的胸膛陡然僵直。
不对不对,师父身上的香味不是这样的!我瞬间清醒,睁眼看着自己熊抱着的胸膛,那玄青色织锦衣襟,分明是……我又把项公子错认成师父了……
昨夜在马车上,我好像一直在他怀里哭,后来哭累了,不知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仔细看他的衣襟,汗~已被我的泪水和脸上的浓妆蹭得一塌糊涂,还好是玄青色,就像渲染上了几簇浓墨带红的花。
唉,古代的化妆品真是太容易掉妆了,估计我现在的脸上也惨不忍睹。
怎么办?这下更不敢抬头去看他了……那还是闭上眼继续装睡吧。
但肚子却偏偏在此时很不识趣地开始叫唤,让我的处境更加尴尬。
“既然饿了,就别再装睡了,起身吃早点罢。”他毫不留情地揭穿我。
我只得垂着头掀开毯子从他身上爬起来,起身前还不忘给他整整被我弄花揉皱的衣襟,然后默默地坐在一旁继续垂着头揉眼睛、给自己整理披散的头发和凌乱的舞裙。
原来还在马车里啊?他怎么没把我带回府?
突然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着山野的芬芳,我忙侧过身去望向窗外——果真是身处山野!
“你要带我去哪?”我回过头来有点惊恐地问他。难道是一怒之下要把我毁尸灭迹?
一触见他讶异的眼神,我才慌忙用手摸着自己的脸尴尬地说:“呃,我的脸……还是花的吧?”
他指指自己的衣襟,有些无奈地笑道:“已经被这儿蹭得很干净了。”
我有些过意不去但也松了一口气,放下摸脸的手不解地问:“那……怎么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我?”
他轻佻地看着我,懒懒地答道:“之前只看见过你涂了脂粉的脸,猜你该是个年华将逝的老姑娘了,没想到今日见你的素颜,到还挺年少鲜嫩,看来项某的黄金万两没有白花,赎回来的姑娘还有福多享用几年。”
听了他这番貌似赞美的话,我有点哭笑不得:抱歉啊项公子,虽然我长得面嫩,其实以我22岁的高龄在这古代真算是年华将逝的老姑娘了。
但是被别人说是老姑娘的感觉毕竟不爽,于是反问道:“既然在项爷眼里予蝶只是一个年华将逝的老姑娘,而且伺候得也不让人满意,那项爷又为何肯花重金将予蝶赎出来?”
哼,你要是不多管闲事突然给我赎身,我也许此刻已经待在师父的本尊身边了,而非像现在这样只能无奈地面对你这个劣质的仿冒品!
对,你肯定是仿冒的师父!虽然长得几乎一样,但你那轻佻放荡的态度,很显然就只是个劣质的仿冒品!
“你是第一个让我在床第间只做了一半就做不下去的女人,也是第一个在我怀里还念着其他男人的女人,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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