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你以后结了婚,是不是也都听媳妇的?”
郁白文本来还正义凛然的想点头,听到后半句就点不下去了,忙否认道:“我怎么会是这种人。”
“嗯,我相信郁哥,也相信我大哥二哥。”
“这个……”郁白文还想劝,只是一时找不到理由了,又见许昕华笑着道,“我知道郁哥的担心,你也是怕万一我嫂子她们胡搅蛮缠,我大哥二哥也扛不住。但是也无所谓啊,我是因为看他们这么辛苦攒钱开店,才想着帮一把,要是他们开了店反而没心思做生意,总想着怎么占我的便宜,那也只能占这一次,往后我赚再多的钱,都跟他们没关系。”
许昕华说的绝对是心里话,要不是郁白文实在关心,她也不打算说,这种想法放到她上辈子很普遍,放到现在却是“惊世骇俗”了,因为这个时代的女孩子,几乎都被灌输了一个概念,帮衬兄弟就等于孝顺父母,父母长辈从小就这么教育的儿女,被洗脑也在所难免。
就拿身边这些打工的年轻人举例,大部分女孩子出来打工都是抱着“攒钱给哥哥娶媳妇”“赚钱供弟弟读书”的信念,而且普遍都是鼓励、赞扬的声音,却没有一个男生是为了“给姐姐妹妹攒嫁妆”而出来赚钱,要是真有男生这么说,绝对不会有人夸他做得好,只会笑话他蠢。
男女地位的不对等,在这些小细节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许昕华要是直接说“我有钱绝对不帮兄弟”,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所以她都是藏在心里的,也就是郁白文表达出了“她更应该为自己着想”的意思,再加上平时的相处,也没发现他有歧视女性女性的倾向,所以许昕华才说了句心里话。
说实话的效果也很显著,郁白文终于放心了,他之前不好说得太明白,其实也是担心她像那些被过度洗脑的女生一样——他们厂里就有不少,明明看起来挺机灵的,结果加班加点赚了点钱,自己舍不得花,全寄回去给父母,最后父母攒给兄弟用,她们得了几句夸奖就喜滋滋,觉得自己是家里的功臣了,还特别看不起其他赚了钱都花自己身上的姑娘,背地说人家“自私自利”。
要郁白文说,这些傻姑娘分明是在给别人当牛做马,倒是当出优越感来了。
谢天谢地,小许一点都不傻,她还是挺精明的。
郁白文这一路上为许昕华操碎了心,结果回到家属楼,坚决不同意的人反而变成许家兄弟了。
许昕华说已经交了定金,不买人家房东不退,这下连许二哥都跳脚了,“五千块?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
平时大事小事都是许大哥做主——他自认的。但是这会儿,许大哥觉得自己也做不了主了,搓着手道:“打电话问下爸妈怎么说吧。”
许二哥却一把拉住他,“爸妈可是在村长家接的电话,保不准电话接完,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因为心情还没缓过来,许二哥说话就没有平时那么有水平,“要让大嫂和我媳妇知道了,事情还怎么搞?”
许大哥脚步一顿,自己媳妇什么样,他比谁都清楚,以前是家里穷,她能计较也计较不了多少,可现在一间铺子放他们名下,她才不会管谁出的钱,绝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东西要过去。
放弃了征求父母意见的打算,许大哥也没办法了,“那怎么办?”
许二哥皱眉琢磨着,许昕华却好像事不关己一样,悠闲的提醒道:“我跟房东约好了三点半之前在房产所碰头的,再不过去,他们说不定就带着押金回家了。”
一提到那五千块莫须有的订金,兄弟俩更着急了,他们累死累活几个月也才赚这么点钱啊,改天真要好好说说小华,赚点钱多不容易,哪能说给就给别人,万一房东带着钱跑了怎么办?
郁白文不淡定的看了许昕华一眼,心想难怪她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原来早知道他们会是这个反应。
在五千块的压力下,许二哥很快想到了办法,他想让郁白文做个见证人,写个声明铺子还是许昕华的,他们租她的店铺,每个月付给她租金。
郁白文忍不住问:“为什么不直接写借条?”就当这铺子是小许借钱给他们买的,欠条总比没什么意义的声明强吧?
许二哥愁眉苦脸:“几万块钱,我们赚多少年才还得清啊……”
许大哥点头附和,他们本来只想攒钱租店面的,哪知道妹妹这么厉害,不声不响就要买个铺子回来,他们目前没想过在羊城定居,还是以前的目标,赚点本钱回去县里做生意,再买个房子把全家人接进城里过日子,所以羊城的铺子他们就算买得起也用不着啊。
但是妹妹就不一样了,他们刚来羊城那会儿,还觉得过两年妹妹回县里嫁人,就算混出头了,现在才慢慢发现自家妹妹在大城市都毫不逊色,再加上服装店的生意越做越大,都要到其他城市开店了,老板根本离开他们妹妹,保不齐她以后就是羊城人!她把铺子买下来收收租金,以后他们回家了,铺子还可以转给别人租,反而比把钱存银行吃利息划算。
郁白文一时也没辙了,侧头看着许昕华。
许昕华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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