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舍的杨乃瑾,携着女儿离开淮海飞往燕京。
我很清楚梅妤突然离开背后的原因,如果之前我们表面上还维持着和谐快乐的样子,自从白莉媛目睹到梅妤膝盖上那块青痕后,一切都昭然若揭了,这两个昔日里情同姐妹亲热得不得了的美妇人之间的裂痕已经很明显,当晚梅妤就找借口搬离了那件主卧室,这几天都是与女儿一起睡的。
当然在辞别的时候,梅妤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得体,她很客气地感谢了我们在这段时间的关照,并热情邀请我们去燕京做客,白莉媛当然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失态,她们还是很亲热的拉着手聊了好久,各自都做出依依不舍的姿态,临别的时候白莉媛还洒了几滴看上去很动人的泪水,只不过在进登机口前的拥抱结束后,两人却都像是如释重负的样子。
这三个月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我们谁也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我也从未设想过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但这个结果我应该早就料到了,我与梅妤之间是不可能延续的,色欲熏心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追逐着ròu_tǐ上的刺激,终有一天会演变到这种状况。
现在,虽然梅妤母女俩已经远赴燕京,我身边只剩下亦母亦妻的白莉媛,我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与我有着特殊关系的女人呢?以她的人生阅历和女人的敏感,显然已经对我与梅妤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了如指掌,但她会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呢?我对这两者都毫无把握。
处于这种首鼠两端的心态下,我只能装聋作哑的不做声,而白莉媛却也像心中有事一般,并没像往常般拉着我说长道短,我们就这样相互沉默着,大家都不愿意首先揭开那个伤疤,一路无话地回到了家中。
刚进门,我正想坐下来歇一口气,没想到从左耳传来一阵刺痛。“啊……”我忍不住大叫一声,身子却不由自主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因为此时正有两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夹在我的左耳上,用一股让我意外的力气拽着。
“媛媛……你……怎么了,妈妈,你轻一点呀,好疼。”我耳朵吃疼,口不择言地告饶着。
虽然白莉媛一向都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从来都不会轻易生气发火,更别提出手打人了。记忆中的她很少这么生气过,只有我小时候有两次做的事情太离谱,她气极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抓我的耳朵,所以今天当她重新祭出这招的时候,童年的回忆好像又回到了身上。
可能是我这一声“妈妈”起到了作用,抓在耳朵上的纤手总算放开了,我如释重负地摸了摸耳朵,这才看清站在面前这个无比熟悉的美妇人。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整齐地梳到脑后,高高地绑起一个干净利落的长马尾,露出光洁如玉的白皙细腻额头,这让她那原本较长的脸蛋显得更瘦了,两只月牙状的银色长耳环在她耳边晃来晃去,白玉般的脸庞上只是涂了一点点亮色的唇蜜,整个人打扮得清爽利索,却又大气妩媚。
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欧根纱雪纺小上衣,幅度很大的圆领口露出两节优美匀称的锁骨,薄薄的轻纱可见下方白色文胸的轮廓,已经那两坨白玉香瓜形成的深沟,这件雪纺小上衣的袖子长及手臂肘部,从肩膀到袖口都是用白色欧根纱构成的,蓬蓬松松的形状像两个圆灯笼般夸张而又华丽,这件上衣长度只在小腹上面一点,所以整个白腻光滑的小腹都露在了外头,可以清晰看见那个小巧玲珑的诱人肚脐眼。
从髋部以下是一条水磨蓝的铅笔牛仔裤,那条贴身牛仔裤的裤腰提得很高都接近肚脐眼了,所以将整个丰腻肥美的臀部和两条笔直匀称的大长腿裹在其中,完全显露出了她得天独厚的长腿曲线,这条牛仔裤的膝盖部位有几道窄窄饿裂缝,人工打磨出的毛边下方露出几抹白腻的肌肤,让裹在水磨蓝牛仔裤里的两条又长又直的yù_tuǐ更具诱惑。小脚裤口露出两截赤裸的腴白丰润玉足,没穿袜子的裸脚光溜溜地踩在一双11厘米细高跟黑色鳄鱼皮尖头鞋上,细腻的鳄鱼皮纹路妆点在三角形的鞋头上,半包式的设计让那对玉足大半截白腻的肌肤暴露在外,黑白相衬之下形成了一股充满酷劲的诱惑。
她这一身打扮极为诱人,夸张的宫廷式灯笼袖和短短的上衣构成的丰腴上身似露非露,而贴身小脚铅笔牛仔裤却像层裤袜般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将那修长丰腴的下半身曲线完全凸显出来,特别是那对又大又圆的肥硕臀部,在水磨蓝牛仔裤的包裹之下丰满得令人窒息,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只有着两条长腿的葫芦,浑身上下满溢着诱人犯罪的雌性气息。
只不过此时的白莉媛,外表极其丰艳熟美诱惑无比,但整个人却浑身散发着冰冷肃杀的气息,她在宫廷灯笼袖下方的白腻胳膊叉在腰间,两条细长的柳眉横竖,那对晶莹美目瞪得圆圆的,往日里温婉若水的脸蛋却变得寒气逼人,从她一耸一耸的丰满sū_xiōng来看,白莉媛这次可是气得不轻。
“高岩——”她很少会这样直呼我的名字,但我一听到这种称呼心里头就有点发毛,我有些心虚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伸手去拉白莉媛的纤手,但被她一把给推开了。
“你给我乖乖坐好,不准起来。”白莉媛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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