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急剧激动状态下,用她又长又尖的指甲留下的,由此可见,当时我给予那个女人的快感与刺激是多么的惊人。
不过,我心中却充满了胜利者的轻松与满足,因为自己昨晚完成了一场至关重要的征服,被我征服的女人则是我仰慕已久的梅妤。
从床上起来,双脚放在地板上好像踩到了什么,感觉滑溜溜的湿漉漉的。低头一看,紫棠色红木地板上零零散散的丢着十几个避孕套,这些橡胶制品满是使用过的痕迹,个个都被撑得手臂大小,松松弛弛的都是褶皱,透窗射进来的阳光打在上面,充满了淫猥sè_qíng的意味。
这些避孕套中,有三个的顶部高高鼓起,里面装满了浆糊状的白色液体,那液体颜色已经由白泛黄了,一股生鸡蛋的味道萦绕在室内,很显然昨天晚上我在这些套套里发射了三次。更多时候,这些套套都是经不起我巨茎的摩擦,在没有完成使命任务之前就松弛脱落,被遗弃在战场之外。
回想起昨晚上那场荒唐却又充满了愉悦的大战,我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笑容。
我们昨晚做了几次呢?我记忆得并不是很确切了。因为我的天赋异禀的粗长yáng_jù,这些套套的尺寸并不能完整的保护它,再加上梅妤那紧窄得犹如chù_nǚ般的蜜壶,在我狂热而又迅猛的chōu_chā下越发的收缩翻滚,橡胶战衣高速的活塞运动中消耗得极快,不到半个小时便不堪重用了。而在敏感又细心的梅妤坚定要求下,我只得一次次从她体内退出,换上新的套套重新再战。即便如此,我也在激情中三次将自己精华射入梅妤体内,不,应该是套套内。
有些苦笑的看了看自己下身的yáng_jù,经历了昨晚的疯狂之后,这家伙总算老老实实的趴在松弛浑圆的卵囊上了,但那玩意即便是在休憩的时候也是鼓鼓胀胀的,远比常人勃起时候更为硕大,它就像一头大虫子般卧在胯间,黝黑肥大的身子上粘满了白色分泌物,不知那些分泌物里有多少是梅妤花径内产出的,但它们都是一个晚上激情交欢的见证。
在我初次进入梅妤身体时,简直幸福得直哆嗦,那不亚于chù_nǚ的紧窄花径差点让我当场射了出来,而梅妤却侧着脸不看我,她的身体无力抵抗我强硬粗大的进入,但她的表情姿态就依旧是那么冷冰冰的,就像是个贞洁的修女遭到了一个强壮野兽的侵犯,丝毫没有配合我的意愿与反应。
但随着我的深入,以及我强有力的chōu_chā,我那天赋异禀的yáng_jù以及耐力开始发挥作用,不管她外表是如何的纤细柔弱,但梅妤的身体的确是熟透了。她正处于女人对yù_wàng需求最大的时期,而丈夫出事后这具诱人的ròu_tǐ已经空置了半年之久,就算她拥有过人的智慧与情商,但身体感官上的本能是无法屏蔽的。
在我丰富多样又力度十足的chōu_chā下,她久旷的ròu_tǐ终于开始有了反应,虽然她脸上依旧那副清冷的模样,但不断收缩的花径以及里面分泌出的大量蜜液却出卖了她,在我粗大壮硕yáng_jù的挑逗和操弄下,她极为敏感的体质很快引发了高潮,而后便一发而不可收,她的高潮来得既快又迅猛,而且每次高潮结束后,不等平息便可以继续攀上另一个高潮。
当我第一次狂吼着将jīng_yè射入新换的套套中时,梅妤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终于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春潮,而我则不失时机的噙住她的芳唇,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大肆搅拌着,处于失神状态下的梅妤毫无抵抗力,她逆来顺受、曲意逢迎着接受着我的舌吻,在那一刻我确定她已经放弃了身为人妻的矜持。
但没想到的是,在我重新勃发想要再次进入她体内时,却出乎意料的遭到了强烈的抵抗,ròu_tǐ上的愉悦好像让她的精神更为清醒了,她又恢复了原本的清冷自持,开始以一个母亲和人妻的身份拒绝我,并不厌其烦的劝说我放弃对她的野心与索求。虽然她的玉容依旧端庄高贵,但她肿胀未消的花瓣以及粘满分泌物的蜜壶却毫无说服力,而泛着桃花般的红潮的肌肤更是抵消了严肃的说教。
对于她口不对心的言行我感到厌烦,这个女人实在太虚伪了,也许是平时将自己包裹得过紧,或者是太在乎自己平日里建立起来的那个完美的表象,梅妤总是在将要展露内心的时候又退缩回去。而在我看来,在赤裸相对的男女面前,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需求是一种可笑行为,而这一切只能激发我的征服yù_wàng。
于是,我不顾她的絮絮叨叨,无视她微弱却很顽强的抵抗,重新将她白瓷般纤弱的玉体放倒在床上,举起自己硕大无朋的粗长yáng_jù,蛮横而又不可抵挡的刺入她的体内。我的霸道击破了她的虚伪,我的强大压制了她的胆怯,我的自信征服了她的矜持。梅妤虽然极力抵制,但不可避免的又一次在我的巨茎下沦陷,而且一次次沦陷得更深,直至坠入ròu_yù的海洋中。
如此这般,整个夜里我们都是在“拒绝——纠缠——再拒绝——再纠缠——被插入——放弃抵抗——开始迎合——直至高潮——拒绝”这样的流程中度过,每一次达到巅峰之后,遇到的抵抗便会变得更激烈,但最终被我蛮横强硬插入后,梅妤的ròu_tǐ却会更加热烈的迎合我,之后两人又是重复着上次的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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